江雨馨也想知道兩人去哪了,在酒吧玩了下再回去發現偵探社空無一人,很好奇兩人究竟會去什麼地方,以兩人的‘性’格,火星撞地球,會一起去什麼地方,不求他們能好好的只求他們不會在外邊打起來。.最快更新訪問: 。(閱讀最新章節首發)
八雲也是好奇,偵探社內無人,江雨馨在酒吧,那大力和仙兒會去什麼地方,萬一他們在大街上打起來怎麼辦?重要的是自己和左空不在酒吧跟偵探社,大力就有責任保護好江雨馨,萬一沒人在她身邊突然發生什麼事情該怎麼辦。
江雨馨是個很擅長用蠱的白苗‘女’,可她的蠱術偏向解詛治病多一些,在對戰方面始終不及黑苗。只要是道行稍深一些的巫道或異類都可以將她殺死或擄走。
“等大力回來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八雲打定主意,大力這次真的太不負責了。
看見八雲,江雨馨的注意力一下又轉到他上身,懶得再管大力兩人的事情,好奇的問:“八雲哥,林若姐家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是不是真有鬼,那傢伙真的這麼厲害連你們也找不到,要不要我幫忙,你也知道我的靈蠱有時比你們道家的追蹤道法更管用。”
話是沒錯,苗家特有的靈蠱,每一種都有不同的能力,其中一種對詭異氣息和靈氣特別的敏感,遠比狗鼻子還靈上千倍,可江雨馨跟着狐仙兒天天在家裡鬧,不免讓人有些心煩,八雲特意要懲罰她一下,不光是對自己還是對她都有好處。
怎麼說呢,別看江雨馨擁有極高的蠱術,可心‘性’仍是一個十多歲的‘女’孩,愛吵愛鬧愛惹事,從小在六處除了接受訓練,平時都沒吃過什麼苦,大家都把她當成親妹妹來看,像溫室裡的‘花’朵小心呵護着。可有一天這朵‘花’長大了,突然出到外邊,不懂得烈日灼人,不懂得人情世故,很容易會闖下大禍。
如今她不但是自己的小妹,還是處裡安排下的任務,很可能會有人想對她不利,這時更不能讓她有半點閃失。所以自己要保護好她,也要她學會一些規矩道理,別在這時再添‘亂’子。
八雲的用心就像父親或哥哥,希望自己的‘女’兒或妹妹好,雖然有些心疼但必須的時候還是得黑下臉來。所以就算這次江雨馨真的能幫上忙也不能讓她去,算是小懲大誡吧,都是爲了她好。
“不行。”八雲黑着個臉:“別忘記了我之前說過什麼,你現在也不小了,這裡又不是處裡,在外邊不可能人人都護着你,任着你胡鬧,這次的事就當是個教訓,你好好反醒,要不我馬上送你回去。”
處裡雖然有很多兄弟姐妹,可大家平時都在忙着訓練,很少時間會陪着自己玩,更不像外邊的世界這麼‘精’彩。江雨馨無論如何都不想被送回去,可這麼多年八雲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以往總是說說兩句過一晚就好了,心時想想格外委屈,像被罰不得吃‘棒’‘棒’糖糖的小孩,眼淚汪汪的跑了出去。
“雨馨!”看見雨馨委屈的樣子,八雲一陣心疼又擔心她會出事,轉身大聲的叫。
“我…去看她吧。”左空知道江雨馨現在的處境很不一般,六處說要保護她卻把她安置在這裡,也不知道六處的真正意圖,但有一點可能肯定,應該有人想對江雨馨不利。見她傷心自己心裡也不好過,同樣擔心她出事,說了聲就跟着跑了出去。
大力和仙兒不知所蹤,雨馨和左空又跑了,雖然酒吧裡很多人,感覺卻像只剩下自己一個。八雲長長的嘆,自己還真不是個當哥哥的料,最少不是一個好哥哥。
回到偵探社靜靜的坐了下,突然冷清下來的環境竟然讓他有些不適應,原來鬧鬧有時也‘挺’好,最少你能知道大家都平平安安開開心心的在你身邊。
想想四人都不是小孩子了又都有相當的實力,應該沒有那麼容易出事,靜坐了下打開電腦仔查香港警局傳過的資料,楊鈴的事情不能拖,記得林天說過每個見到惡鬼的人不久就會發瘋然後突然暴走傷人,那林若天天跟她在一起豈不是很危險。
可惡鬼的動機是什麼,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怨恨,又是出於什麼原因變成惡鬼。
八雲把查到的資料用白紙寫下。
惡鬼、騰五、傷人事件、週期‘性’、隨機受害者
“如果這事和騰五家滅‘門’有關,爲什麼惡鬼不直接找仇家報仇,而是每五年出現一次‘迷’‘惑’一人讓他隨機‘性’出去殺人?”
八雲又在紙上寫到,筆很用力的點在紙上,這是最讓他想不通的一點,爲什麼惡鬼會讓兇手隨機‘性’殺人,難道它只是純粹的發泄怨氣,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沒有目標‘性’的作案是刑偵人員最頭痛的,因爲兇手犯案動機不可預料也就無從查起,隨時可能會傷人,也就不知道他下一次又在什麼時間什麼地方出現,又傷害多少人。
如今看來這隻惡鬼每五年出現一次,每次只殺三人,加上被‘迷’‘惑’的兇手一共是四人,可如果它的怨氣一天不減,傷人事件還會持續發生,甚至有一天惡鬼忍不住大暴走,到時又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遭殃。
身爲警務人員八雲豈能看着這些事情發生,豈能坐視不理。
可如果每五年一次的傷人事情不是隨機‘性’而是有目的呢?
八雲想到很多可能,一條條排除然後又尋找新的可能‘性’。
“如果是有針對‘性’的……”
八雲拿過一張新的紙,把林天說過的每一次傷人事件時間寫出來,然後在第一年份後畫上三個大大的問號。
“警署那邊或許對這一連串事件沒有記錄,但人口檔案應該會有吧?”
當年英政fu沒有重視過這件事,所以沒有把最早的幾次殺人記錄在案,但人口檔案應該還是有的。八雲不要求多隻要知道這些人的身份背景就行。
想着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給許警司,讓他幫忙把幾十年前的人口檔案也調過來,然後覈對上邊的資料,按林天給出的受害者名字再在列好的時間線上重新填上身份背景。
也幸好林天對這些案件特別的好奇,把所有受害人的名字記了下來,八雲才這麼容易找到他們的身份資料。
五六年兇手陳俊,受傷者鄺子昌、巫家朋、謝與
八雲把所有年份的名字身份寫下然後重新進行比對,驚然的發現兇手和受害人雖多,但大多與最初的四個姓有關。
陳、鄺、巫、謝。
雖然當中也有人不是這四個姓,但他們的母親的姓也肯定在這個姓氏當中。
“陳、鄺、巫、謝!”八雲撅起眉頭,這四個姓代表什麼有何關聯,難不成與騰五家的滅‘門’慘案有關。
八雲越想越覺得有可疑,警方的資料並不完整,要想知道最早四個受害人的身份還是得再去找林天一趟。
這時偵探社的‘門’從外邊推開,大力和狐仙兒竟然同時笑嘻嘻的走了進來,兩人的樣子就像吃到了蜂蜜一樣,開心得不得了。
八雲驚訝的望着兩人,這是怎麼了,之前不是火星撞地嗎,在一起就要大鬧天宮,這會怎麼突然和好了。伸手指着兩人:“你們這是?”
“沒什麼,就是一起去吃了餐飯。”大力隨口回答,笑容要有多假就有多假。
“對啊,我們就是一起去吃了餐飯,什麼事都沒發生。”狐仙兒跟着說道,同樣是虛假得不能再虛假的笑容,說什麼都沒發生,明擺着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兩人的話要值得信那才叫怪。八雲肯定是不會相信兩人的,世間沒有就一天就和好的仇敵,倒有一天就翻臉的情人。這兩人昨天還在鬧,轉眼半天就和好,這怎麼可能。
無法相信,換成是誰都無法相信。
大力跟八雲多年的兄弟豈會不瞭解他的爲人,看到他的表情又笑了出來:“你不是說過讓我們搞好團結不要吵架嗎,昨晚你和左空離開後,我躺在‘牀’上深思了一晚,發現你說的一點有沒錯。我們現在既然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那就是一家人,家人怎麼能和家人爭吵呢,這樣非常不利於家庭的和睦和團結,所以我決定痛改前非改過自新,從現在起,不,從早上就和仙兒搞好關係,以後我就是她大哥,她就是我妹妹,她有事我幫着她,她沒事我也幫着她,就算她要打人而且一點理都沒有我也會幫着她。總之她是我的家人,她是我妹,我這個當哥的絕對不能讓她受半點委屈。”
大力信誓旦旦說道,卻不見狐仙兒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但很快又附和起來:“是啊,我昨晚也痛定思痛過,家人怎麼能老是吵吵鬧鬧的呢,要相互團結相親相愛,從今天起大力就是我結拜大哥,我一定好好的聽他的話,也不讓八雲哥你再生氣。回去我就幫大力哥把吧檯搬回大廳,還幫他把吧檯裝飾得更漂亮,把上邊的酒具都換新的。”
“嗯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仙兒不是喜歡看電視嗎,我覺得家裡那臺太小了,才五十多寸,所以我要換臺新的,八十寸的,給我妹子看得舒服。”大力又說道。
兩人一唱一答看起來真的像一對好兄妹,應該說更像一對恩愛的小情侶,還是快要一同步入婚禮殿堂的那種。
可越是這樣越叫人起疑,八雲絕對無法相信,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事瞞着自己。
八雲知道兩人的‘性’格,他們既然決心要隱瞞,就算‘逼’問也是不會說的,想想也就隨着他們去,反正鬧起我就罰也絕對不會比現在輕。
三人聊了會,偵探社的‘門’再次打開,江雨馨和左空一同從外邊走進。只見江雨馨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這笑容非常的真實,完全是從心底發出,不像大力和狐仙兒那麼假,假到令人做惡的程度。
望着左空兩人,八雲又忍不住問了句:“你們兩又是怎麼了,都像吃了蜂蜜一樣?”
左空學着八雲的模樣撓起頭:“沒什麼,我只是答應以後一有空就陪雨馨去逛街去玩,然後她就開心了,她開心我就開心,你不是說過家人就應該相親相愛的嗎?”
左空的表情異常的誠懇,相親相愛四個字說得非常認真。可他自己都沒注意,在說這四個字的時候他的眼神中還多了些別的東西。
“嗯,左空哥答應我的,以後我如果悶了都會陪我玩,不像八雲哥,你有了紫菱姐就不要我了,還兇我,所以我很生氣,決定一天之內不跟你說話。”江雨馨嚴肅的表情。
“……”你不是不跟我說話的嗎,那你現在說的是什麼。八雲忍不住想笑出來,江雨馨就是這麼可愛,所以從小到大都家都習慣了寵着她。
“好吧,你們四個繼續相親相愛,林若的事我自己查就行,那偵探社就‘交’給你們了,等我再回來的時候不希望這裡冷冷清清的。”八雲說了句起身向‘門’外走去,楊鈴的事情不再拖得,要萬一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樣就危險了。
走到‘門’邊又回過頭對左空說道:“左空照顧好雨馨。”
左空明白八雲的話,現階段絕對不能讓江雨馨獨自一人。
“嗯,我會照顧好她的。”
不明白兩人的真正用意,江雨馨還以爲兩人都關心自己(當然兩人也一直都非常關心她),覺得心裡暖暖的又開心的笑了出來。
上午纔來過林天家,把所有的線索梳理好,獨自在外邊的大排檔吃了些東西,八雲又來到這裡。
這時一羣老人還在,似乎都喜歡聚在這裡聊天,看到八雲竟然能記起他還主動先打了招呼。
八雲拱手回道然後問了林天的去向,知道他這會正在屋子裡陪客人,沒有馬上進去打擾,跟着在屋子外坐了下來還當了一會僞君子。
所謂觀棋不語真君子,可是在旁觀棋的人總會忍不住說上一兩句,對棋局發表評論。八雲也‘挺’喜歡下棋,看着下棋的兩位老人屢屢出錯,最終竟然也捺不住‘插’了幾句嘴。
聽到八雲對棋局的看法,其中一位下棋的老人讓出位子,熱情的招手:“這位小兄弟好棋藝啊,來,到老哥這,這傢伙天天吹他有多厲害,今天就由你跟他下,殺他個人仰馬翻,看看他以後還敢這麼叫囂不。”
八雲被強拉着坐了下來,不過本身也很喜歡下棋,等人的時候也‘挺’無聊的也就沒再推讓到了棋盤邊。
“晚輩雷八雲,不知道這位老伯怎麼稱呼。”
“哎~,什麼老伯,我很老嗎,我今年才六十一,我姓張名金龍,你叫我龍哥就好了。”張金龍爽快的說出自己名字,不過讓八雲叫他做哥,這輩份就差得大了。
“龍哥……”八雲傻傻的叫了聲,張金龍立即笑了出來。
“好,你叫我聲龍哥我今天就讓你兩顆兵,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殺我個人仰馬翻,不過當是這樣沒意思,我們不如來點彩頭如何。”
剛纔看了下張金龍的棋藝真的不怎麼樣,這會竟然敢提出要下彩頭,也就是賭錢的意思。八雲想想也沒什麼,不過這麼多年在外邊‘混’知道不少道上的貓膩,一羣老人在這下了這麼久棋,棋藝怎麼可能太差,自己來的時候卻頻頻出錯,很明顯是故意裝出來的。等強拉自己坐下又提出要下點彩頭,這不是明顯的騙局嗎。這就和仙人跳的做法一樣,先引你入局,再殺你個人仰馬翻。
八雲心如明鏡但沒有說破,這種事說破了就不好玩了,棋局看似方寸之間,但過程可以變化萬千,棋裡棋外都可以是局,往往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所以當局者很難看清事實真相。可八雲早有準備,只要我有真本事,就不怕你們‘奸’詐狡猾。
“那謝謝龍哥了,不過你想賭多少。”八雲心裡發笑,雖然不知道張金龍的棋藝究竟有多高,但他讓出兩個兵,自己就能憑這兩個兵通殺全盤。
“玩玩而已,就五百塊吧。”張金龍笑道,說話的時候已把棋盤擺好。
“哦,五百確實不多。”八雲拿出錢包,因爲喜歡到古玩市場掏古玩,錢包裡總裝着不少現金,一打開厚厚的一疊至少有一萬塊,頓時讓張金龍等人都後悔,怎麼這第笨就不知道押多些,這明顯是條大魚啊。
八雲拿出五百放到一邊的地上用石子壓好,然後率先推了顆兵出去。
你讓我兵,我就用兵來殺你,就看你的本事究竟有多高。
棋局重開張金龍的神‘色’也變得認真起來,果然他之前都是裝出來的,兩顆兵看似用處不大,可要是落到高手手中就能發出驚天威力,往往決定輸贏就在這一子之間。
八雲推出兵後同時問起:“龍哥難得我們這麼有緣成爲對手,小弟有些事情想問你們,不知道你們知道不,如果能如實告訴小弟,小弟願出一千的開口費。”
“哦。”張金龍跳出個馬然後擡起頭看着八雲:“你想問些什麼?”
“我想問問大家是否知道幾十年前在這片區生活過的陳俊、鄺子昌、巫家朋和謝與這四人嗎?”
八雲話音剛落,張金龍的神‘色’又變了下,警惕的眼神望着淡淡道:“你打聽這四人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