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包括我都驚呆了,還沒反應過來站在方芳側面的一個傢伙被方芳一腳蹬在右腿的膝蓋上,那傢伙‘啊!’的一聲大叫彎腰俯身去摸膝蓋,結果這一低頭又被方芳一個膝頂狠狠的頂在頭部,頓時口鼻噴血的向後平飛出去,一頭扎進了桌子地下,剩下一個剛抓起桌上的啤酒瓶就被方芳右手抓住了手腕兒,左手一打這傢伙胳膊的內關節,那個啤酒瓶反過來就在這傢伙自已的腦袋上砸碎了,這還不算完,方芳右手抓住這傢伙的手碗兒不放,先是右腳踢在這傢伙兩腿之間的位置,然後左腿在做這傢伙右腿外側那個有麻筋的位置狠狠的頂了一下這才放手,這傢伙頓時疼得在地上慘叫着打滾。
這一切只是瞬間所發生的事,幾個人高馬大的漢子就被打倒在地,而且個個慘叫着爬不起來,而且方芳雙手叉腰俏臉含煞目露寒光的盯着那一桌剩下的那幾個傢伙,看來是氣還沒出夠還想在打。
這家酒館原本是人聲鼎沸熱熱鬧鬧的,這下頓時是鴉雀無聲,除了那幾個在地上打滾兒的傢伙發出的慘叫外就沒有其他聲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插着腰還要發威的方芳。
我和二建相互看了一眼,誰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老鬼在後面推了我一把,讓我出面解決,這時方芳指着那桌兒的一個傢伙問:“你剛纔說什麼來着?再說一遍!”那傢伙支支唔唔的半天憋不出個屁來,說實話?地上那三個慘叫着的就是例子,不說?後果嚴重啊!
我走過去溫柔的把方芳的手按下,抓在手裡輕輕的拍了拍,然後一樓方芳的肩膀說:“咱不跟他們這種人一般見識,走吧,咱們逛街去!”方芳看了我一眼順從的點了點頭,就被我摟着向酒館外走去,這時我聽見那桌的幾個傢伙明顯的鬆了口氣。這時我聽見二建在我身後幸災樂禍的小聲嘀咕着:“幸好不是我老婆,某人慘了!”
陪着方芳在這個鎮子的商業街上逛了半天,二建他們找藉口閃了,留下我哄方芳,結果我給方芳買了不少小玩意和幾本書,給她講了好多笑話才把她的笑臉重新給逗出來,做人不容易,做男人更不容易啊!
晚上我把方芳送回營地,然後我回到了自已的帳篷裡,二建和老鬼還有幾個隊員正在打撲克牌,見我回來全都齊刷刷的看向我,目光包含了多種含義,不過我感覺好像幸災樂禍的居多。
二建笑嘻嘻的陰陽怪氣問我:“回來了?”我說:“回來了。”二建又問:“沒事吧?”我說:“沒事。”二建又問:“真的沒事?”我氣樂了,問他:“你覺得我該有什麼事?”二建壞笑着說:“比如內外傷啊,或是精神上的創傷啊,最主要的是小弟弟還能用嗎?”我氣哼哼的說:“能用,好使着呢!”頓時引起一片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