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一家蜀州大酒樓,據方芳說在當地比較有名,正宗的地方菜,於是我們三人打車來到了這家酒樓。到了進去一看居然沒幾個人,按說這點兒可是飯點兒該上人的時候,沒想到這麼冷清。
找了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下,一個女服務員跑過來給我們拉凳子,擺餐具點菜,二建問她:“怎麼這點兒了沒啥客人啊?”這服務員無奈的說:“還不是最近傳言有個殭屍跑了到處咬人,結果一到晚上這附近的人能不出來就不出來了,平時這點兒到我們酒樓要吃飯還得排號等座呢。”原來如此啊,我問這個女服務員:“那你不怕啊,還出來上班?”那個女服務員說:“我們都住在酒樓後面的院子裡,比較近,再說不上班誰給錢啊?”
等這個服務員點完菜走了後,我對方芳說:“你看這兒多危險,咱們吃完飯就太晚了,你回哪兒啊?”方芳說:“我就住在戰友她們家,她們家可大了,是兩層的小樓。”我說:“你一人回去我不放心,要不今晚你和我回酒店吧?”話剛說完就覺得腰眼傳來一陣劇痛,只見方芳紅着臉狠狠的用手‘電’了我一下,然後在我耳邊低聲說:“你又冒壞水,休想!”
我齜牙裂嘴的摸着腰瞪了對面一臉幸災樂禍的二建一眼,心想:“這都啥年代了,這丫頭咋還這麼保守啊!革命還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很快菜就上齊了,這家酒樓的菜確實是不錯,色香味俱全,我和二建吃的是連連點頭說好,吃到一半時又來了十幾個客人,全是十七八歲的,有男有女唧唧喳喳的點了一大堆菜讓服務員快上菜,原本冷清的酒樓有了這十幾個人頓時算是有些人氣了。
只見這幫小青年們邊吃邊聊,不時的暴發出一陣轟笑,聲音還特別大,我們這都聽的清清楚楚的。開始是講黃段子,後來是互相揭短,在後來不知怎麼又跑到殭屍身上去了,個個都說自己見到過那個殭屍,那個殭屍有多麼恐怖,自己又是怎麼機智勇敢的化險爲夷逃出魔掌,聽的我旁邊的方芳‘咯咯咯!’直笑!二建也笑呵呵的對我說:“這下可好了,殭屍滿天飛了!”方芳說:“我那個戰友也和我講過這個殭屍的事,她們那裡都傳遍了,可是要問起誰見過那個殭屍就都沒話了,都是聽說的!”我無奈的說:“這社會就是如次,一人說有未必有,倆人說有未必無,三人說有……”二建插嘴道:“那就肯定有!”說完我們也笑了起來!
吃飽了喝足了把方芳送回她那戰友家後,我和二建一扭臉攔了輛出租車直接讓他帶我倆去找家好點兒的歌廳,那哥們一臉壞笑的開車帶我倆就跑。凌晨兩點多鐘我和二建性福而又疲倦的還兩腿打晃的往酒店走,一邊走一邊找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