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眸中閃過一縷精芒,眼睛微眯說道:“那信封裡,我靈覺感應到有一股陰氣。”
“我也感覺到了。”
“我也一樣!”
二林、汪山河兩個,紛紛搭腔附和。
我用自己的靈覺,向大門上的信封感應去,果然一下子同樣感應到其內部有股陰氣的波動。
“你們在這等着,我去看看。”師父對我們坐了個原地停留的手勢,就隻身上前。
去到大門邊上,他先觀察了幾眼那信封,似乎沒察覺到有危險,伸出手,想要將信封拿下來。
我心裡,忽然升起一股緊張,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有些替師父擔心。
但,師父把那信封從大門上拿下來後,一切都很平靜、正常,什麼異樣都沒有發生。
我爲他老人家長舒了口氣。
“沒事!”師父揚了揚手中捏拿的信封。
“我們進去吧!”見狀,公羊老爺子說道。
進到別墅客廳,師父將那信封放在了茶几上,我、汪山河、二林三人湊上腦袋,瞧了瞧。
貌似,除了感覺裡面有股陰氣波動外,其它也沒什麼嘛。
公羊老爺子對師父道:“南心,打開看看吧!”
“好!你們幾個小傢伙讓開離遠些。”信封表面沒什麼,師父怕裡面另藏玄機,有詐,揮手驅趕我們。
其後,他老人家,右手捏了一個法訣,嘴脣張動,默唸咒語,高喝“敕令”二字,沖茶几上的信封一指。
猛然間,那信封的表面上,憑空出現一道用硃砂書畫的符咒出來。
伴隨着符咒的出現,那層凝固在信封口的紅蠟,自己開始融化,露出一條縫隙,絲絲縷縷的陰氣立刻從裡面飛竄了出來。
那些陰氣,冉冉升起,在茶几的上空,不徐不慢的匯聚在一起,像朵棉花團。
我們目不轉睛的盯着,戒備着,怕中途生出危險的幺蛾子來。
當信封裡所有的陰氣都飄出來後,在空中,已經匯聚有籃球大小一團。
陰氣開始涌動,慢慢的凝形,化成一個骷髏頭,其雙眼中,微微慘綠的幽光閃動。
“葉南心,好久不見!還有公羊會長,真是久聞大名了。”陰氣骷髏頭,竟然嘴巴張動,傳出一個男人聲音來。
“你是誰?”師父目光驟然變的犀利如劍,盯着陰氣骷髏頭喝問。
“這聲音,怎麼好熟悉,在那兒聽過一樣。”我眉頭狠狠緊鎖,呢喃。
誰知道,旁邊的汪山河,聽到我的話後,說道:“我跟你一樣,也有這種感覺,這個聲音,以前似乎聽過,可就是回想不起來。”
什麼?汪山河也有這種感覺。
那樣的話,豈不是說,這個聲音的主人,我和汪山河都認識,都聽過他講話,見過他嗎?
我們二人,露出一副冥思苦想的表情,絞盡腦汁,努力去搜索腦海中記憶,找尋與這個聲音有關的信息。
師父亦是渾身一震,露出和我們一樣的神情,情況和我們類似。
他老人家對着陰氣骷髏頭,再次喝問道:“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