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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情人

第一百七十二章 情人

王晴兒沒有直接回答,“先說說你那邊的發現。”

何瑞修道,“幾個人做的夢之中並沒有直接的關聯。沒有人夢到過被殺或者要被殺,但是卻都夢到了對更好生活的追求,只是還沒有到手就醒。我想,這種更好的境況追求,說不定就是某一天,他們在夢中得到後,靈魂卻被縛的可能原因。”

王晴兒點點頭,將自己的問訊記錄丟給何瑞修,“沒錯。我這邊也類似。只有一個人總是夢見要自殺,但是他在現實生活之中剛剛遭遇了挫折,其實也與你分析的追求更好的境況相一致。”

“那下一步的計劃?”何瑞修看着王晴兒問道。

王晴兒站起來,邊想邊道,“現在,這些人已經處於我所佈設的安全區域,在夢中被殺的可能性應該已經很小了。我會將血樣檢驗結果交送給醫學和生物學神經學的專家,由他們提出最有效率的治療方案。既然保證了這些人的安全,我們下一步的側重點,那就還是尋找真兇。我要回到孔空家裡,幫助一下小空空。他的魂丹煉製還沒有完全成形,還有挽回的機會。這樣一來,能夠保證他在死後,還能轉生爲人。你跟我一起去吧,在我救小空空的時候,你會一會那個嚴如玉。”

何瑞修點點頭,“好。對嚴如玉,我有什麼要注意的?”

王晴兒道,“能瞭解多少了解多少。你先問,如果問出真相最好,如果問不出來,我完事兒後接手。要是真和她有關係,治她的方法多得是。”

檢查了一下隨身攜帶的工具,二人直上樓頂,進入飛行具。王晴兒將飛行具設爲自動操控,自己向後一躺便立即睡去。何瑞修堅持了幾分鐘,見飛行具的自動操控比較平穩沒有什麼異常,也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孔空的家。王晴兒正在伸懶腰活動筋骨,之後將飛行具改回手動操控,在停降場着陸。她又很謹慎地檢查了一下隨身攜帶的物品,才帶着何瑞修去敲了孔空的家門。

開門的是嚴如玉。她多少有些猶豫要不要讓何瑞修和王晴兒進去,不過還在遲疑間,王晴兒已經直接從她身邊擠了進去,環視了一眼屋裡的情況,冷冷地問道,“曹毓秀呢?”

嚴如玉這時顯得有些拘謹,也可能是對兩人的出現很有戒備,“出去了。她習慣每天出去散步散心調理,直到天黑纔會回來。這也是她疾病治療調理的一部分,堅持了好幾年了。”

“嗯。”王晴兒的語氣很是冷漠和不友好,“我要去看看小空空,幫他進行一些治療。何瑞修有些情況要問你,是和孔空相關的。希望你配合一下。”

說罷,她也不等嚴如玉反應,直接就往地下室走。嚴如玉上前想阻止,口中道,“小空空怕生人,你最好……”

還沒有說完,王晴兒道,“不用擔心,我有辦法。好好配合何瑞修。”

見王晴兒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態度,嚴如玉也沒有辦法,只能看着王晴兒進了地下室。何瑞修這時候走到她的對面,“我們坐吧。因爲這件事還關係十幾個人的生死,我們必須儘快瞭解一些情況。”

雖然說到了十幾個人的生死,嚴如玉居然沒有半點驚訝之意,慢慢坐到沙發上,“你是說,恐怖山莊那件事吧?”

何瑞修對她的表現多少起了些疑心,“看來你知道?”

嚴如玉道,“孔空說過一些。我只是知道些皮毛。據說d區好像犯邪了。”

何瑞修苦笑道,“現在看來,未必是犯邪,可能是**。先不說這些了。說說你的情況。”

嚴如玉這時突然笑了笑,“我的情況?你們是懷疑我?”

何瑞修倒是一愣,“你爲什麼覺得我們在懷疑你?還是你自己心裡有鬼?”

嚴如玉嘆了口氣,“你們一來,我就知道你們是幹什麼的。我是至陰之女,又在這裡生活,在沒有明確的線索之前,肯定會懷疑是不是我乾的。不過你們可能要失望了,我是清白的。我沒有參與那些事情,也沒有能力參與那些事情。”

“你知道自己是至陰之女的事情?”這讓何瑞修略感驚訝。

嚴如玉一笑,“當然知道。我小的時候,一個道士就給我看過了。”

“關於孔空,你和他有沒有特殊關係?他是否向你說過關於恐怖莊園從興建到現在的事情?”

嚴如玉搖搖頭,“他僱我幫他照顧兒子,僅此而已。關於恐怖莊園,我只是一個外人,知道的怕是還沒有他妻子多。”

何瑞修取出幾份資料擺在她面前,“我們調取了你的就醫記錄。你在孔空的陪同之下,墮過兩次胎。而孔空,除工資之外還有大量的收入,我們查不到去向。張淨月說,孔空的收入應該是用在了小空空身上。不過,我們對小空空的一些治療方案消耗進行了測算,仍有大筆的錢財不知去向。綜合多種因素,我們覺得,那些錢是在你這裡。你和孔空之間的關係,應該密切到超過了一般的僱主和工人的關係。”

何瑞修一邊說,一邊看着嚴如玉。嚴如玉的表情明顯有了變化,嘴脣微微顫抖。“這些你們都查到了?所以你們懷疑我?”

何瑞修道,“如果你能給我們一個可以信服的解釋,我們當然不會懷疑你。只是現在,疑點太多了。”

嚴如玉沉默了一會兒,長長地出了口氣,“呵,其實說了也無妨。我和孔空的關係確實不正常。他的錢也多數花到了我身上。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算是什麼,在他家,算是情人,或者是主人。”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何瑞修覺得這可能是一個關鍵的問題。

“很複雜。”嚴如玉理了一下頭髮,“很複雜。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是被逼的,有時候又覺得自己也動了感情了。其實,這事情和我父親有關係。”

何瑞修取出手機開始錄音,“說來聽聽。”

嚴如玉道,“我父親是孔空的領導。本來,二人僅限於工作接觸。可是後來,孔空突然掌握了一部分我父親違法受賄的證據。那時候正值我父親提升的關鍵時刻,他不想自己的前途受影響,所以向孔空妥協了。孔空提出的要求有兩點。第一點,給他一筆錢。第二點,讓我父親同意他接觸我。”

“那時候的我,年紀輕,思想其實也單純,還不知道我父親的事。孔空與我接觸一段時間之後,我居然對他產生了好感。雖然知道他已婚,可是也有想和他在一起的渴望。後來,有一次,孔空向我說了父親的事,並以此爲要挾,讓我和他在一起。”

“我一方面被感情戰勝了理智,另一方面又擔心自己的父親,所以從了他。從那之後,一發不可收拾。只不過,我們兩個還處於地下的層面,每次都是偷偷約會。再後來,小空空陽氣漸盛,孔空似乎並不是完全信任張淨月,找了另外一個什麼高人看過之後,得到一個說法,說是早晚都會需要用至陰之女來平衡陽氣。而恰恰,我就是一個至陰之女。”

“於是,孔空將我介紹給了張淨月,進入他的診所之中,暫時當了一個護士。到小空空陽氣更盛時,張淨月判斷出需要至陰之女來進行平衡,於是理所當然地把我推了出來。我光明正大地進入了孔空的家,名義上是照顧小空空,實際上,我只是更方便與孔空接觸了。這其實是我和孔空的一個計策罷了。”

“時間久些之後,孔空對我似乎也動了真感情。他的錢,越來越多地給我。我知道,孔空做的一些事,是違法違規的,早晚都會出事。隨着年齡的增長,我也知道,自己走錯了一步,可是隻要我父親還沒有退休,我就沒有挽回的餘地。所以這些錢我沒有亂花,全都存了起來,只等着什麼時候,孔空出了事,我給自己也好留些後路和資本。”

“關於恐怖莊園建設,孔空和你說過什麼內幕沒有?比如,爲了獲得收益,他都與什麼人聯繫,通過什麼方法獲得收益?比如,見過了什麼高人之類?”見嚴如玉說到了一個段落,何瑞修主動地轉了一下話題。

嚴如玉從剛剛的回憶中回過神來,“這個,孔空只是說過,恐怖莊園建設的很多環節,很大程度上是單位給他個人的一些補償,因此在這個過程中他的收益也就特別多。更具體的,他的收益從哪裡來,又是什麼人給他的,我也說不清楚。因爲他向我說細節的時候很少。”

“嗯。”何瑞修也在整理着自己的思緒,“那,他有沒有和你提過關於d區塑像的事?”

嚴如玉搖搖頭,“塑像?沒怎麼提過。他說過d區他獨立負責,但也沒有說過具體怎麼負責法。哦對,有一段時間,他倒是念叨過,說什麼張淨月看着老實本分,沒想到膽子倒挺大之類的。”

孔空對於張淨月的這種評價,十有**是關於在塑像底座加裝置的事,現在看來也不算是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其他的沒有?比如夢之神?”何瑞修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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