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多次詢問之後我終於來到了雷瘋子所在的VIP病房裡,走進病房不管是病房內還是病房外都冷清清的這哪像是一個副院長,全國知名的大人物所該有的待遇,在我的想象之中應該是這樣子的嗎?前前後後三四個護士圍着他轉,三四個主治醫生寸步不離的照看着他。
老張見我進來對着微微一笑,我也報以一笑回去。雷瘋子見我過來了,對着我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我也苦着臉算是迴應了他吧。
我不管雷瘋子,自顧自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用着一股審問犯人一般的語氣對他道:“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解釋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雷瘋子尷尬的看了我一眼,嚥了一下口水然後就如一個犯錯了的小孩一般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啊!之前還都好好的,就在前一個禮拜當我再度去檢查他的情況之後我發現他整個人好像都變了一樣。變得木訥了,我叫他,他也不應我,雙眼就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就當我準備去給他看看他是怎麼了的時候,他居然魔障了的一般對着我就是一巴掌,你說一巴掌就一巴掌唄。結果就把我達成了這樣。你說這到底還是人嗎?結果我硬生生的就在這裡躺了一禮拜,除了少數人知道,我都不敢把這件事向外到處張揚。”
聽了雷瘋子的話我陷入了沉思,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不用懷疑丁西樂被小鬼已經迷失了心智。
你說這混蛋玩意養什麼不好乾嘛養小鬼,結果呢,結果還把自己搭了進去。還是年少氣盛太無知了啊。
“所以要不是我不找你,你是不是一直不準備和我說這件事。”我冷聲冷氣的說道。
雷瘋子支吾了半天,還是點點頭,看他這幅樣子我都覺得好笑,這還是一院之長嗎?這還是全國知名的專家教授嗎?就這小雞啄米樣,這一杯子恐怕除了我和老張有幸能見到,其他人打死也會想不到吧。
我能說的也只有這麼多,問多了雷瘋子也還是不知道,沒什麼用。
老張見我歇了下來,便就問我:“這丁西樂到底是誰?”
於是我就將我和丁西樂的認識、身世和一切和他相關的東西都跟老張說了一遍,當然說這些的時候我說的很小聲,雷瘋子畢竟不是何婷更深度的東西。
這整個過程老張的臉就像是在做過山車一般迅速的變換着。
“養小鬼。”老張壓低着聲音對我說道:“也得虧他能想的出來,真不知道是哪個邪教人員跟他說的?”
“邪教?”我疑惑的問道:“那是什麼東西?”
老張馬上給我解釋道:“這世界上除了我們倆之外還有其他的陰陽先生。跟我們一樣的陰陽先生成爲白派。但是陰陽先生中不乏有些始終用着一些邪術作亂的人,他們被我們整個白派所討厭着。後來這些人乾脆就和一些各教派的邪教人士組成了一個邪教組織。”
“各派都有?那他們這個組織不是很牛逼嗎?”我天真的問道。
老張搖了搖頭:“並非如此,反而這整個邪教最多不超過20人。而且這些人的質量都是一些參差不齊的人。”
原來是這樣子的,不過這樣說來那個邪教除了會點邪術之外也沒多大作用。
話歸正題,我們現在討論的是丁西樂。他不見了是小事,主要是他不見了之前已經被自己所養的小鬼給反噬了。
“我來的時候見到了丁西樂。”忽然我打亂了這個病房內寂靜無比的處境。
雷瘋子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我,老張一臉疑惑的看着我。
“你們倆不用這麼看我,這也是我哦今天爲什麼突然要找你的原因。”我指着雷瘋子說道。
雷瘋子苦着臉對我說道:“你這做的可不好啊,你見到他還來問我要人。”
我說我是看到了過去的時間他會信嗎?雷瘋子肯定會不信,覺得我是在開玩笑。老張估計會信我。
“他的一出現就讓一整車的人都死了。”猶豫了半天我決定還是先瞞着他們。但是我這麼說又好像沒有騙他們呀,這就是事實。
“怎麼了?”老張皺着臉對我說。
“你還記得早上我跟你說堵得走不了嗎?”我看着老張問道。
老張奇怪的點了點頭,又道:“難道這事跟他有關係。”
“對。”我說道。
“雖然是他忽然出現在馬路上,被倒黴的車站的車給碰到了。但事故是因他而起一點也沒錯。”
“更主要的是,他把這一車子人的鮮血和魂魄給吸走了。”說道這裡我又是壓着聲音說道。
“他會不會成了邪教的人了。”結合之前老張跟我介紹的邪教,我很擔心他真的入了邪教。
老張一臉的心事重重,看起來老張也很擔心,最後他還是搖頭說着:“不會的。”
老張說的很堅決,所以我也就百分之百的就信了他說的。這就是信任。
很快的我又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西皮哥的電話。你還真別說西皮哥這速度還是挺快的。
“我已經到了,你在哪?”電話中丁西皮問我。
我讓他在那等我,我馬上下去接他,臨走之前,我恨恨的看了雷瘋子一眼,“待會來的人你可要小心了,他可沒我和老張這副好的心情跟你談天說地的。”
雷瘋子對我憋出一股笑意,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感覺。
我沒理會他叮囑老張好好看着他,然後我就徑自走出去接丁西皮去了。
剛一下樓我就看見丁西皮站在大廳門口,我招呼着他過來。他笑着朝着我走了過來:“你小子多久不見又長帥了嘛。”
我不好意思的朝着他笑了笑。
“這次找我來醫院幹嘛?”他笑着問我。
我笑着看着他:“先不說這個,等待會到了地方我們坐下來慢慢說。”
丁西樂笑着點頭,也不對我有疑,我也是納悶了?難道他就不擔心我害他。
沒錯,果真還是我長的太純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