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昏昏欲睡的我看着霸佔着我病牀的老張,心裡有着說不出的痛苦,正當這時候老張突然醒了過來。
“噌”的一聲原本躺在牀上的老張立馬坐立了起來,他四處張望着也不知道在找些什麼東西,忽而他的目光對上了我:“這個王同學,你是怎麼了?唉~我怎麼睡在病牀上。”
他看了看我,再看了看他自己,看着自己又看了看我,摸着頭對我說:“不好意思,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睡在了你的病牀上了啊?”
說着他就下了牀,我可沒有理會這些,腦中就只有這麼一個畫面,眼前這牀空了下來,我要睡覺!!!然後我就一頭紮在了牀上,之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
開學已經好幾周了,我又在學校混了一天又一天,而我爲了以後的“錢”途也聽了老張的話做了一個藝術生。而中國,乃至全世界以後將會出現一個世界級的巨星藝術家。
正當我洋洋得意的時候,老張的一席話卻打破了我的YY,老張的原話是這麼說的“當藝術生必須要有一特長,你這小子唱歌曲跑調詞亂接,五音不全完全就是誇獎你,樂器跟不用說了,什麼跳舞啊,畫畫啊就更別說了。”
諒我臉皮再怎麼厚也被老張這麼一席話說得面紅耳赤的,想想這句話也沒什麼啊,可爲什麼我會這樣呢?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便很少有機會上什麼文化課了,整天拿着從某寶上買來不到一百塊錢的畫板,整個學校的到處亂逛,這讓班裡那羣學不進去的小子羨慕的要死,整天求着我讓我想想辦法。切~我王延欽是那樣的人嗎?你們不孝敬孝敬我怎麼可能幫你們做事呢。
可是你還真別說這麼幾天下來我一張畫都沒畫,倒是發現了這學校許多偷懶睡覺的地方,而風景都是比較不錯的。
就這樣,在這風景優美書香氣息濃重的校園之中,不論隨時隨地隨時隨刻,都可以發現一個及其特殊的人,不用想那便是我。
不過很奇怪的是這些天我總髮現我的眼睛似乎有那麼些問題,在經過某些地方的時候我的眼睛會一直一直地跳,甚至有些時候還會短暫的失明什麼都看不到。
而我也發現這某些地方並不固定,它似乎是在移動,而且每次我能感應到的時候,那奇怪的感覺似乎很刻意的在躲避着我。
一連幾天我都在尋找着這個地方,可惜我跑遍整個學校也硬是沒有再遇到那種感覺,它似乎就這麼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直到有一次閒聊,老張跟我提起過這個學校似乎風水格局有着什麼問題,我纔將這件事說了出來,沒想到老張一臉驚訝的看着我問道:“你真的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
也不知道他又發什麼神經了,我有氣無力地回答道:“嗯,感覺是有些什麼東西。”
“照這麼說…”老張搓了搓手心,眼珠子亂轉,“那不就是說,那老頭說的是真的嗎?”
我接過老張的話,反問着,“什麼老頭?”反正老張最近說話是越來越怪了,好幾次問他,他卻閉口不提。
自從我的陰陽眼被開了之後這還是第一次有些反應的,這讓我有些激動,當即我就決定自己一定要搞清楚事情的真實性,雖然這事情我都還有些不明不白的,不過既然都說了搞清實情,那必須得好好的查個一番。
在這之前我想我最先得搞懂的應該是那本天符咒的書,從這本書上次自醫院交到我手中的時候,我便一直揣在懷裡,偶爾沒事也會拿出來翻翻看,順便在畫板上一次又一次的練習着這些符咒的畫法。一個接着一個符咒出現在了我的畫板紙上,這些符咒雖說極爲的不規範,可在我看來也是看的清楚的,而且一次也是比一次的好。
……
這一天陳嘉嘉又找上我了,不知爲何原因他的臉色有些難看,而且印堂有些發黑,她在我面前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沒說出什麼東西,她不急我倒是極了,催促道:“陳嘉嘉你有什麼事倒是快說啊,我的時間寶貴着呢。”
終於她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對着我說:“王延欽,你想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
啥?我沉思不語,過了好半天,纔對着她說道:“這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是嗎?”
她眨了眨眼睛然後問道:“你相信有。對嗎?你老實的告訴我你是不是道士又或者之類的人。”
我啞然,不知道該如何對她說,“或許吧。”
這一句或許我本以爲會給了她錯誤的指引,沒想到讓他跟確定我是道士之類的人,這些東西其實我可以大大方方的對着大家說,我就是陰陽先生以後有什麼奇怪的事請隨時來找我。這現實嗎?而且我並不想大家都牽扯進來。
陳嘉嘉不知怎麼的突然哭了起來,見她哭泣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安慰着:“你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她擡頭看着我,眼淚還不時的從眼中冒出來,“我爸爸好像是遇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到現在還躺在醫院裡,醫生根找不出什麼問題,我想了很久,我能找的人只有你了。”
聽完她說的我竟有些哭笑不得,對着她說:你這醫院都檢查不出來的東西我怎麼就能找到原因呢。”
“不不不,你可以的。”他焦急地對我說:“我爸去了一趟公墓祭拜一位老友,可沒想到回來之後就成了這樣了。我想這原因可能就出在這裡吧。”
其實這一切不用她說,我大概就知道這些事情了,從她身上很容易就能看的出來,不過我雖然是個貨真價實的陰陽先生沒錯,可是我卻一點戰鬥力都沒有,這種事唯有叫上老張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