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很有默契的走到了,之前發生意外的那片樹林裡,我一言不發的跟在他的後面,想看看他到底想怎麼樣。
怎奈把我叫過來之後他並沒有理睬我,只是圍着一棵樹轉了又轉不知道想要幹嘛。
我終於是沉不住氣了,陰沉的對着老張說道:“你要幹嘛。”
現在的我對老張可以說是完完全全的充滿着敵意,在我看來老張實在是太神秘了我不得不防。
“你們王家現在還好嗎?”從老張的嘴裡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了這麼一句。
這讓我有些措手不及,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你知道我家的事?”
聽到我這句話,老張不禁仰天大笑,“這天下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呢。”
我靠,大哥你還真當你是什麼人啊,還天下的事你怎麼會不知道,吹牛也得先打打草稿啊。
我噗嗤一笑,打斷了這麼一個嚴肅的氛圍,忍着笑意看着老張:“老張你丫的說話能不能靠譜點,你好歹說點人能聽懂的事呀。”
老張白了我一眼,道:“好不容易醞釀出這麼好的氣氛,就被你小子給敗了。”
不過我可沒理會這老張有氣無力的埋怨,我湊到他的身邊拉着他找了塊乾淨的地坐了下來,“哥,你到底是啥人啊,你怎麼知道怨氣那東西啊。”
老張對着我呵呵一笑,神秘的道:“我還知道你是陰陽先生呢。”
我一聽,這尼瑪還真是遇上懂事的人了,敢情這老張一直深藏不漏的藏在我的身邊啊。我依舊不離不棄的追問着老張的來歷,這下老張倒是很乾脆的告訴了我。
“我也算是一個陰陽先生,不過我也不算是吧。”
啥?我沒聽懂老張的意思,這到底是是呢還是不是呢。
老張緊接着說道:“關於陰陽先生的事你瞭解多少?”
嘿,這可算是問道關鍵問題上了,哪怕這麼寫年來,我沒有好好研磨陰陽先生的本事,可也在胡七爺的嘴裡聽過不止一遍了啊。
“知道一些吧。”本着禮貌,我謙虛的回答道。
沒想到老張卻對我擺擺手,“錯了,你知道的估計是一些陰陽先生的故事吧。”
我有點不樂意了,什麼叫我不知道,哪怕是一些故事也是跟陰陽先生有關啊。
剛想反駁,卻被老張給搶到了話語權:“你知道天符師和地陣師嗎?”
老張一連說出了兩個我從來沒有聽到過的詞,我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一切似乎都在意料之中,他繼續對我說道:“這兩個和另外一種神算本來是沒代陰陽先生必會的吃飯家伙,可是在100年前出了一些意外,那一年我們東三省最大的地仙找到當時你們王家的陰陽先生和另外幾家陰陽先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之後的陰陽先生便分爲三派,一派掌握符文咒印,一派掌握陣法,而另外一派則手握風水算命。”
“這便是我們現在口口相傳的天符師,地陣師,和風水大師。”
近幾百年東三省最大的地仙可都是黑媽媽,而一百年前不就是我爺爺那時候,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實在想不通這其中還有一個這麼複雜的關係。
老張不理會我繼續說道:“而我就是這一代的風水大師,人稱張半仙。至於我能找到你也純屬偶然,要不是前年我來哈爾濱去旅遊也不能碰着你啊。在之前我曾見過這一代地陣師的傳人了,唯獨只有你不管我怎麼算都找到你。”
我一聽樂呵道:“這是不是代表着哥還是比較牛逼,牛逼到你算都算不到我。”
老張的臉色並不好看,甚至變的有些陰沉:“不是,那是在你的身上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甚至那股力量強大到了,可以抵禦自然之力。”
“老張你可不要危言聳聽啊。我膽子很小的。”我哭喪着臉對老張說。
老張卻是嘆了一口氣,又轉移話題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身上爲什麼有一股怨氣了吧。”
接着我便之前遇到的一切都說給老張聽了。
“照你這麼說的話,我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能確定一件事了,其實在你消失的那段期間內,有一段時間我是可以算到你的位置的,也就是說那團怨氣就是你身上的,也就是它一直阻隔着你的信息。真不知道是福是禍啊。”
“臥槽,那你這和之前所說不是自相矛盾啊。”我怒罵道。
老張老臉一紅但也不害臊的故作神秘的說道:“非也,非也。”
這老張是有多麼的不靠譜,這下我總算知道了,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坑爹份子啊。
其實我現在大概也知道爲什麼老張爲什麼會來我們班了,而且這其中不免有些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