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鍾得知那司馬浩在醫院裡躺着,他就感覺心裡不安,畢竟都是玩兒高難學科的,誰不知道他們這班人是警察根本控制不住的,所以他主動申請去醫院照顧司馬浩。
經過警察深思熟慮之後,秦鍾最終被答應去了醫院,見到司馬浩,可司馬浩見到秦鍾之後,整個人顯得十分煩躁。
“你怎麼來了?”
“來好好的照顧你一下,要不然害怕你心裡惦記着。”秦鍾眯起眼睛,話說的十分真切。
司馬浩有苦不敢言,他知道自己不是秦鐘的對手,更何況在這種沒有保障的情況下,他更不敢得罪秦鍾,無非是在心裡暗罵秦鍾,但沒有辦法反抗。
秦鍾用手觸碰了一下那石膏的接縫處,見那司馬浩滿臉苦楚,這他才心裡有底,安逸的坐下,滿臉笑容瞅着那司馬浩。
司馬浩知道秦鐘的這番笑容沒安好心:“你要做什麼?”
“我不想做什麼,就是有點心裡話想跟你說說。”秦鍾說着擺出一副愁眉苦臉。
司馬浩眉頭高挑,他知道秦鐘沒安好心,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從自己這裡得手:“有話快說,少跟我拐彎抹角,不然的話我就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
“嗨,你可別說死了活的,多磕磣,我們都是擺弄鬼的,好像是誰害怕鬼似的。”秦鍾說着便用手輕輕的按住了司馬浩的腿傷之處:“下面我來問你,你可要實話實說,不然的話,我就用力,你看如何?”
“別!”司馬浩深知自己的腿痛是如何的感覺,可他不知道秦鍾到底要知道什麼,所以心裡還是噗通噗通的『亂』跳:“你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你想讓我怎麼樣,我們是敵人,不共戴天的敵人。”
“對,我們是敵人,但是我沒有害你,你看,你這個傷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我只不過是想讓你的暴躁之氣退去,你卻反其道而行之,這可是你自己給我們之間的和諧關係扣上的帽子。”秦鍾把一切責任都推在司馬浩身上。
司馬浩滿臉痛苦,將自己的腦袋一擰,轉到一旁索『性』不看秦鍾。
秦鍾單手一捏,那司馬浩神經反『射』,嗖的一下坐了起來,又無力的倒了下去:“好好,我說,你問吧。”
“這纔對嘛,一會給你買糖吃。”秦鍾想了想:“我想了解一下你的赤井血『潮』!”
“嗯?”秦鍾這一句話問到了司馬浩的專業上:“難道你想拜我爲師?”
“臭美,你們司馬家都叫臭麼?凡是能跟臭子沾邊兒的你是不遺餘力是不是?”秦鍾單手再次拍打司馬浩的傷處,引得司馬浩再次疼痛過勁,稍作平靜之後,秦鍾纔再說出話來:“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你的赤井血『潮』的來歷,我不想學你那個把自己弱點暴『露』無遺的東西,我就想知道他的歷史。”
“好,讓我緩緩,一會兒就給你說。”司馬浩聽了半天,等着額頭上的汗水消散之後,這才說話:“赤井血『潮』是天道學院開山始祖的絕技,當初他爲了研究這門絕技不知道走火入魔多少次,直到最後還是死在走火入魔上,可是他的後人,卻將這門絕技發揚光大,當時正當日本人侵佔東北,他不知道讓多少鬼子變成了腦出血,半身不遂。”
“這麼厲害?”秦鍾驚訝,聽司馬浩說的,在歷史檔案上可是根本見不到的。
“當然這麼厲害,我練得只是秦鐘的一點皮『毛』而已,但是這門功夫有個致命的缺點,一點被別人攻破之後,就再也無法修煉,所以我恨你,就是因爲你破了我的赤井,當時我完全可以收回我的功力,那我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弱到爆,不管你以後要管我。”
見到司馬浩耍起賴皮,秦鍾滿臉無奈,黑着臉又狠狠的拍了一下司馬浩的傷處:“死去,少跟我說這些,以後管你不管你要看你的表現,你現在這個德行,我指定想給你辦個殘疾證,上邊一定寫明智障,天天帶着你去市場乞討,就不信要不來錢花。”
“你!”
“我說麼我,說正經的,別墨跡。”秦鍾『逼』迫,手上又開始在用力。
司馬浩無奈,又接着說:“不過當時這赤井血『潮』被我的祖師練到極處之後,寫了一本練功精要,可是不知道後來被誰偷走了,這門絕學纔到了現在這種地步。”
“難道你們後來就沒有追查麼?”
“查了,聽當時在抗聯裡的一個哥們說過,小鬼子裡有個用歪門邪道的人,使用過這門絕技,而且看起來是正統的,效果直比我們強,不比我們差。”司馬浩說過之後,秦鍾這才思考萬千,原來是這麼回事,中國的多少傳統絕技都被小日本偷走了,可是在人家那裡卻發揚光大了。
秦鍾嘆息之餘,回頭又問了一句:“知道幻影火狐麼?”
“火狐?哈哈,那是我這赤井血『潮』入門必修的基礎課,只有把那個練到極致,火狐吐出來的不是火,變成血的時候那才能修煉血『潮』的。”
秦鍾一聽這個,頓然心頭一亮,掩埋已久的火狐之謎,卻讓這個殘疾人解釋的清楚了,他有點高興,接着追問:“那你現在表演一個給我看,火狐幻影我想用不着腿腳吧?”
“呃!那好吧,我就簡單的給你做個示範。”司馬浩向秦鍾要了一張符紙,他放在自己的面前搖晃了幾下,口中唸叨了幾句,單手一揮,符紙飄飄然落在了地上,一團火光升起,瞬間就化出一隻火狐,狐狸在病房裡轉了兩圈,司馬浩單手一揮,又將火狐的影響收起。
秦鐘不禁的鼓起掌來:“好,果然不錯,那我就相信你的話,從今天起,我來照顧你的飲食起居,但是又有個條件,照顧你不是白照顧的,你得多多的跟我說關於這火狐的發展,細細的給我解開你赤井血『潮』的秘密,我要精細的,從今天開始。”
“不會吧,我見到你一天就行了,看得多我怕我會生不如死。”
“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現在就讓你生不如死,死還死不了,你自己考慮,給你三個數時間,你再給我放把火,我要看。”秦鍾說着,又遞給司馬浩一張符紙。
司馬浩無奈,又減慢速度,在自己面前畫起一道符光,符光落地,一團火苗升起,可火苗剛剛要綻放出來一直火狐的時候,一隻穿着白『色』布鞋,肉『色』襪子的腳踩在了火團上。
“多大了,這麼大歲數了,還在這裡玩兒火,是不是要我把你們轉到精神科。”一位身着白衣的女護士,手裡端着一盤子『藥』水進了病房,見到司馬浩打出的火團開口便斥。
秦鍾臉『色』一黃,起身細細的看着那進來的護士,說長相還真是一般,可是那一身的白衣,高挺的玉峰,修長的大腿,還有那緊緊的肉『色』絲襪,不能不讓每個男人都陽氣暴漲,這有利於病人的康復。
“呃,護士小姐,這事兒你還真就不懂了,我們在研究案情。”秦鍾說道。
護士雙眉一緊:“在這裡玩兒火,一旦起火了你能控制住麼?這個責任你付得起麼?”
“付不起責任,可是我能控制得住這團火。”
“少廢話,出去,我要給病人打針了。”護士的口氣很硬。
秦鍾深知這是一個火爆的女人,真不知道這司馬浩將要承受的是多麼殘酷的折磨,盤子裡光是針管吊瓶就是十幾個,恐怕他的屁股上要變成蜂窩煤了。
“啊!小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玩兒火了,那都是門衛的那個傢伙讓我做的,不關我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