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鍾似乎對門口來的人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小心屋裡的陣法,快點進來,我們要關門呢。”
“關門?大白天的關什麼門?”夢娜在門口站着,嘴裡吃着零食問了一句。
秦鍾撇了一眼夢娜:“我們要做件大事,難道你想在這裡礙事?”
“哦?大事?你那慰靈塔的事兒還沒有搞明白了,這又是唱的哪齣戲?”夢娜言道。
秦鍾看了看英子,沒有再搭理夢娜:“準備開始吧!”他一擺手喊道郭大富道:“大富,跟老大一起迷糊吧,不過你可要想好了,這次的事兒我們只有七成的成功把握,你可願意?”
“這個!”郭大富想了半天:“老大,七成把握是不是太大了,你看我們去大興安嶺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大的把握,你不是開玩笑吧?”
“沒有,難道你還想要更大的風險?”
“那當然,沒有風險,哪有什麼刺激,沒有刺激,我就睡着了!”
郭大富的一句話,引得大夥一陣笑,可秦鍾心中對自己面前的這個兄弟感觸頗深,似乎對郭大富的感情有加深了一大部分。
說話中,秦鍾與郭大富兩個人盤腿坐在那陣中,當他們坐下的同時,英子問了一句:“準備好了麼?”
“準備好了,開始吧!”
英子慢慢的開始了他的咒文,秦鍾與郭大富兩個人漸漸的進入了極度安靜當中,可就在此刻,那夢娜好奇的湊到秦鍾跟前,噗通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兩隻大眼睛瞪着秦鍾,低聲言道:“哥哥,你這是做什麼呢?”
“小妮子,你不要搗亂,給老頭我出來!”老蘑菇見到那夢娜的樣子着急了起來。
可秦鍾與郭大富這兩個人已經沒有了知覺,那夢娜沒等回答老蘑菇的話,眼前一黑,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可此時此刻,在場的三位專業的薩滿都明白,即使是此時停止英子口中的咒語,也無法將夢娜叫回來,也很有可能將她的魂搞成白癡。
無奈,再加上那秦鍾與郭大富也進入了幻覺空間,索性就讓夢娜與秦鍾、郭大富兩個人一同前去,這樣一來也算是對這個丫頭的一個懲罰。
可在此刻,那韓軍的額頭冒出了冷汗,最哆嗦着說:“壞了,錯了錯了!”
老蘑菇一聽這個眉毛高挑:“什麼?這個時候你說錯了?”
“嗨,這也不怪我,這屋裡都擺滿了,可就差一塊一平米的地方,差了一隻旗。”
“我的天,你差一隻旗可要知道,這會要了他們的命的。”老蘑菇不是傻子,他知道薩滿旗陣的道理,要是差一點,那就很有可能差的很多很多。
韓軍擦了擦汗道:“其實開始的時候,我是想在這輪轉大陣中外圍加上一層我得防護陣,這樣會減輕我們這幾天看護這大陣的負擔,可是沒有想到,這最後一隻封陣旗沒有地方可以插了。”
“差多少?”老蘑菇飄到那牆角看了一圈,單手一指道:“那隻旗,可以往回收一下,這樣就可以封住大陣了。”
“可是那隻旗幟是掌管他們落地時間與地點的準確率的,如果往回收的話,他們會比預定的時間提前三天到五天落地的。”
“那也比他們死在那裡強吧,快挪,時間不夠了。”老蘑菇說着,便伸手將那隻所謂的掌管時間的旗幟拔了起來。
老蘑菇與韓軍兩個人將兩面旗幟穩穩的插進了那相應的位置,而英子口裡的咒文度再次加快,緊接着,她那腰鈴手鼓,鼓槌在整個大陣裡紫媛中文她的身影好像是一個美麗的舞蹈家,等她將薩滿舞蹈跳完,整個人出了陣之後,口中的咒語算是聽了下來。
“咱麼什麼時候開始念召回咒文?”英子氣喘吁吁的問道。
韓軍想了想道:“老蘑菇是鬼,如果他們見到秦鍾與大富他們的話,我想就是他們應該回來的時候了,這幻覺,真是的,我怎麼能研究這個東西。”
“好了,別說了,都研究了,別說那麼多沒有用的。”英子倒是十分的乾脆,緊接着她對韓軍言道:“我們三個人要分三個點,守好這個陣,千萬不能讓那慰靈碑裡的任何力量來組織秦大哥的行動。”
“對,那胡媚娘我們可不能小視,我猜想他此刻很有可能已經回到了那個年代,想那小混蛋要吃苦了。”老蘑菇似乎對這胡媚娘十分的熟悉,又似乎對這胡媚娘十分的忌諱。
老安東,是安東省的省會,在滿洲國的時候,這裡算是被鬼子最早佔領的地區之一,站在僞滿洲國,末代皇帝溥儀的角度上看,這可能是大清皇朝的最後傀儡區域。
老式的房子,在這個年代似乎不復存在了,可是那街道的地名,基本的佈局,安東人幾乎是都會了解,就在老六道口這個地方,這裡算是一個非常繁華的地方,草市街也是直接通往這裡的,路上的馬車來來往往的運輸着貨物,而很多的商鋪都掛滿了對聯,被白皚皚的雪襯托着,一套過年的跡象。
“哎,幾位,你們要不要年糕啊,年糕年糕,年年高啊。”
“不要,滾開!”說話的是個女孩,這女孩似乎帶着她那火爆的脾氣,開口便罵。
站在他身旁的一位年輕人拉了一下這個女孩兒道:“我們可沒有讓你跟着我們來啊,再說了,你沒事兒往大陣裡跑什麼?”
“你滿屋子裡都是旗幟,誰知道你們怎麼一回事,我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不去你們兩個坐的地方我去哪。”滿嘴牢騷的是夢娜,她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跟着秦鍾兩個人到了一個什麼地方。
秦鍾撓了撓頭,看了看身邊的郭大富,還到處溜達着看着周圍的環境,似乎對他們所到的環境沒有什麼感覺,神情依然是麻木的不得了,口中急忙言道:“老大,你說這裡有什麼好的,咱們還是快點去看看那薩滿慰靈塔吧!”
三個人的對話,再加上他們仨人的服飾把那個賣年糕的傢伙搞的迷迷糊糊的,滿臉的詫異:“真是邪門了,這三個是什麼人?看來是怪人,還是離他們遠點了。”這傢伙嘀咕着,扭頭就走了。
秦鍾四下裡看了一看,長出了一口氣道:“還不知道現在是幾號呢,咱們先去找地方吃點飯吧,別在這裡呆着了。”
“老大,咱們現在是在哪?”郭大富問道。
秦鍾指了指腳下道:“這裡是六道口,記住咱們落下的地方,等我們要回去的時候,就回到這裡,拼命想着回去,他們就能感覺到咱們的能量,到時候就能唸咒語把我們弄回去。”
“呃!”郭大富說着便跟在了秦鐘的身後。
秦鍾到了一家小飯店,擡頭看了看裡邊的夥計,這個傢伙依靠着火爐旁邊呼呼的睡着,那掌櫃的在櫃檯裡惆悵的數着錢,數來數去,還是一籌莫展。
小夥計見到秦鍾三人好像木頭樁子似的杵在酒館跟前向裡望着,他立刻精神了起來,迎了過來:“幾位客官,你們要吃什麼東西,我這小店應有盡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們做不到的。”
“呃!我們只是餓了,想吃點東西,只想從你們這裡要點能夠點飢的東西。”
掌櫃的看了看秦鍾等人,無奈的開口道:“好了,今天三十,他們這頓免費了,愛吃什麼隨便。”
“真的啊,老闆你不賺錢了?”郭大富說着一臉吃相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