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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陰陽老人

第20章 陰陽老人

秦鍾向馬克要來的火機,雙目盯着那潮溼的椅子:“馬克,這回還得勞煩你,去發電室搞點柴油來。”緊接着,他抽出菜刀,雙刀齊飛,向那鬼子軍醫砍去。

鬼子軍醫一見秦鐘的雙刀飛來,身子猛地扯到了一邊,那大牙僥倖逃過了這一針。

馬克氣喘吁吁的將一小桶柴油拎了回來,秦鍾將柴油迅速的潑到了那張桌子與椅子上,隨即一把火將其點着,整件辦公室所說潮溼難當,但在柴油的作用下,桌椅很快就着的一乾二淨,隨着那桌椅的消失,鬼子軍醫也在痛苦聲中漸漸消失。

秦鍾長出一口氣:“真是找麻煩,這個傢伙居然還會存留着能量,還好沒事兒。”他回頭盯着那大牙肩頭的針管,發現大牙在剛纔這一會兒的時間裡,肩頭似乎開始往外流濃水了。

“快走,剛纔聽見隔壁的走廊裡有聲音,我們過去看看,或許這裡還有別的人也說不定。”秦鍾說着,馬克卻攔住了秦鍾。

“我的秦大館長,你還嫌剛纔的事兒不夠是不是,你就知道那個聲音就一定沒有事兒麼?”

秦鐘點點頭道:“應該是沒有事兒,鬼似乎是發不出這個聲音的。”

“難道是有人進來了?”

“嗯,如果真的是人的話,那就更加可怕了,我總感覺這裡有些不對勁兒,似乎有人在這裡搞鬼。”秦鍾說着就轉過彎去,順着那潮溼的走廊向裡邊望去,在快到盡頭的那一片黃濛濛的燈光籠罩下,有個人趴在地上,雙手吃力的向前爬着。

這麼遠的距離也就能看到這樣模糊的景象,秦鍾加緊步子向那滿地爬的人跑了過去:“大家過來。”

跟着秦鍾跑過去的三個人見着那趴在地上的居然是半截身子的老者,這位老者的臉色黑氣籠罩,一種死氣瀰漫在老者的身體周圍。

“老人家,你這是?”秦鍾詫異的問了一句,因爲他肯定這個決定是個人,因爲他的身後拉着長長的影子,如果是鬼的話,影子也就沒有了。

趴在地上的老頭,滿臉的泥巴,一身的潮氣,加上那汗臭的味道,再看他的大腿根部斷開的截面,那露出的骨頭已經被他這樣拖着趴着,似乎已經磨出了尖尖的銳角,在往上邊的肉似乎有些因爲潮溼爛透了而發白。

秦鍾蹲下身子,雙眼緊緊的盯着面前的這個老人,他輕聲問道:“老人家,您這是怎麼了?”他的聲音溫和的很,好像有十分的客氣。

而老者費盡力氣揚起了腦袋,他點了點頭,好像是憋足了氣道:“小夥子,你一定要幫我,我留這一口氣,就是等着進來一個能夠真正幫我的人,你應該就是我要找的人,不要打斷我,這裡以前是鬼子做實驗的地方,我就是他們的試驗品,我能夠一直活到現在,就是因爲我不人不鬼,好了,見到你們我就放心了。”

這老者僅僅說了這些話,卻被馬克的一口煙打斷了,本來秦鍾要問他兩句關於他知道的事情,可是很奇怪,他這一口氣一說完,臉色瞬間變得僵硬,嘴吧嗒吧嗒的再也沒有說出什麼話,便斷了氣。

秦鍾剛要伸手去探測一下老者的氣息,他卻發現老頭的腦袋一歪,撲通一聲栽倒地上,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地面,緊接着安詳着閉上了眼睛。

老者的身體變成了一團黑氣,而在老者剛纔所爬過的走廊上留下了長長的一條痕跡,而老者的衣服卻忽然間變軟,撲在了地上。

“我的天,怎麼說沒就沒了?”夢娜驚奇道,緊接着他難得的溫柔一次:“親愛的老鬼,願你能上天堂,主保佑你,阿門!”

“阿門!”馬克其實也是個正經的天主教徒,所以他與夢娜唯一的相同點也就是這個了。

秦鍾低頭看到那件破衣服的時候,發現黑衣服的下邊好像幢着什麼東西,衣服本來應該是完全落地的,老者骨頭都化了,那衣服的下邊是什麼東西,難道是老者留下的什麼不能融化的身外之物?

他好奇的將破衣服用菜刀撥了撥,居然是從衣服當中飄飄然落下兩張發黃的照片,照片是黑白的,但是這照片上的人卻讓秦鍾大吃一驚。

其中一張是大概有幾十個人的集體照,坐在最中間的是剛纔的那位日本軍醫,而剩下的人,卻是剛纔那些鬼子士兵,因爲有很多人的面孔,秦鍾記得清楚,雖說不認識,但他知道這幾個人確實是可以記得清楚。

而另一張照片中,也是一張幾十人的照片,這幾十人的照片上卻是一羣英氣勃發的國軍的軍人,而這些軍人當中有一位被人用筆畫上了紅圈。

秦鍾低頭看過了兩張照片之後,他將照片揣進兜裡,再一次看了一眼這老頭因爲趴在地上走拖出來的痕跡,他感覺這個痕跡應該是直接通向洞口的,再或者是這老者所走過的地方絕對都是死路。

“不對,這老頭走過的地方應該是通往洞口的地方,看這張照片裡邊應該也有老頭他人,所以這個老頭能夠活到現在就必須要有陽氣,必須要有生存的良好環境。”秦鐘的分析不無道理。

而那些個傢伙一個個紛紛點頭,尤其是那大牙迫不及待的稱道:“好好,只要能出去,不在這裡我就走,我可不想死在這個鬼地方。”

“那好,你們跟緊了,幫忙看着點,這老頭拖出來的痕跡就應該是路,千萬不要走錯路。”秦鍾說着。

所有人都緊張着跟着老者拖出來的痕跡向這條走廊的盡頭而去。

就在秦鍾等人經過一個大廳的時候,這裡的景象讓秦鐘不禁的渾身汗毛豎起,一種不知道是恐懼還是同情,或者是氣憤與悲哀什麼的:“這裡簡直就是日本人隨意廝殺中國人的十幾證據。”

因爲秦鍾在這座大廳裡見到的是一個個的玻璃櫃子,每個櫃子裡邊都放着各種細菌名稱,一段是日文,下邊就是一串英文。

而在每個玻璃管的上邊都填滿了濃濃的黑綠色的爛黴,秦鐘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想將這裡保護起來,等着日後在將這裡的所有證據都公佈於衆,讓那些不懂歷史的人永遠都要有對仇人的敵視。

然而,秦鍾忽然間發現一個問題,那每個玻璃罩子上邊都有人刻意的收拾過似的,因爲幾十年的東西,在這個時候就應該變成看不清的東西,總不能像現在這個樣子,他沒有多想,收下了一個玻璃罩子,讓馬克捧着,幾個人急匆匆的繼續沿着那痕跡前行。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陣鐵鏈拉動鐵門的聲音,嘩啦嘩啦的動靜確實是讓人不適。

秦鍾聽着這個聲音似乎是在痕跡的盡頭傳來的,他看到走廊裡的等一閃一閃的:“不好,咱們的柴油剛纔用的有點過,手電的亮光不足以讓咱們從這裡走出去,快點跟我跑。”

幾個人由疾走,變成了跑,兩個人的速度非比尋常,急匆匆的衝了出去,整個走廊裡就剩下他們的腳步聲,還有那鐵鏈拉門的聲音,兩個聲音交織在一起,讓整個的走廊變得不在安寧,就在秦鍾拐過幾個彎道之後,聽見那鐵門的聲音越來越近,等他們再拐過一個彎的時候,忽然間那鐵門的聲音挺住了,而從他們能見到的盡頭有幾許亮光照射過來。

“洞口!”秦鍾等人激動不已,他們似乎看到了希望,隨即幾個人更加迅速的向那洞口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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