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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被人看不起

第5章 被人看不起

由於這地方我非常陌生,所以很多都叫不上名字來,小車穿過鬧市,緩緩駛向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這裡的一切都顯得比較破敗,貌似是一些荒涼的廠房。這些看似老邁的廠房給人一種神秘的恐慌,有些位置幾乎都『露』天了。

來接我們的司機到時心情極好,一路上都是隨着音樂哼着小曲,我們想問他這是什麼地方我們要去哪兒,想了想又覺得語言不通貌似沒法說。

華子埋怨道:“都怪你!你說你沒事吹什麼牛?小學英語水平非冒充英語六級,這下可好,連個翻譯都沒給咱配。”

我尷尬的笑了笑,對他倆說道:“儘管跟着去就是了!像咱們還怕他們啊?聽不懂說話還看不懂事情啊?”

順哥拍了拍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轉過幾道衚衕,小車終於停了下來。我的心裡有些慌張,畢竟這地方實在是太荒敗了,一路上都顛簸得厲害,要不是這輛車底盤很高,我估計連跑都跑不動。

小車停下之後我還以爲是地方到了,突然發現司機不再哼着小曲,倒是直扭頭往後視鏡裡看。我扭頭順着後窗看過去,就看到有一輛計程車慢慢跟了上來。

順哥小聲說道:“咱們被人跟蹤了,這司機怕是有什麼情況,所以不敢再繼續走。”?? 墓之盜5

沒想到司機回頭就是一句:“你們三個人嘰嘰咕咕的叨叨什麼?給我閉嘴!”

我們三個人一愣,想不到這傢伙也會說漢語!

他停下車等了一會兒,後面的車便慢慢跟了上來,卻是也不往前開。

司機坐不住了,打開車門下去佯裝撒了一泡『尿』,轉而上來對我們說道:“你門派個人過去看看,問問他們是幹什麼的。”

我正想問問順哥和華子他倆誰下去比較妥當,想不到一看差點沒氣死,他哥倆竟然同時裝作睡着了。

我暗罵了一句,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走到計程車跟前,不等我敲車門的,車窗就被人從裡面拉開了,馬上『露』出一個腦袋:“嗨!不讓我來我也來了!”

是伊琳娜!我愣了一秒鐘,嗔道:“你這樣跟着我們會有麻煩的!”

伊琳娜笑了笑,說道:“誰讓你們不讓我來,現在我都跟了這麼遠了,咋辦?”

我罵了一句,問道:“你老爹知不知道?”

伊琳娜坦誠的搖了搖頭,反問道:“你以爲他知道了會讓我來嗎?”

我嗔道:“趕緊回去!你要是出了事情可怎麼辦?”

伊琳娜不以爲然的說道:“跟你們三個在一塊兒能出什麼事情?反正我都跟過來了,就讓我去好不好?”

我們那輛車的司機落下車窗回頭衝我喊了一句,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我看事情已經到了這份兒上了,要是再趕她回去似乎有些不大放心。眼看天『色』漸黑,我看了看這位計程車司機,一臉的猥瑣樣子,在這種地方萬一對伊琳娜下手還不如跟着我們走。?? 墓之盜5

我說道:“你給你老爹打個電話,我跟他說。”

“你不會讓他派人來接我吧?”伊琳娜立即慌張起來。

“行了!讓你去,你接通電話,我跟他說讓他放心就是了。”

伊琳娜這才放下心來,撥通了號碼:“喂!爸,你跟程剛說吧!”這女人直接把簍子捅給我了,什麼都得讓我說!

我無奈的接過電話,說道:“伊琳娜自己打了輛車跟着我們來了,這幾個小時的車程,我看讓她回去也不大放心,要不這樣,就讓她跟我們去吧!安全請您老放心,我們會保護她的!”

“什麼!這……真氣死我了!要不你們等着,我馬上去接她!”哈里斯老人非常憤怒。

我看了看伊琳娜,她拼命地對我搖頭,一臉的不情願。

我咬了咬牙,說道:“這地方我們也分不清是在哪兒,您老就放心吧!她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我拿腦袋賠給你!”

哈里斯老人嘆了口氣,說道:“那好!你可是給我下保證了,我等你們的消息。”

“一定!”我也嘆了口氣,把電話後殼掰開,電話卡用打火機點着燒了,隨手把電話扔遠。

假如哈里斯老人等不及了報警找人的話,電話的信號會把警察引過來,到時候誰也不好說話。

伊琳娜開心極了,說道:“謝謝你!”

我招了招手:“下車吧!”

她付了錢走下車,計程車慢慢駛向遠處。

她一下車就給我來了一口,弄得我好生尷尬,我說道:“你記住了!現在你的身份是我的女朋友,能不能保證自己平安無事就要看你的演技了。”

“我知道啦!”她摟着我的胳膊,我心裡慌『亂』,剛要甩開,卻聽她嬌滴滴的說道:“我現在的身份是你的女朋友!”

我無可奈何,只好任由她攙着,兩個人慢慢向越野車走去。

她擡了擡腿,說道:”你看!牛仔褲!我打扮的可是很淑女啊!“

『奶』『奶』的還淑女!我看了看她的裝束,緊身的牛仔褲襯托出她那修長的美腿,恰到好處的一件遮胸上衣略帶着羞澀,似乎還真的給人一種清純的感覺,我笑道:“不錯,不過好像更對我的胃口了。”

司機看到又多了個女的,不免發問:“這是誰啊?不是就三個人嗎?怎麼又多了一個?”

我指了指伊琳娜背上的攝像機,說道:“我女朋友,她是一位攝影愛好者,是個大師,同時也是一位專家級人物。這次跟咱們過來可謂是令咱們小隊伍蓬蓽生輝,星光熠熠。”

“真是囉嗦!快上車!馬上就要天黑了!”司機不耐煩的嘟囔幾句,車門打開,倆人同時上去。

小車繼續行駛在渺無人煙的荒涼地段上,也不知道終點到底在哪兒。

這位司機貌似脾氣不小,順哥他們看到伊琳娜跟我如此親近,很明顯和華子都是極爲驚訝。我想要解釋一番,但是這司機也能聽懂中國話,只好先忍着。

華子和順哥心裡也明白,於是也不多問。行了一段路程,華子咬了咬牙對司機說道:“我說師傅,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啊?怎麼越走越荒涼了?看得我慎得慌。”

司機沒好氣的說道:“中國人膽小如鼠,一點都不假!我一聽約翰遜說要我去接三個中國人我就來氣,一個個熊包樣的沒準就得臨陣逃脫,真他媽的瞎忙活。”這傢伙似乎對這一趟來接我們非常不滿意,說話也沒一聲好氣。

這要是在平常我們早給他打的連他媽也不認識,『奶』『奶』的!眼下是要去給中國人爭臉,只能暫時忍着。是不是熊包只有上陣才知道,看不看得起到時候自見分曉。

司機再也不跟我們說半句話,打開收音機聽起音樂來。

伊琳娜似乎一夜沒有睡好,這女人唯恐我們走了她不知道,好像在時刻盯着我們的動向。我想想感覺好笑,看着她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也就沒有去躲。只是那沁人心脾的香氣實在是太過撩人,我下意識的扭過頭去。

越野車呼呼的如同風馳電掣,在這崎嶇不平的土路上飛也似的奔跑,我開始對這位司機有了些好感,能駕車到這種技術的也不是一般的人才。

車窗外面逐漸的黯淡下來,從下午三點左右離開哈里斯老人家,想不到這一跑就到黑天了。

悶不出聲的實在是太過憋悶了,我笑了笑,對司機說道:“師傅!你這駕車技術可是一流啊!說漢語也是絕了!真是不簡單吶!”

似乎我的阿諛奉承起到了作用,司機笑了笑,回道:“我可不是吹牛,每一個坐我車的人都會這麼說,我這駕車技術沒有幾個人能比的了,要知道我曾經可是極限越野大賽的頭名。至於漢語麼,我曾經去過中國,並且呆過幾年,流利程度絕對不是吹。”

我只是誇了兩句,這傢伙倒是洋洋自得起來了。我心裡好笑,但是佯裝驚愕,說道:“可真是想不到啊!厲害厲害!”

司機笑道:“你這傢伙是否是在溜鬚拍馬啊?在你們中國這樣的人可是不少啊!”

我頓時無言以對!『奶』『奶』個『逼』得,跟你說話你不回一句,溜溜鬚你還得叨叨,去你媽的!

我說道:“不知道咱們現在有多少人啊?你是否也參加在內?”

司機說道:“說實話上一次死了不少人,本來二十多個人的隊伍現在只剩下十個不到,我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你們來了倒也挺好,背個包袱什麼的也省了我們這些主力的力氣了。”

我們一聽他這話幾乎氣的七竅生煙,他媽的!讓我們來是給他們揹包袱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要知道在中國盜墓界,如今敢讓我們揹包袱包裹的好像還沒有。

我似乎明白了大伯的苦心,讓我們來美國就是住上一年半載也不成問題,但是讓我們來美國的考古小分隊也是用心良苦。我們慢慢知道了從前盜墓界來這裡的中國人在美國人看起來都是酒囊飯袋,大伯的意思是想讓我們把這一方面改變一下,使得美國人高看一眼。

我暗暗嘆了口氣,要知道盜墓界的高手數不勝數,在國內那都是耀武揚威的,既然到了美國會落得個悽慘,想必這裡的危險程度甚至要高於國內的古墓。想到這裡我不免又嘆了口氣,心說這一趟絕對不簡單。

小車行駛了足足十個小時之多,終於在凌晨之後到達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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