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本來以爲是在這籠屜裡面躲一躲,想不到竟然誤打誤撞的進到了人家的貨箱裡面了,現在不知道是要送到哪裡去,我默默祈求千萬別拿去展覽。
光這外面就出現了二十多隻紅‘毛’怪物,這要是進了它們的老窩那還了得嗎?搞不好連骨頭都給人家吃的剩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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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心急,也不知道我倆的遭遇是否給於娜他們看到了,看到的話必然會來救我們,可萬一沒看到豈不是要壞事嗎?
擡了這麼遠了也不見它們停下來歇一歇,如果說平時它們就經常擡這籠屜的話,應該早就感覺出不對勁來了。我和順哥倆人的體重加起來也得將近二百七八十斤了,若是這籠屜平時只盛放這五個小盒子,現在我們應該就沒命了。我想了想逐漸安心下來,搞不好這籠屜是什麼重要人士送來的禮物,而裡面裝的是什麼分量有多重外面的這些紅‘毛’怪物也絕對沒有數。
這些天喝的水少,嗓子總是一陣陣的發癢,現在又開始乾澀起來了,我吞了兩口唾沫也不管用,直想咳幾聲。我暗罵自己關鍵時候事真多,伸手堵在嘴上強忍着,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堵着嘴輕咳了兩聲。行進的籠屜忽的一下停止前進,我心說不好,要被發現了。左手堵住嘴,右手輕輕地把槍‘摸’了過來。
順哥也是緊張的要命,把槍抱在懷裡一刻也不敢撒手。
只聽到外面“嘰裡咕嚕”的也聽不懂,貌似是這些傢伙在討論。
籠屜晃了一下,重新上路了。
我心裡暗喜,看來這籠屜裡面的東西是要送給一個身份顯赫的傢伙,所以這些蝦兵蟹將不敢輕舉妄動。既然是高度文明的部落種族,那麼肯定是有階級之分的。
籠屜外面的光線逐漸黯淡下來,我從籠屜下面的縫隙看到了一排排整齊的階梯,是從高處傾斜向下的。還有多遠卻看不見,在我的正前方是那領頭的紅‘毛’怪物,它的身子正好擋住我的視線。
順哥緊張的四處看着,無奈那枝條所編的籠屜縫隙實在是太小了,所能看的見的地方相當有限。
在籠屜裡面可不比坐轎子,顛來顛去的幾乎把我的屁股給硌破了。我指指在我們身旁的幾個木盒子,對順哥張了張嘴,是在問他要不打開看看裡面是什麼。順哥有些遲疑,先前那個勾底蘭‘花’瓶的教訓依然記憶猶新,這‘毛’手‘毛’腳的恐怕是‘性’命不保。我擺了擺手,意思是這不一樣,你看這幾個盒子,紋飾‘精’美,密封的又不嚴實,裡面肯定不可能裝着那種黑‘色’的‘藥’水。
順哥咬了咬牙,終於點了點頭。
我隨手抓起來一個,這些小盒子不過我們的手掌那麼大,但是有些沉重,沉甸甸的好似裝滿了鉛塊。我伸手掂了掂,立即發出“嘩啦啦”的響聲。籠屜又是一停,我嚇了一跳,慌忙一動都不敢再動。
順哥瞪了我一眼,要是那些東西打開籠屜看一看的話,這兩次足夠我倆死的了。
外面又是“嘰裡呱啦”的一陣‘騷’動,沒過多長時間,籠屜重新移動起來。我鬆了一口氣,對順哥微微一笑。伸手把那小盒的蓋子打開,裡面的東西幾乎沒把我倆的眼睛看的掉出來。那是整整一盒子‘精’美的翡翠,綠幽幽的甚是喜人。
我暗說道:我的個天啊!這麼多寶貝,這一小盒上等翡翠的價值絕對頂的上成吉思汗墓裡的那一棺材金錠。
我把蓋子蓋上,輕輕的把小盒放回去,隨手又抓起來一個,打開蓋子一看,是整整一盒火麻石,這東西近些年纔在世道上出現,數量非常稀少,據說只是指甲蓋那麼大的一小塊就值幾百萬,這整整一盒子,他孃的,賣了錢三輩子都夠用的了。我欣喜若狂,要不是現在身處險境,我他媽早就喊出來了。
我輕輕的放回去,正要拿起來第三個盒子,想不到籠屜猛地一震,手裡的小盒差點脫手,嚇了我一身冷汗。
四周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只聽到“咣噹”一聲沉重的關‘門’聲。
又恢復了久違的寂靜,我和順哥兩個人蹲坐在籠屜裡面,這一番折騰腳都麻了,此時痠軟無力了。
我豎着耳朵聽了聽,確定再沒有動靜。趴在擠個縫隙上往外看,這裡貌似是一個密室。
我給順哥打了個手勢,示意他把蓋子頂開。他的手從一開始就沒敢放下來,就是擔心蓋子被震掉了暴‘露’了我倆。
順哥小心的把蓋子推開,微微擡起頭來往外瞅了幾眼,就對我擺擺手示意可以出去了。
我站起來剛要往外邁腳,忽的想起來籠屜裡面的五個木盒,於是又蹲回去拉開揹包想要往裡裝。順哥小聲說道:“給它留一點,你要是都拿走了它來了一看準得發火。外面的大‘門’關的這麼緊,想必咱們也出不去。到時候它要是下令嚴搜,咱可就玩完了。”
我想想也對,把那五個盒子一一打開,也沒看另外三個裡面裝的是什麼,每一個都往揹包裡倒了一半。心裡還是有些不捨,畢竟這些東西太饞人了。
“快點!它們來了!”順哥臉‘色’突變,不停的對我揮手。
大‘門’外面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來的數量不下剛纔的三倍。
我慌忙拉上揹包拉鍊,擡腳跳了出來,順哥反手把籠屜的蓋子合上。
這是一個寬敞的巖‘洞’,原始的形貌顯‘露’無疑,頂端無數下垂的鐘‘乳’石參差林立,一盞有些灰黃的長明燈飄忽不定,‘洞’內的亮度有些昏黃,看起來更像是一個鬼‘洞’。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倆心急如焚,雖然兩側都是一排排的石凳,可是那東西在這種地方根本就藏不了人。我倆心急火燎的四處張望,猛地發現了十米開外靠着石壁有一棵參天古樹。那棵樹的樹幹至少得五個人才能環抱過來,只是樹上的葉子有些灰黃,被燈光一晃更多了幾分神秘‘色’彩。
這巖‘洞’裡面怎麼會長着棵樹?葉子失去陽光的照耀所以變成了現在的顏‘色’,不過依舊茂密非常。
我倆不敢猶豫,匆忙跑過去“噔噔噔”爬到了頂端。爬樹那是我們的絕活,想當年我和華子去偷桃被大狼狗所追,吃了幾次虧之後就學會了上樹的本領,想不到順哥一點也不‘迷’糊,速度絲毫不比我差,這傢伙小時候肯定也偷人家不少桃子。
我倆往中間的樹杈裡一鑽,把葉子拉過來擋着了嚴實。巖‘洞’的大‘門’“吱嘎”一聲打開,幾十只紅‘毛’怪物走了進來。
最中間的那一個一看就是個領導,雖然不像人類穿着衣服,可這傢伙的身上披着一個東西,定睛一看,貌似是一張蟒皮。這傢伙的腦袋上也帶着一個金冠,中間的那顆閃亮的寶石異常顯眼,和我們在深井下找到的那一個完全一樣,只是這一座貌似要大一些,有可能是這個紅‘毛’怪物的身材更加‘肥’碩的原音,腦袋也大。
一大‘波’呼啦啦的涌了進來,它們圍着那籠屜又蹦又跳的,“嘰裡呱啦”的說着我們聽不懂的話,最後一個乾瘦的紅‘毛’怪物走上前去把籠屜的蓋子輕輕揭開。
看到裡面五隻顏‘色’各異的小盒,它們又興奮起來,這一次蹦蹦跳跳的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鍾。
那領頭的揮了揮‘肥’大的手掌,巖‘洞’裡面頓時鴉雀無聲。
乾瘦的紅‘毛’怪物指了指那幾個小盒,看那意思是在問用不用打開看看。領頭的搖了搖腦袋,吩咐身旁的傢伙一人抱着一個,立馬就有一隻紅‘毛’怪物拎着一個東西往我們藏身的這棵大樹下面跑過來。
我心說不好,難不成是要伐這棵樹?
想不到它並沒有對着棵樹打主意,而是跑到了樹的另一側,我這才發現那是兩扇巨大的石‘門’,石‘門’的高度幾乎和這棵樹平齊,有十五六米高。
這是我所見過和聽說過的最大的石‘門’了,比帝王重‘門’還要高大許多。
跑過來的那一個抖了抖手裡的東西,明晃晃的一閃,是數把黃金鑰匙。兩扇大‘門’之間有一個腦袋大小的黃金大鎖,這傢伙把鑰匙塞進去,又走過來兩隻紅‘毛’怪物,一邊一個託着鎖,然後從孔壁上拿了下來。
數十隻紅‘毛’怪物合力把兩扇大‘門’推開,立馬就有一股‘陰’風颳了過來,風勢之大差點沒把我從樹上刮下來。我急忙死死的抱住粗大的樹枝,這才穩住了身子的平衡。
大‘門’裡面漆黑一片,過了一會兒,紅‘毛’怪物點起數根火把,往‘門’內照過去。火苗閃爍,無數火把齊着,頓時有了些亮度。我看到了一個大概,這裡面有一條十分寬闊的通道,地上是用黃‘色’沙子鋪制而成的,一直延伸下去,通到什麼地方卻不在眼力範圍之內。
這些紅‘毛’怪物簇擁着走進去,那五個抱着小盒子的傢伙顯得極其莊重,貌似它們是要行什麼禮數。
等到腳步聲漸行漸遠,我小聲的對順哥說道:“現在是逃跑的良機,咱們走吧!”
順哥的身子完全漏了出來,他側着身子往石‘門’裡面看,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看的我直髮‘毛’。
我緊張地問道:“怎麼回事?我跟你說話呢!”
順哥沉聲回道:“它們又跪又拜的,那個方圓幾百米大小的大土包貌似是座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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