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家報告一個好消息吧!一起爲小貓高興,嘎嘎~`《心魔》入圍新浪推理大賽咧,正在等待複賽消息,好緊張啊!!!大家爲偶一起加油吧!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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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出現讓孩子們分了心,不時的偷偷斜眼看我,見我注意到他們了,又慌忙躲閃。
過了一會兒,小靜姐終於來到我的身邊,笑道:“不好意思,剛纔正在聽一個小女生傾訴她的成長煩惱。”
“告白?”
“是的,告白。”小靜姐笑了起來,“過來,幫我個忙。”
接着她招呼我跟她往後堂去,兩人抱了些紙張和蠟筆出來,孩子們一看見我們懷裡的東西就樂了,興高采烈的涌過來。小靜姐笑着將東西交到兩個年齡最大的孩子手裡,在我驚訝的目光中,他們有次序的分發筆和紙到每一個孩子的手中,略數了一下,大概有十三四個左右。
“這些孩子都是當地魚民的小孩,七八歲的孩子都到外面讀書去了,再大些就出外打工,剩下來的,都是半大不大的,沒人管。白天就幫着做些家務,或是到海邊幫家裡拾螺,等到大人們忙完了,他們纔有些自己的活動時間。”小靜姐望着這羣孩子,像個母親似地說道。
“所以,你就教他們畫畫、識字還有告白?”我頗感興趣的望着孩子們,因爲教堂裡沒有桌子,他們只好把排椅當桌子,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專心致志的塗塗寫寫。
“呵,你真以爲這地方會有天主教徒啊?他們忙着掙錢養家餬口都顧不上,哪有閒情來這瞻仰上帝啊?這座教堂主要是做觀光用,吸引遊客,像這種季節,只有這些小蘿蔔會來玩。”
“小靜姐,你真偉大。”我情不自禁感嘆道。
她搖了搖頭,“不是我偉大,是他們幫助了我,如果不是這些孩子,我恐怕沒這麼容易融入這裡的生活,更不用說得到村民們的認可了。也是因爲他們,我的生活纔有了色彩,生命有了意義。”
“不管怎麼說,你比我要堅強多了。”
“不說這些了,你……有沒有什麼要給我告白的?”
“啊?”
“呵,我只是猜測而已,之前在懸崖邊上,看你的舉止,就好像看見過去的自己一樣,所以纔會想,在你身上是不是也發生過一些事情,一些,讓你無法忘記的傷痛。或許……”她瞥了一眼我的雙腿。“跟你不能走路有關?”
“我不知道,不過……”於是我開始給她講訴關於奶奶的記憶,她的死亡,像惡夢一般纏繞着我。可是,我的惡夢裡不僅僅只有奶奶,還有另一些,奇怪的東西。
“這麼說,你小時候的記憶都沒有了?”聽完我的故事,小靜姐突然問道。
“嗯!”
“你的父母呢?也沒有印象?”
“沒有,奶奶從來不提他們,連相片都沒有給我看過。”我苦笑道。
“那些幻覺,你說,會不會跟你的父母有關?或許,你自己刻意把它們封塵了?”
聽她突然這麼說,我愣住了……
“我不知道。”可我仍是沒有勇氣去回憶,那些,血淋淋的畫面,我真的不希望這些惡夢與我的童年掛勾,但願。
“你知道嗎?有些記憶,是不能迴避的,它就像寶藏一樣埋伏在我們的身體裡,嘲笑我們的脆弱。所以,爲了那些愛我們的人們,我們要學會面對,跟它戰鬥。”
悲傷的望着小靜姐,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溫柔的撫着我的雙腿說道:“知道當墨年把你帶到我的面前時,我有多驚訝嗎?”
我還是望着她,望着她的臉。
“讓我驚訝的不是他的選擇,而是他還是沒有從殼裡走出來,即使,我已經離開,並且過得很好,可他還是不能原諒自己。”
“爲什麼這麼說?”
“給你說個故事吧……”
在小靜姐輕柔的聲音中,我彷彿陷入她的回憶漩渦中,一起悲傷,流淚……
小靜姐的故事,發生在三年前,那時候的她,已經結束了流浪生活,回到B省,忙着準備做個幸福的女人。
她要結婚了,嫁給一個守候了她十年的男人,她是幸運的,當一個女人的背後,有個男人始終如一的愛着她,寵着她,那麼,她是幸運的。
遺憾的是,這樣的幸運很快被老天收回,將不幸安排在她的命運中。
那天傍晚,墨年加班還沒有回來,兩位老人旅遊去了,不在家。墨小靜與未婚夫熊濤兩人買好了菜,準備給答應回家吃晚飯的墨年做頓好的。
廚房裡正在燉湯的鍋子已經冒出熱氣,熊濤在炒菜,水槽邊的墨小靜幫忙洗菜,兩人有說有笑,溫馨不已。
正在這時,悅耳的門鈴響聲了起來,兩人對望一眼,墨小靜將手上的水漬往未婚夫兜着的圍裙一抹,跑出去開門。經過客廳時,還瞥了眼牆上的掛鐘,笑道:“這個笨蛋,自己生日忘記就罷了,連鑰匙都忘帶,該打。”說着說着,打開了房門。
門外站着三個陌生男人,身材魁梧,一臉兇惡的表情,從衣着上感覺像是從小地方來的,身上帶着一股狐臭,幾天不洗澡的味道。
“你們找誰?”她想這些人一定是找錯門了,但還是警惕的打量着他們。
“這是不是墨年刑警的家?”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問道,淫穢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墨小靜。
“找錯門了。”墨小靜直覺他們來意不善,說完就要關門,可惜遲了,對方已經透過門縫瞅見掛在牆上的全家福,一把捂住她的嘴,闖進屋內。
“誰……”端着盆菜的熊濤正巧從廚房裡走出來,看見被刀子橫在脖子上的墨小靜,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咣噹一聲,盆子掉落在地板上,摔成碎片,冒着熱氣的菜無辜的躺在那兒。
“不準叫!否則老子一刀下去。”捉住墨小靜的傢伙衝他威脅道,手中的刀子又緊了幾分,貼在白嫩的脖子上。
熊濤不安的瞅着未婚妻,兩手高舉過頭頂,強制穩定地說道:“想要什麼東西儘管拿,千萬不要傷人。”
那人冷冷地盯着他,一臉不屑的表情,熊濤開始感覺不妙了,這幫人看不上去不像是爲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