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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分裂症患者

第60章 分裂症患者

這天晚上,外面大雨滂沱,寒風凜凜夾帶着雨點敲擊在玻璃上啪啪作響,牛蛙發出類似人打鼾的聲音,跟響雷攀比般,一聲勝過一聲,閃電如箭劃過天際,在荒山野嶺間留下道道殘痕。

墨年躺在牀上輾轉難眠,耳邊充斥着大自然的聲音,腦子一直在思索着那個問題,就像停不下來的機器般,無論他如何叫停出沒有用,思維在高速運轉。

[如果真如他所想,自殺手冊是萬惡之源,那麼六號的情況又該怎麼說?他今天一整天都在捧着那本書如飢似渴,不像是看過的樣子。]

墨年越想越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說跟那本書沒有任何關係的話,這種巧合豈不是很奇怪嗎?他越想越感覺煩燥,一股腦兒坐起來,下牀往窗子移去,望着窗外山景,他不自覺又想到了我。他希望我與這件事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但事實卻擺在眼前,正如心理醫生丁潔所說,如果僅僅是藥物控制不可能產生這樣的幻覺,此類病症通常需要受到一定的剌激纔有可能引發,而我的一系列舉止正是最好的剌激,屬於連鎖反應。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可是動機是什麼?如果我是受害者的話,爲什麼那個人有這麼多機會可以下手,卻沒有?我跟那個人之間,又有着什麼樣的聯繫呢?

沉浸在思緒中的墨年並沒有喪失他的警覺本能,當他感覺到有人在背後靠近時,還沒來得及回頭,突然被一團東西套住脖子,整個重心被迫向後,一口氣卡在喉嚨上,透不過氣來。他下意識用左手去拉扯那條明顯是毛巾毯的東西,右手反到身後,去抓拿,手指正好戳進對方的眼睛,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因爲對方突然鬆手,墨年一個失重連人帶毯撲在窗櫺上,直喘氣,回過頭去看,那團黑影正跪倒在地上痛苦的捂着眼睛號叫。這時其他的病友也都醒了過來,驚疑的瞪着這一幕,直至醫護人員直到。

墨年一手捂住脖子,那上面被勒出一圈紫紅色的印痕,可見對方下手有多狠。是六號,居然是他,他瞪着那個正被五花大綁的偷襲者,驚魂未定。

“你還好吧?”今天韋醫生正好值夜班,他拍着墨年的望關心道。

“還好。”墨年環視了一下房內的其他人,發現他們的眼神都很怪異,反倒像他纔是危險人物一般。

“還是跟我到醫務室去檢查一下吧?小黃,那個傢伙就麻煩你了,看看有沒有送回重症區的必要。”韋醫生衝另一個同事說完,就領着墨年往外走去,那些小病友們都愣愣的看着他們離開,彷彿正在掙扎尖叫的六號不存在一般。

長長的過道打着昏暗的燈光,六號的咆哮聲引起了不小的麻煩,各個病房裡都傳出騷動的聲音,醫護人員們正忙着安撫,一時間熱鬧非凡。就連對面的重症區也不甘寂寞的湊合進來,配合電閃雷鳴發如厲鬼般的嗚聲,還有驚天動地的敲打聲,在雨夜上空盤旋。

韋醫生在辦公室前站定,伸出胖乎乎的手扭動手把,推門進去,剛把燈打開,一道閃電劈裂黑夜,轟隆一聲,整個世界突然陷入黑暗中,隨之更嘈雜的聲音傳來,停電了。

“該死!”韋醫生低咒一聲,還是走了進去。“你先坐會兒,我出去看看。”說完他將一杯溫水遞到墨年手中,示意他在一張椅子上坐下後,準備轉身出去。

“小韋。”墨年喚住他。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不是,我想知道,那個六號是怎麼回事?旅鼠都會這樣嗎?”

“旅鼠?”韋醫生頓了一下,黑暗中穿着白袍的他看上去不像個醫生,反倒像鬼魅一般,幸好他的身材比較圓潤,否則更可怖。“誰說他是旅鼠了?他是個緊張型分裂症患者,十四歲開始吸食毒品,對規勸他的父親大發脾氣,並且用刀剌殺自己的母親。”

“他不是旅鼠?”墨年比他更意外,錯愕的望着他。

“當然不是,冷酷不安、衝動性暴力行爲和高度的敵意情緒都是這類病患的典心,這些在旅鼠身上是極少出現的,他們只有在受到阻礙時,纔會做出下意識的暴力行爲,兩者間有着很明顯的區別。”

“韋醫生。”這時外頭有人在喚他,也許是人手不靠,他答應了一聲,連忙往外跑去,留下墨年一個人在黑暗的小房間裡坐着。

不是旅鼠,不是旅鼠……

這個念頭一直在墨年的腦中打轉,他想到第一天晚上的幻覺,還有第三天早上起來時脖子上的印跡,不!這也許都不能幻覺,很有可能都是六號趁他睡着時的偷襲行爲。那個枕頭,那種呼吸不上的感覺,太真實,不像是幻想出來的,只不過當時他對自己的感觀缺乏信心,纔會將它忽略。但人的本能是不會錯的,即使是在服下安眠藥後的他,第二天晚上六號一定對他幹了些什麼,而他也在迷糊中做出了下意識的反應,六號手上的抓痕就是最好的證明。

心結和疑點一下子解開了,墨年激動不已,一把操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拔出一串熟悉的號碼。

“喂?”

“昌寧?睡了嗎?”

“沒,今天我值夜班,出什麼事了?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我想我可能已經找到線索。”

“真的?比我想像中要快,你跟小韋討論過了嗎?”

“還沒有,不過今晚發生的一些事讓我想通的。你聽我說,打電話給丁潔,不!你還是現在就讓她給我電話,我想親口跟她解釋。”

“你確定?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

“非常確定,快!別忘了,我要出去還必須通過她的鑑定,除此之外我別無選擇。”

“OK!”

電話那頭咔嚓一聲,斷掉了,墨年放下話筒,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在腦中反覆總結整理語言,他必須說服丁潔才行。

不出兩分鐘,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他幾乎是在第一聲響起時就拿起了話筒。

“你好,丁醫生。”墨年迫不及待開口道,像是怕對方不肯聽他說話類的。

“你好,墨年警官,幾秒鐘前我接到許昌寧醫生的電話,他說你有話要跟我說?”丁潔那一貫平靜的語氣從電話線那頭傳過來,奇蹟的有安撫人心的效果,使得墨年稍稍平靜下來。

“是的,是關於十一八的。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你懷疑神經性病症是可以通過日常接觸,彼此影響而產生的,對嗎?”

“沒錯,我曾經這麼說過,現在也仍然這麼認爲。”

“那我是否可視之爲一種暗示?”

“類似。”

“那麼,暗示有沒有可能通過文字或聲相來傳播呢?”

“你是說,旅鼠自殺是人爲的暗示?這可是大規模的自殺行爲啊!什麼樣的暗示纔可能達到這樣的效果?而且就暗示來說,不同的人接受暗示所表現出來的行爲是有很大區別的。”

“丁醫生,請你先聽我說,據我這些天在精神病專科醫院瞭解所知,這裡的大部分旅鼠都是網蟲,而且都對靈異之事情有獨鍾,我甚至懷疑,他們都看過同一本書。”

“書?開玩笑,如果一本書就能下如此深度暗示的話,那負責出版的編輯、主編應該是第一個死的人,包括作者自己在內。”

“無論如何,丁醫生,我希望你能去調查一下這本書,名叫自殺手冊,單倪著,她自己也是一位心理醫生,我懷疑她完全有這個能力去做這件事。”

“等等,單倪?我認識她,這兩天我們還在一起開研討會呢,你確定?”

“非常確定,我對目前自己的精神狀況很有信心,你有時間的話,可以親自來驗證一下,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先調查一下那本書。”

“這……”電話那頭的丁潔似有疑慮,畢竟一邊是個神經病患者,另一邊卻是要調查一名權威心理醫生,稍正常的人都會做出判斷。“好吧!我會先調查覈實,你也別想太多,先養好病再說。”

“謝謝你,丁醫生。”

“不客氣,再見。”

“期待你的好消息。”

對方沒再說些什麼,直接把電話掛斷,正巧這時韋醫生也回到了辦公室,看見他手中握着話筒有些意外。

“韋醫生,你回來的正好,我有些事想跟你說。”心上的石頭放下了一小塊,墨年輕快的將這幾天隱瞞的一些事情說了出來,包括早上起來在身上發現的印跡,夢裡那些事情,全都倒了出來,但讓他感到不解的是,他說的越多,對方的眉頭皺得越緊,他似乎嗅到不祥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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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關注一個女孩,無意中在網上發現的一個北京女孩兒,遠在網線的這一頭,關注她追夢的過程,佩服她的勇氣。(下面有她博克的鏈接)有許多人認爲,她這是在投機取巧,但我以爲,沒有幾個人能像她這樣去面對一個又一個陌生的人,去做這樣的事.

小貓也是個在追夢的人,出版一本實體書,是我唯一的夢,我想,雖然我跟她的理想不同,但大家似乎在做的事情是一樣的,只不過她也許只給自己一百天,而小貓卻是打算用一生去完成它。

心魔不會因爲任何的比賽而停止更新,在偶時間、精力許可的情況下,就會更新,直至完結,然後會有第二本、第三本,直至有一天,挖空我腦中一切不可思議的東西爲止。

最後,謝謝大家對小貓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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