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這三‘條’衣冠禽獸的死和別人沒有任何關係,可是卻影響到了市裡建設經濟發展。受害者的家人也十分不甘心,聯名找到市裡的高官,說什麼也要找出個兇手,即使明擺着根本沒有兇手。市裡高官沒有抵擋住金錢的誘惑,於是乎把這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交給了刑警二隊。
經過暗訪調查,刑警在服裝廠車間主任的口中得知,前一陣廠長得罪了一對工人情侶,**了那位女工人,之後這對情侶離開了工廠,再也沒有見過。詢問過三,終於找到了三位受害人的共同點,就是彭超和姜秀秀都在近日曾經在他們手下工作過。這還沒調查清楚,刑警隊長鄒大鵬就下了抓捕令。抓到彭超以後,也可以跟市裡領導和受害人的家屬有些交代,至於以後該怎麼辦,他們還沒有想好。
“之後的事情你就知道了吧。”彭超總算把憋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面色也顯得輕鬆了些。周強猛然一拍桌子叫罵道:“奶奶的,那三個畜牲真不是東西。”聽到周強的話,彭超的笑容更深了,至少在這個世上還有人會爲自己說話。“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周強正說着,看守所的工作人員走了進來,衝着周強招手,示意談話的時間已經到了。周強站起身,看着一聲不吭的彭超,不捨的走了。
出門之後,周強獨自一人走在馬路上。他的心情非常糟,他很想把那三個畜牲的鬼魂召來,然後讓煞鬼成龍好好的教訓他們一頓。轉念一想,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把鬼魂滅了也是無濟於事。想罷他拿出電話撥打了個北京的號碼,這個號碼不是打給韓彬的,而是劉錦才。
周強像是離魂似的不知不覺的回到了家,這時候已經中午了。周父周母上班沒有在家,秦雙燒了一手好菜,見到周強溫柔地說道:“回來了啊,快洗洗手,奇峰和師姐還等着你吃飯呢。”而周強低着頭一聲不吭,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走到自己的牀邊,趴下了。秦雙和謝奇峰都很瞭解周強,看樣子他有心事,於是也沒強逼,自行動起了筷子。周強就這樣矇頭大睡,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見到窗外陽光明媚,周強的心情也好了些。他提起昏昏欲睡的謝奇峰,直奔火車站。謝奇峰撇着嘴問道:“師兄,我們要在這裡等誰啊?你怎麼搞得神神秘秘的?對了昨天你去見彭超,和他說了些什麼?我還沒來得及問呢!?”周強笑呵呵地拍着謝奇峰的肩膀,說道:“氣易派我是老大,你是老二,你就聽我的吧,什麼都別問。”
不一會兒,火車站裡走出兩位不到三十的男青年,只見他們兩人嚼着口香糖帶着墨鏡,油光滿面,身着一身名牌西服,時不時的四處張望着,似乎在尋找着什麼。此時周強和謝奇峰就站在二人前方不遠的地方,可是兩人萬萬沒有想到要找的人竟是兩個二十出頭的小孩。
“走。”周強對謝奇峰說了一句,兩人走向前面的西服二人組。西服二人組見到周強兩人笑嘻嘻朝着自己走來,誤以爲是要飯的來掏錢,向一旁閃出兩步遠,見周強和謝奇峰所走的方向仍朝着自己,個子高點的西服青年無奈的從兜裡掏出一個一元的硬幣丟給周強,並說道:“行了行了,走吧,上一邊去。沒看見我們在這裡等人了嗎?”
那硬幣好似長了眼睛似的,正好砸在周強的手裡,周強愚笨,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謝奇峰那邊就指着兩位西服青年罵道:“操,你把我們當乞丐了啊?你找死啊你?”說罷隨手從後腰掏出了孔明扇,他萬一要是搖搖手腕,這火車站裡的人全跟着遭殃。兩位西服青年互相看了一眼,個子矮點的那位從懷裡拿出一張十元錢,遞到謝奇峰面前,無奈地說道:“算我倒黴,給你十塊總行了吧,快離我們遠,”這話還沒說完,一元硬幣已經塞進了他的口中。
周強正色說道:“你們兩個是叫陳浩然和劉吉嗎?如果是的話請摘下墨鏡和我說話。”即使周強不說,兩人西服青年也同樣會摘下墨鏡,他們要從新打量一下面前的二人,真沒想到,堂堂跨國企業老闆劉錦才口中的兄弟就是這等模樣。兩人見多識廣,轉怒爲喜,滿臉堆笑地分別握着謝奇峰和周強的手,個子高點的說道:“剛纔多有得罪,還請老闆多多包涵啊。”矮點的媳婦青年顯然剛纔被那一塊錢硬幣砸到了舌頭,吞吞吐吐地說道:“嗯,剛纔不好意思哦。”
“我來介紹一下,我叫陳浩然,是北京金牌律師。”說着高個子西服青年指了指身邊那位矮子,“他叫劉吉,北京官司事務所第一把交椅。”
周強學着二人的模樣也自我介紹着,“我叫周強,氣易派靈異之王。”說着指了指沒好氣的謝奇峰,“他叫謝奇峰,是我的師弟。”周強環視了一眼嘈雜的四周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沒有私人轎車,沒有高檔飯店,沒有單間,只有桌上幾個無味的家常菜。京城的兩位律師的心情一下子降到了低谷,臉也拉的老長。擁擠的六元飯店裡,坐滿了人,即使兩位律師坐在角落裡,仍然能看到別人龍蛇混雜的醜態,不禁對自己前來此行感到後悔。周強說道:“你們別嫌棄啊,儘量吃,快動筷子吧。”
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二人看到桌上那些醜態百出的酒菜,實在不好下嚥,陳浩然轉開話題說道:“劉總讓我們兩個王牌律師到這個地方來,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吧。”謝奇峰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二人是劉錦才找來的,既然是律師看來一定和彭超的案子有關係。周強夾了一口花生米,回答道:“沒錯,我是希望你們二人能幫我保釋一個人,我的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