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得先聯繫上寂毅。這些傢伙,竟然設置了屏蔽的系統,幸好我走的不是很遠。慢慢摸回入口,我很快給寂毅發了個座標信息,然後下一秒,寂毅他們出現在我眼前。
寂毅:“就是這裡麼。”
我:“謝冰和其他人就在裡面,不過,裡邊很討厭。”
寂毅“怎麼個討厭法。”
我:“進去看看就知道。”
我帶着寂毅和夢櫻進入地下基地,出口就交給蘇楠守着了。我們走得很慢,這種地方走得太快更容易迷路。身邊一個們打開,我趕緊一梭子子彈打過去,一個身穿白色實驗服的研究人員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命喪黃泉。停下了前進的腳步,我看見裡面的東西,一些神秘的液體,完全的濃綠色的液體。我走進這個屋子,擺弄着這些藥劑。
寂毅:“這是幹什麼的?”
我:“不知道。感覺是生化液體一樣,L47的組織本來就是安布雷拉公司的一個自由特工組吧,那就有可能讓L47的人幫忙研究生化藥劑,安布雷拉不會是什麼大公無私的人吧。”
寂毅:“的確,安布雷拉的組織是很大的,裡面分了不少的小組織,這些組織中明爭暗鬥,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很有可能是那個組織又用一些手法讓L47這個特工組織給他們研究生化藥劑,自己獲得利益。明爭暗鬥已經是很正常的了,安布雷拉的高層根本不管。”
我瞟了一眼寂毅,然後說:“不管是什麼,拿上吧。”
這時,頭盔發出信息,發現鎖定的目標(謝冰)正在接近,裡我們只有一點距離了。
“快,跟我來,謝冰裡我們很近了。”我首先衝出去,繞過一個插口,謝冰就在下一個插口左轉的地方了。處在興奮中的我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結實的一拳打在我的臉色,我在這個岔路口被打倒。餘光裡,我看見一個人影,他用腳踩住我,然後向寂毅扔了個東西,寂毅用劍把它彈開,那東西一接觸牆壁就爆炸了。煙塵漫天,一大羣全副武裝的人包圍了我們,而我看見,他左手勒住的正是謝冰。
“風影,看看我是誰,哼。”
煙塵漸漸散去,眼前那個人的樣子漸漸清晰,我的腦海裡也出現了這個人的信息。三個月前,我們一舉殲滅了一個大型的犯罪團伙,如果我的腦袋還算正常,那麼他就是一個犯罪組織的頭目。
“應該還認識我吧,畢竟才三個月,可能我的團隊只是你殲滅的無數犯罪團隊的其中之一,但是對我來說,這個團隊是我的一起,你毀了我的隊伍,你知道我這三個月是怎麼過來的麼,還好我遇到了收留我的人,並且能在這裡碰見你,我今天要報仇。”一把匕首刺下來,目標正對我的眼睛,但是它還沒有與我的身體接觸,那個人手上的手錶突然傳出一聲爆嚇:“住手,你還想不想活。”匕首在與我不到一釐米的地方停住了,那個人的臉上寫滿了憎恨,但是他不能殺掉眼前這個毀了他的人。
腦袋裡突然出現一股強大的能量,瞬間連接我的神經系統,一把西部左輪手槍樣子的雙槍出現在我的手上。我舉槍直接爆了這個人的頭,寂毅抽出我給他做的槍,正常子彈彈夾直接對着前面一掃而光,阻擋在前面的5個人死得連渣都沒有。將那個人的身體一側,我擋住一梭子打向我的子彈,一個翻滾閃到另一條路上,後面的十幾個人反應也不慢,立馬追擊,但是,在他們還沒有走到岔路口的時候,一個含了近萬顆彈片的手雷將他們全部分屍。突然竄出來的兩個警衛被我用手槍幹掉,這個手槍的威力沒有槍支可以匹敵,甚至是著名的重狙巴雷特。因爲根本沒有時間去擦剛剛噴在臉上的血,我的眼睛被擋了一下,但是我清晰地看見一顆子彈擦着警衛身邊經過的時候,用對空氣的撕裂力量撕裂了一個警衛。突然感到身後一股涼氣,但是已經來不及轉身了。一聲陌生的槍聲響起,我感到後面一個人的倒下,這顆子彈的出處正是謝冰手中的槍。這是一把裝了瞄準鏡的手槍,威力雖然沒有我的左輪強,但是絕對不亞於M500。另一個入口又竄入一羣警衛,我調轉槍口,直接打光了兩把槍的子彈,而那些人也全部失去生命。我一甩,六顆彈殼彈出,空氣中出現了12顆(一把槍六顆)子彈,在他們掉下的時候我直接將他們接入了彈夾,動作熟練,根本不像是剛剛接觸的槍。將雙槍放入思維空間,我抄起我的自制槍,對着一個路口掃了幾顆子彈,又兩個警衛倒地。
很快,又有近百人將我們團團包圍,我們三人背靠背,沒人開槍,百人裡沒人開出第一槍。原來我還爲這個地方可以通到的方向太多而發愁,現在這竟然成了個優點。但是單單從這百人的眼皮低下手指動動都有危險,更何況攻擊,我可沒把握一個防護罩一下擋下近千顆子彈,況且他們的槍威力還不小。
寂毅微微一笑,手指動了動,四面通道突然爆炸,顯然他剛剛在那裡裝了C4。我抱住夢櫻往左一撲,剛剛我們站立的地方在不到2秒的時間裡被碎石掩埋。我拉起夢櫻就跑,顯然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我知道,肯定會有更多的人來,一定要快離開。一路上我邊跑邊在牆上放C4,經過下一個岔路的時候,槍聲響起,藏在岔路的3個警衛倒下,而開槍的正是蘇楠,她現在手中的竟然是一把M249。
我微微一笑,然後,在下一秒,失去意識。
……
“醒來孩子,醒來……”
我坐起來,身邊只有寂毅和夢櫻。
“其他人很安全。”剛剛呼喚我的那個聲音再次出現。
“你是誰。”
“呵呵,你會找到我的,跟着感覺走,你會找到我的。”然後,聲音消失了。
這是一個大的洞穴,有7個洞穴,根本找不到來的那條路。
“醒了?”看身邊的夢櫻和寂毅坐起來,我隨口說了句。
“剛剛是誰在說話,我感覺有誰在用特殊的方式呼喚我。”寂毅說。
“我也是。”夢櫻接上。
“很不幸的是我也被呼喚了,很顯然這不會是個意外了,既然如此,我們就找到他。”
“是啊,跟着感覺走。”寂毅說。
“跟着感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