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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物非主一從兇殺案開始的謎團

造物非主一從兇殺案開始的謎團

造物非主 一 從兇殺案開始的謎團

好奇會害死貓,還有我。

這句話並不是像你第一眼看到的感覺,顯得有些危言聳聽。但事實上,在這個世界裡有很多事情是經不起你的好奇心去細細推敲的,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去想好了,因爲你這樣執着的結果只有兩個。

第一,你得到了想要的結果,知道了想要知道的消息,滿足了你那日漸旺盛的好奇心,但卻會因爲這個付出那些你想象不到的巨大代價。

第二,你還是什麼都不知道,但那種什麼都不知道的無助煎熬會讓你有種想殺了自己而得到解脫的想法,說真的,就像很多螞蟻爬在自己的心口而你卻沒有辦法阻止,真的很折磨自己。

說着說着,我就好像有些偏離了我故事的主線,嗯,我只是在爲今天所敘述的故事做一個鋪墊。有時候,事實真的會完完全全超乎你對這個世界現有的認知。

我叫鄧尨,這是個有趣的名字,因爲那個尨字真的只有極少數的人才能知道它的讀音。所以一般人拿到我的名片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喃喃自語一番:鄧龍,是這麼叫的麼?非常抱歉,我想說的是,它真的不讀做龍,雖然它跟龍字很像。尨讀作mang第二聲,不過真的沒人會刻意記住這個字,所以我也習慣了被人稱作鄧龍這個名字,我記得這個名字跟水滸傳裡面的一個人物一樣,所以可能也因此在別人的眼裡纔會讀的這麼順口。不過,任何事情,只要習慣就好,不是麼?

我是一個作家,一個沒有固定作品的作家。其實相比來說,我的工作更像是記者一樣的職業,因爲我需要不停的跑那些稀奇古怪的新聞來獲取自己的寫作素材。沒錯,我寫的是小說,幻想類小說。當然,這只是完全不瞭解我的生活的那些讀者的想法,他們會覺得我筆下的故事天馬行空,荒誕詭異,完完全全超脫了常識的束縛,那是跟正常世界完全不一樣的幻想世界,帶着驚悚與恐怖的刺激,他們樂意看,我當然也樂意寫。寫書畢竟是我的收入來源,我不可能自絕後路。

不過很少有人知道,其實他們看到的那些小說內容裡,可能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事實。只是因爲某人的緣故,我不可能把整個經歷的事情原封不動的寫出來,所以那些被髮表出來的作品實際上已經經過了他重重地刪減,我想如果被那些讀者看到原稿,然後再告訴他們這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事情,他們一定會認爲我瘋掉了。但事實往往就是這麼挑戰你的思維,只不過這些秘密經過了太多的修飾以後,你們纔看到了書本里的那些荒誕不經的故事。

上段文字中提到的某人我這裡着重介紹下好了,他是我接觸到這些不可思議事件的一條暗線,基本上每次的故事都會有他的主動或者被動地參與,這一點跟他背後的身份有關。他明面裡的身份是一個出版社的編輯,也就是我跟出版社之間的聯繫渠道,所以我每次的作品寫出來的時候他都會拿去好好研究斟酌一番,然後告訴我哪些事情能寫,而哪些事情最好不要寫,另外就是一些事情被強制要求不能寫出來的。

可能有人想問,這個編輯管的事情是不是太多了,雖然每個出版社都會在某些敏感問題上收到上面的警告通知,也就是所謂禁口令。但像他這樣每個故事都會細細的看一遍然後刪改的人真的是像有點吃飽了撐的沒事做的。其實這不能怪他,因爲他還有另外一重身份,那是一個敏感的,絕對不會暴露在大衆面前的身份。

國家安全局十三局的一位副科長。

其實關於國家安全局坊間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傳聞,尤其以國安九局爲主。民間流傳的國安九局會對各種事情進行調查,然後秘密的處理。他們有着最強大的情報系統,最發達的科技能力,最雷厲風行的辦事態度,最心狠手辣的處理方式。其實國安九局是真正存在的,但它並沒有外界傳的那麼神秘莫測,國安九局其實是隻是一個情報收集和處理部門,裡面的工作人員會在黑暗的世界裡進行情報的收集工作,主要對象是那些會對國家的領導控制安全造成威脅的各種潛在因素。從國外特工,到國內不安分子,這些全部都是他們的目標。至於那些被大衆以謠傳謠的神秘事件,才真正屬於國安十三局的管轄範圍。

這是他在跟我成爲了類似死黨關係的朋友以後才告訴我的事情,初次聽到的時候的確挺令人震驚,不過當自己親身經歷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以後,我覺得這些事情其實也不算什麼異常神秘的事情了,它們大都能夠得到一些極少被人理解的解釋,而且這些秘密最後會被國安十三局以文字圖片或者視頻資料的形式蓋上絕密的字樣封存,然後永遠不見天日。但其實裡面的很多秘密根本影響不了人們的正常生活,所以他不會管我去拿這些東西當做我的寫作素材,而且與之相對的是,有的時候,他也會主動透露一些事情給我聽,因爲他也有需要藉助我能力的時候,這其中的具體原因我們以後再談。

說了這麼多反而忘了說他的名字,呂布韋。這是他的名字,跟歷史上那個曾經權傾一時的秦國相邦的名字很像,但可惜的是差了一個字。他曾經打趣對我說如果父母給他取了那個霸氣的名字,說不定現在他都混到國安十三局的局長位置了。其實他今年才二十有八,一名單身男青年,從他那個暗地裡身份來看顯然很年輕,因爲一說起做研究的科研專家,大家都會聯想到那些五六十歲的老頭子,他能夠在這樣的年紀就成爲這個國家機器的秘密組織的副科長顯然也是有着極其強大地學術知識和運用能力的。我看過他簡歷上的文憑,兩份都看過,一份是中國傳媒大學文學系本科生,一份是斯坦福大學生物與化學專業的雙博士。很難想象一個二十八歲的年輕人居然能夠拿到這麼強力的能力證明書,但呂布韋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當然,也留下了一個不知道算好算壞的後遺症——他那厚厚的啤酒瓶眼鏡。戴上眼鏡的他外貌略顯溫和,說話慎重並且圓滑,整個人就是一個妥當當的文藝科研青年;但是當他取下眼鏡的時候,給人的感覺會完全不同,那本來因爲視力模糊的散光眼神居然在此刻成爲了迷死女人不眨眼的憂傷代名詞,此刻的他可以說秒殺了從八歲到八十歲的所有女人。這些搞笑的因素我雖然不想談,但他對女人的吸引力真的無法否認,因爲有些時候就是這些因素帶給了我們意想不到的結果。

對呂博士,呂副科長的介紹我想我已經說得過多了。接下來我還是好好講述下我最近碰到的這個故事,還是那句話,你可以把它當成是真實的,也可以當成是虛假的,這些都無所謂,但是,送你們一句話,千萬不要抱着好奇心去調查這些事情,如果你沒有如同我一樣的運氣和機緣,可能你永遠都逃不開那個迷了。

事件開始。

那天是個雨天,我懶懶的躺在牀上沒有起牀的意思,時間已經過了上午十一點,但這對我這個自由工作者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問題,我只要在呂布韋給我的交稿期限前寫出我的稿子就行,對於稿子的內容來說,如果有好玩的事情發生,我可以拿它來做我的小說素材,如果沒有的話,我胡亂編造的本事也是很不錯的。

這樣糟糕的的天氣,實在是會帶給人懶惰的情緒,讓人提不起精神幹活,我懶洋洋的打開電視看着新聞,想找點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今天的新聞都很無聊,有路上扶摔倒老人卻反被誣陷的,有石油價格再次上漲羣衆表示要說髒話的,有某個地方發生了一場小小的兇殺案的,還有某某女星爆出豔照門的。好吧,我承認,除了最後一個新聞我想弄到下載的BT種子以外,其他的新聞我早就見怪不怪了,因爲這樣的瑣事每天都發生在我們的周圍,它們已經觸動不了我的神經。有時候自己想想,我生活着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混亂的世界啊,每時每刻都發生着各種不靠譜的事情,然後卻依然保持完美的狀態繼續運轉着,竟然沒有出現一絲崩壞的跡象,這真的是一個可怕的機率,看來上帝真的無形中,保佑了這個星球。

從一邊的牀頭櫃上拿過筆記本電腦,點開瀏覽器,上了一個門戶網站,大概的新聞我在電視上已經看的七七八八,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我打了個瞌睡,表示了對這個無聊的早晨的抗議,然後開啓了PSPsearch,做到這裡的時候,我條件反射般的環顧了下四周,然後自己微微一笑,在搜索框裡輸入了那個豔照女星的名字。

我是個好奇心很重的人,這一點從一開始就說過,所以對異性當然也有一點點的好奇心了,好歹也是個二十多的小夥子,這點需求也是會有的。我熟練並且迅速的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並且開始了下載。家裡8M的寬帶沒有白連,速度很快,我看着那個美好的百分比數字從1%一步一步跳到了99%,這讓我有些莫明的興奮,因爲我即將要得到一個以前從不知道的真相,好吧,雖然有些少兒不宜,但也算滿足了自己的一把好奇心。

“叮”聲響起的同時,我的電話也響了。這讓本來處在興奮頂上的我嚇了一跳,彷彿自己的什麼小秘密被人在大衆面前戳穿了一般,我平息了下自己不知不覺加速到了一定速度的呼吸,然後看向了電話的屏幕。這個電話是我偉大的編輯、也是我的個人損友呂布韋同志打來的,不得不說他真的很會挑時候,剛剛被那些東西激起的熱情現在被這個電話像滅火器一樣澆滅了,連渣都沒有留下。

如果我的下面出了問題就找你把你的切下來還給我纔好,國安局的技術應該能達到的吧?我恨恨的想着,然後接了電話。

“那個XXX的豔照你下了沒?”他先開口了,語氣很淡,彷彿是一件毫不關己的事情。這態度讓我嚴重想吐槽他一頓。“如果下載了有空給我發過來一份。”還是那種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語氣。

“喂喂喂!你可是國家政府公務人員,請不要這麼淡定的說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好麼?”我抓到了反擊點,狠狠的詆譭他。

“如果我認真執行的話,你絕對會是第一個被抓起來的人。”他那邊的語氣還是那麼不驚不忙。

“靠!”我一時無言,只好弱弱的回了句以示威脅:“我會給你傳我親自打碼以後的版本的。”

“哦,這樣啊,那麼這條隱秘的消息還是不要告訴你好了。我掛了,記得及時交稿就好。”他反將了我一軍,這讓我覺得有些氣惱,似乎每次都是我被整的啞口無言,難道這就是智商100的人與智商180的人的區別?我有些替自己的智商感到着急。不過,他真的很懂得一個未知的神秘東西對我的吸引力。

“慢着!呂同學,有事情大家好商量麼,我馬上把東西給你發過去,你先把消息告訴我麼,好不好?”他想要告訴我的事情當然不會是市井大媽抱怨的大蒜漲價這種事情,能讓他親自打電話來說的,恐怕裡面多多少少藏了些不爲人知的東西吧。

呂布韋沒有那種奸計得逞後的得意情緒,反而用一種略帶疑惑的語氣告問我:“那個兇殺案你看到了吧?”我想了想,貌似是發生在浙江金華市郊區的一個製造玩具的工廠裡的一件案子,死者好像是那個玩具廠的主人,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電視上新聞輕輕地提了下就帶過了,不過我對這件事還是略微有點印象。

“嗯,看到了,怎麼了,不就是一個正常的刑事案件麼?”我來了精神,這個案件肯定不像表面那麼簡單了,如果它被納入了國安十三局的視線的話。

“具體的情況你自己去了解吧,我只是負責點到爲止。”他說完準備掛了電話,卻被我接上了:“你這算不算破壞保密條例,秘密都透露出來了,不怕被你們組織滅口啊?”他那邊就是一笑,頗有嘲諷的感覺:“這是我們局長的意思,你早就在不知不覺當中算是我們這的半個工作人員了不是麼?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事情,按照規定,我們又無法對你實行強制封嘴措施,所以乾脆讓我們雙方各自獲利,我們需要調查的事情太多,人員明顯緊張,你去幫我們調查這個事情,我們還不用給你開工資,一個免費的勞動力,你覺得我們會不樂意麼?”

“我擦。”我感覺自己有種被人玩弄的感覺,雖然是心甘情願,但此刻被他這麼一說,還是感覺心裡堵得慌。居然就這這樣免費爲這種國家機器打工,真是件讓人不爽的事情。

“你還是有好處的,至少火車票,食宿什麼的我們給包辦,你就不用抱怨了,全當去旅遊的吧。到後期我會來接手這件事情的處理工作的,你就安心的去吧。”他的話語裡終於表現出了奸詐。

我摔了電話,將那些熱乎的剛剛下好的好東西給呂布韋的郵箱一股腦的發過去,然後趕緊套上衣服,衝到了樓下的郵箱旁邊,打開郵箱,裡面擺着火車票和零散的十來張百元紙幣,另外還有一個特殊記者工作證。這三樣東西對我來說都已經不陌生了,國安局的工作效率很快,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給我提供這些東西了。在第一次經歷以後,我適應起來這些突如其來的“禮物”其實並不困難,尤其是他們提供的很多東西實在是能夠爲我提供了很多方便的情況下,我當然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回到家就開始收拾自己的行裝,開始爲這次的浙江之旅做準備了,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情有些焦急,這種感覺對我而言並不陌生,每次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的時候我都會有這種感覺,所以我更加肯定了這次行動的刺激性。一定有什麼東西被隱藏着,就是這種等待着我去解開的感覺。

到底是什麼,有着怎樣的迷在等着我?我在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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