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可能要出大事了。《哈十八純文字首發》”祖祖神情很嚴肅,他的表情告訴我,似乎我們正遇見一個很棘手的問題:“尤其是那句“貓嗷餓,屍跳梁”更是萬年難遇兇相。”
“真有那麼嚴重麼?我相信一般的詐屍祖祖您是能解決的吧。”我說,我記得以前聽這裡的一些人說過,祖祖曾在就十幾年前隔壁村裡,就處理過一次詐屍。
當時,那村子裡就有一小姓王的男子跟着同伴外出去大城市裡打工。
結果不幸的是這位王姓的男子,在工地上高空做業時,不慎從約有七樓高的工作臺上摔下來。當場就給摔得是血流模糊,直接斃命。
屍體連夜被人從遠方運回,就在一對吹吹打打的喪隊,擡着男子的棺材剛走到村口時。不知從哪裡竄出來一隻黑貓直接撲到了那口棺材上面。
周圍的人看了,趕緊給男子屍體的四肢上捆上四根紅繩,這紅繩具束縛的靈力。在我們這裡,剛生下未滿100天的嬰兒,大家都會覺得它們的魂魄不是很穩定,一般父母都會在她(他)們的四肢上繫上紅紅的小頭繩。或者脖子上再給掛個長命鎖,以求牢牢的鎖住她(他)們的魂魄,留在身體裡,直至滿100天后再取下。
可......在這裡,紅繩能維持的效果只是短暫的,只能維持到天黑以前。
爲了避免屍變,村裡的人趕緊趕在天黑以前就將住在隔壁村裡的祖祖給請來了。
祖祖來了後大概的看了一下情況,於是吩咐周圍的人先拿來幾根鐵鏈子將屍體嚴嚴實實的綁在門板上。然後叫人再拿來一疊黃紙,與一碗柚子水。
祖祖站在屍體的一旁,先喝一口碗裡的柚子水,接下一口“噗”的一聲全噴撒在屍體的臉上,再叫一旁的人拿一張黃紙,將黃紙嚴實、服帖的糊在死者的臉上。然後如法炮製,又蓋第二張、第三張......
當蓋到第五張時,讓人驚心動魄的一幕出現了。那原本豪不動彈的屍體,突然用力的不停手足掙扎,全身誇張恐怖的抽搐着。活像一個,將要被人窒息而死,正做着臨死前奮力掙扎!
那屍體的力氣太大,似乎快要將綁着它的鐵鏈給斷震,門板下綁着的一排椅子也跟着‘咚咚咚’的劇烈搖晃着。
這一幕,看的當場所有的頭皮都發麻了。
原本站在一旁幫忙往屍體糊紙的那個人,也嚇得只得呆呆的站在那裡,再也不肯向前一步。
祖祖趕緊奪過他手中的黃紙,自己親自快速麻利的一層一層的繼續給屍體糊上去。
終於用到第十一張時,屍體也漸漸的不動了,祖祖才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
但是,所有人都在心裡想了,高師傅這是在做什麼啊?這怎麼像是古時候的一種酷刑——‘貼加官’麼?
貼加官也叫‘開加官’,主要是用於對封建體系下的官員刑訊逼供。叫‘開加官’,因爲溼的紙在臉上幹了後像戲臺上“跳加官”的面具.
這是明朝東廠發明的一種刑罰,它也有一個動聽的名稱“雨澆梅花”,就是把人犯四肢固定在柙牀上,使之動彈不得,然後將沾溼的黃表紙一層層蒙在臉上,堵住口鼻,使之窒息。一般情況下用之刑訊,偶爾也用作處死的方式。
被用刑的人這樣就不會留瞎傷痕。倘若招了,就蹬腿。或者是用來殺人,絲毫不留痕跡。
下面是從高陽先生《慈禧全傳》裡摘來的:
”燕金臺便將預備好的桑皮紙揭起一張,蓋在趙舒翹臉上,嘴裡早含着一口燒刀子,使勁一噴,噀出一陣細霧,桑皮紙受潮發軟,立即貼服在臉上。燕金臺緊接着又蓋第二張,如法炮製。
趙舒翹先還手足掙扎,用到第五張,人不動了,燕金臺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岑春煊走上前去,細細檢視,那五張疊在一起,快已乾燥的桑皮紙,一揭而張,凹凸分明,猶如戲臺上“跳加官”的面具,這才明白“開加官”這個名稱的由來。”
見那具屍體終於不再劇烈折騰了,這纔有**這膽子上前來問祖祖,爲何要這樣做。
於是,祖祖這才說,古人稱:人死時有時胸中還殘留一口氣,如果被貓鼠什麼衝了就會假復活,即平常說的詐屍。
但是這一口氣完全不能支撐起生命,只會讓復活的屍體野獸般的亂追咬,最後那口氣要給它憋死,纔算徹底死了。
這麼做爲的就是把它殘留在身體裡的最後一口氣給憋死,才能讓它徹徹底底的死透!(下載本書請進入或者搜索“書名+哈十八”)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屍跳梁 哈十八”查找本書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