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祖,既然要叫上林無雙跟我們一起去雙文村,但剛纔爲什麼不讓林無雙跟我們同路呢?”出來後,走了好長一截我這才疑惑的問祖祖。
“當然不能讓她和我們同路啊,不然我們就碰不到它了。”尤其是,祖祖最後一句說的很小聲,像是在自言自語道“如果它知道林無雙回來,一定會躲得遠遠的。”
它到底是誰啊?怎麼感覺那個誰,好像很忌諱林無雙。
不會是……潘禿子吧!我心想。
腦海裡也瞬間浮現夢裡的場景,潘禿子抱着手,不停的發抖,對我說,它只要一靠近林無雙一點就會冷的要命。
林無雙到底有什麼會讓潘禿子如此的唯恐不及?
“祖祖,它到底是誰啊?爲什麼就那麼的怕林無雙?”我問他。
“呵呵,我們再走一會兒,到時遇見了你就知道了。”祖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說“它也談不上是怕林無雙,只是有點忌諱林無雙身上帶着的那隻玉佩下面壓着的東西。”
“忌諱一個玉佩?玉佩……”我嘴裡呢喃着,一邊在大腦裡飛快的回憶着。“可我並沒有看到她帶着什麼手鐲啊……”
還未有等我說完,祖祖竟在毫無人攙扶的情況下,大步流行的走到前面去。那速度簡直走的太快了,我甚至都有些跟不上了,那一刻我竟有些懷疑,他的眼睛是不是真的看不見?
緊跟着祖祖急衝衝的走着,並發現祖祖根本不是在走正常路,一會兒彎上山,一會兒走田埂,一會兒毫無理由地停下,一會兒叫又叫我加快步伐。
在我看來,他的這種走路方式簡直是太過的另類怪異。像是在故意避開什麼,又像是在爲了故意遇見什麼。
“祖祖,我們怎麼這麼走啊?”我終於忍不住好奇,再次問他。
“這是爲了跟它走在同一條路上啊。”祖祖腳下依舊快速的走着,手指還一邊不停的翻動着,回答我說。
我這次恍然明白,原來祖祖他這是在一邊做着掐算,一邊走。爲得是能在同一條路口上遇到祖祖口中所說的那個‘它’。
看着祖祖一邊帶着我走着,手裡不住的恰算着。
不禁讓我想起了外婆曾說過的,一些得道的高人也是會掐算的。但是他們爲了儘量少受到反噬,不遇重要事情一般不用掐算。否則
可她幾乎時時刻刻用着掐算,似乎不擔心反噬。預測天機是會遭到反噬的。而,現在看到祖祖隨時都,不停的用着掐算。
難懂真是瞎子生理殘缺,就算能預測未來事實,因並未親眼看到所預測的未來事情發生進展,自然不怕這點小小反噬?
我跟着祖祖翻過了兩座小山坡,感覺祖祖像是繞着遠路在走一樣。真不知道,照着這樣走下去的話,什麼時候才能走到他所住的那個村子裡。
走在上山的一條小道間,周圍兩旁都種滿了松樹,狹窄的山道上鋪了厚厚一層松針,走上去有點滑溜滑溜,有點吃力。
“祖祖,您稍微走慢點吧,這條小路有點不好走啊!”正在我累的站在原地,叉腰喘息的時候。
就在我們的走來下一個鶴髮童顏,仙風道骨的老道士。
道士肩上扛着一個三角黃衫旗,三角旗上寫的着像是“預測天機”的這五個吹噓大字。
那道士走了近了些,我用力眨眨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再仔細看去,的卻是“預測天機”這幾個字。
難道說這個道士的掐算比祖祖還厲害?都能預測天機了!
但,我轉念又想,估計是個假道士吧,哪有道士那麼膽大厲害的?見他生的好手好腳的,有鼻子有眼的。人家真正的道士,就算偷偷的給別人預測一點未來即將發生的事情都生怕遭到一點反噬。
哪有他這樣的,還敢明目張膽的說要預測天機。
可知道,天機不可泄漏的這一說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