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你看到了什麼?一個光着身子得女人?”我忍不住好奇,趕緊問潘禿子。卻在老媽的眼裡看來我是在‘不懷好意’的打探下文。一個眼神就狠狠的給我瞪了後來。我趕緊乖乖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倘若真的只是一個女人就好咯!”潘禿子苦着臉嘆道:“我原以爲這將會是一場荒郊深夜裡的一次豔遇。哪知道,我一回頭,什麼也沒有看見。
迎面一下子呼啦啦的飛來一羣蝙蝠,不要命的朝着我的面撲來。當時我被嚇得趕緊用雙臂護住臉,眼睛都睜不開。那些蝙蝠撞在我的身上,猶如無數個石頭一樣砸在身上吃痛。忽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腹部狠狠的猛割了一下,皮肉上火辣辣的生疼。
稍微緩和點過來後,我就連忙抱着頭逃竄。那羣蝙蝠直直追着我飛了好遠一段路程後才散去。回到家後,我還是覺得腹部上火辣辣的疼的要命,感覺是被什麼東西割出了一道很深的傷口,似乎還流了很多得血。
我趕緊練起衣服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腹部上竟多了一道,像是被鐮刀割過的,邊緣參差不齊的傷口。傷口很深,那傷口深的到肉裡快要看到骨頭。但竟一點血也沒流。
白天我就跟沒事兒人一樣,但是一到了夜裡我都會痛得在牀上呲牙咧嘴的滿牀打滾。而且那傷口似乎永遠不會癒合,慢慢的。連帶着周圍也跟着出現很多新的傷口。感覺就是又有人從新給我割上去的一樣。
纔開始的時候,我也懷疑過。是不是曾今我得罪過的哪個仇家會在半夜趁着我睡熟的時候,拿着鐮刀摸進我的房間,來報復我的。
於是一天晚上,我試着將所有門窗都給反鎖的嚴嚴實實,甚至就連我牀的周圍撒上一圈的白麪粉。自己老實實的躺回牀上去,安心的睡下,就等着第二天醒後起來看看到底會出現怎麼樣的一個情況。”
“後來呢?第二天你看到了什麼?”潘禿子一直說着,就連老媽也聽得入神了,似乎也被他帶到幾天前發生的情景中。也忍不住的開始打聽接下來的情況。
“第二天,我依舊是被腹部上一陣皮肉割開的劇痛給弄醒的。我再次練起衣服一看,肚子上又憑空增加了許多傷口,惟獨不同的是,這一次是密密麻麻的比以前還要嚴重的許多。
我痛的就連腰都直不起來了,縮卷在牀上。
再疼我也不忘留意地上我撒落的那些麪粉。可惜的是,上面什麼蛛絲馬跡也沒有。這次的傷口太多了,疼得我實在是受不了,我想起身下牀出去到村口赤腳醫生那裡看看,至少讓他給我開點止痛消炎的藥來吃。
哪知道,那些傷口痛的我一點力氣都沒有。
本是準備下牀的,身子卻一虛,我骨碌一聲滾下了牀去。就當我滾下了牀後,我趴在地上還沒來得急起來,就突然撇見牀第下居然有沾着麪粉,留下來的一串細小腳印。
我就說怎麼在地上什麼也看見,原來痕跡都跑到牀底下去了。我當時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勁兒,趕緊爬起來,將牀用力朝着一邊挪了一下,露出了牀底下的地面。一看到地上留下的那些東西,我立馬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個腳像是人留下的,又不像是。看着只有人的腳一半大,前面尖尖的,到像是晚清時期那個女子裹的小腳。腳印一竄竄的串成了一個圈兒,像是有人走在原路上打着轉兒。”
“其實那就是勿回頭得腳印。”這時,一旁的外婆突然插話了。
“勿回頭?這又是什麼啊?”潘禿子一臉疑惑的問,顯然他是跟我一樣,一樣沒聽過這種罕見鬼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