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永遠也不會回來了。”郎鋒笑着對那個小女孩說道。
“不過,如果你還是執着於請筆仙的話,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招惹來新的惡靈。那樣的話,我是不會免費給你除靈的。因爲我從來都不買一送一。”
小女孩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她剛纔已經看到了那個黑色的魔鬼。她忽然開口到:“我以後,不會再去請筆仙了。早晨我要騎自行車上學,就像其他的小夥伴一樣。請鏡仙、盒仙的事情我也不會去做了。”這樣總可以吧?“”
其實,郎鋒並不相信這樣一個被慣壞的孩子會一下做到自己承諾的樣子。因爲他知道要想改變是多麼的困難。她多年調皮和玩耍的習慣,又怎麼會經由這樣一件事兒,就改變呢?
其他的女孩子也用好奇的眼神看着她。但她好似特別地堅定。
郎鋒只是點點頭。即使她有這樣一個表示,那麼也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郎鋒回到家。衝了個澡。
然後,在自己私密的房間裡,打開永恆記事簿。
開始查找新的關於死亡淵洞的下落。正在查找着,身邊的女子再次出現。“我該怎麼稱呼你呢?”郎鋒看了看那個自我。
“叫我小新好了。”那女子無所謂地聳聳肩。
“你總是神秘兮兮地出現在我身邊。差一點讓我抽出斬魂刀來,將你當成刺客殺掉。”
“我警告過你不要去管那個女孩子的。”女子說。
“是因爲你不想我去查找關於死亡淵洞的信息嗎?”
“對。”女子很利索地回答。
“我要弄清一切的。”
“可逆什麼也不會弄清的。只會惹來一身的麻煩。”女子說。“死亡淵洞、以及那些狩鬼組織,都是很危險的存在。你要麼馬上停手,要麼只有死路一條。”
“我已經獲得不耐煩了。”郎鋒半開玩笑的說,接着在永恆記事簿中查閱者相關的資料。
“如果我是你的話,最好,現在停手一切,然後回去做小職員。”
“其實,我的夢想是作家。”郎鋒覺得和她逗趣很不錯。“我最近在寫一些短篇小說,給雜誌社投稿。但是那些雜誌的編輯不懂的欣賞美。”
“還是你寫得很爛吧?”女子在郎鋒的身邊坐下。雖然這女子也很美,而且有一種超塵脫俗的氣質,但是郎鋒對她只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敬意。沒有任何男女間的感覺。
“總之我不想再回去做小職員了。”郎鋒說:“夏雨將我引入了一個秘境。我還是喜歡在秘境裡一探究竟。”
“夏雨本身就是一個秘境。你把她探聽明白就好了。”女子譏諷道。
郎鋒好似很高興,說:“你還不知道嗎?夏雨竟被我探聽明白了。”
“你是指上牀嗎?”女子露出噁心的表情。“你根本不瞭解她。”
“誰又真正瞭解誰呢?”我已經對人性沒有任何幻想了。“”郎鋒說道,“如果人性是美好的,世界是美好的。還要我們這些狩鬼者幹什麼呢?”
“對社會不滿的孩子。”女子微笑着看着郎鋒。
“不。我很滿意。”郎鋒一甩手,說:“你最好安靜一點。我正在看一部分很嚴肅的資料。”
“關於死亡淵洞的?”
“不。那部分,我還沒有權限。我在看關於狩魔公會的。你知道狩魔公會的主人是誰嗎?”
“不。那屬於a級秘密。也許是某個掃大街的,也許是某個酒店的服務員。也有可能就是某個大亨,或者我們偉大的總統先生。”
“聽說,是個女的。”
“哦。”女子將視線也投向了那個屏幕。“只見上面有一連串的‘您沒有查閱權限’的標誌,但是在性別的部分,顯示出是女。”
郎鋒說“竟然是女的。說明我以前關於那個神秘偉大的人物的猜想都很離譜。”
“我決定去探險。”郎鋒將記事簿合上。很快光屏就從面前消失了。記事簿也從手中消失。
女子說:“我就寄居在你的身體裡。如果需要的我的話,你隨時可以叫我。口令是‘噢媽咪媽咪哄’或者‘芝麻開門’。”
“‘康師傅方便麪’可以嗎?”
“當然,也可以。但是其他的詞語和咒語都不行的。我已經記住了這些口令。你自己別忘了哦。”
“可是召喚出你來,你到底可以做什麼?”
“我可以幫你煮一碗康師傅方便麪。”女子開玩笑似的說。
“好了,你還是快點走吧。攪得我心亂如麻。”
“我還以爲,我在這裡,你可以開心一些呢!”女子說道。
、“拜託了。我想安靜一下。”
“你的生活裡太安靜了。需要我時常出來,給你搗搗亂。造成一種不寂寞的錯覺。”女子依然沒有走的意思。
“郎鋒終於,可以將她忽略不計了。郎鋒工作的時候,它就在某個地方用一把刻刀,在一個樹根上雕塑某個人的肖像。仔細看去,竟然活靈活現。郎鋒想讚美她幾句,但是爲了防止她念碎碎。所以忍住了。繼續查閱資料。郎鋒在永恆記事簿中查閱相關資料查閱了一個禮拜。記了許多筆記。那女子就這樣,如果他坐在書桌便查閱資料,她就躺在沙發上雕塑根雕。如果郎鋒躺在沙發上小眠,她就躺在牀上,小眠。如果郎鋒躺在牀上睡覺,她就跑到衛生間裡面一邊泡在浴缸裡一邊唱歌。如果郎鋒躺在浴缸裡。她就坐在陽臺上,將腿放在外面,就這樣在十二樓上吹風。如果風大一些的話,也許會將她吹到窗外去。當然,像她這種奇怪的存在,恐怕即使從十二樓上摔下去,也不會有任何事的。
有時候,郎鋒進入狀態。她也會給郎鋒煮方便麪。但是總之,那方便麪難吃急了。考慮到她的心意,郎鋒也都“笑納“了。
“你爲什麼叫小新?”又一次郎鋒這樣問她。
她說:“因爲我只是想讓你小心一些。我是依附你而生存的靈。或者稱作你的保護靈,也可以。對了。你爲什麼不把那個火狼放出來,讓我逗逗玩?”
“連它你也敢逗?”郎鋒驚訝地說。
“我逗它都逗了近千年了。也沒聽它說出什麼不開心的話。”女子說道。說起那個“近千年”的詞語。她根本特別平靜。
於是郎鋒打了個響指。火狼以小巧的身形出現在的房屋裡。它徑直向着那女子撲去,將女子撲倒,用鮮紅的舌頭tian她的臉。這時候,它不像是那條靈之火狼,而是像一條忠誠的牧羊犬。這時郎鋒纔想起來,它們在同一個夢境裡面呆着,也許早就是相熟識的老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