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個房間之後,郎鋒和夏雨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那些多出來的字跡。
“我是那個女子,並不是我男友殺的我,而是一個戴高帽的男子……”字跡似乎還沒有寫完,但是在那個“子”字後面就在沒有文字了。
夏雨和郎鋒面面相覷。然後他回頭對老闆說:“會不會是誰的惡作劇呢?”
“我曾經也這麼想。但是這件事發生了很久了。許多字的確是在這間屋子貼了封條之後纔出現的。我可以保證,那時這間屋子沒有人可以進來。”
郎鋒皺了皺沒有,看着牆壁。這些字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筆跡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臂。如果說,是誰的惡作劇的話,那也是同一個人的惡作劇。
在看看這句話的意思:“我是那個……女子,並不是我男友殺的我,而是一個戴高帽的男子……”
“也許是這樣的。”郎鋒捏着下巴說道:“女子死後靈魂沒有得到解脫。留在了這裡。是她在作怪。惡鬼殺人的事情既然都是屢見不鮮,那麼寫寫字又有什麼特別的呢?”
老闆一哆嗦,說:“二位高人。一定要將這個鬼魂驅走,否則我這小店的生意就別想做下去了。酬金我可以給一萬元。如果你們幹得乾淨利索的話。”
“晚上我在這裡住。”郎鋒朗聲說道。“我倒要看一看怪事是怎麼發生的。”
夏雨說:“我在這裡陪你!”
“不用。我一個人在這裡挺好的。再說,這破板牀怎麼待都不會舒服的。”
老闆說:“你們還是小心點爲妙。若是再出人命的話,我的買賣就別想再做了。恐怕想要將這產業出手都難了。、”
夏雨說:“你別逞強了。我就在這裡陪你。”
於是,晚上天黑下來的時候,夏雨和郎鋒就坐在這張破板牀上,郎鋒開始還看着對面的牆壁,看有沒有什麼奇異的徵兆。但是看的時間久了,就覺得眼皮發澀。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郎鋒和夏雨靠在一起睡着了。
忽然,房間裡傳出來沙沙沙沙的聲音。郎鋒很警覺地睜開了眼睛。並沒有什麼異常。於是閉上眼睛。
沙沙……沙沙……
這一次夏雨也醒了。夏雨一擡頭,看着對面的牆壁,然後捂住自己的嘴巴,示意讓郎鋒看過去。
郎鋒順着夏雨的手指看過去的時候,心裡也是一驚。只見對面牆壁上的字跡飛快地書寫着。沒有任何人持筆書寫,前面上,那黑色的字跡自己好像有了生命一樣,流利地在牆壁上攀爬。
還是,那樣一句話,和之前看到的沒有什麼不同。“那個殺死我的兇手,不是我男友,而是一個戴高帽的男子。那個男子也是後來殺死另一個人的兇手,相信我。我沒有說假話!”
字跡就這樣唰唰唰地寫着,整句話寫完了之後,就安靜下來。房間裡,郎鋒和夏雨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郎鋒站起身來。取出一根香,插在窗戶旁,點燃。然後屋子裡整個瀰漫着一股奇特的幽香。在這種幽香中靈體是最容易現形的。然後。郎鋒有取出一張紙符來,貼在了牆壁上。這樣可以給靈體現形一個助力。這個靈體很明顯不是惡靈。而是想要表達某種意思。
一炷香的時間。一個女子模糊的輪廓出現在了房間裡。
“啊。終於可以這樣活生生地和你們說話了。我男友不是殺我是兇手。而是一個帶着高帽子的高個子男子乾的。這個旅館後來的那個案子也是他乾的。和我的男友無關。也和我這個靈魂無關。相信我。我說的是真話!”
郎鋒笑了笑,說:“我相信你。憑你這樣連現形都很費力的靈體,怎麼會是殺人兇手呢?”
女模糊的女子輪廓,好像非常舒心地唱出了一口氣。“終於有人知道真相了。那麼我也該離開這裡了。”說罷,女子的靈魂從窗戶飄出去,消失了。郎鋒給她念了一刻鐘的往生咒。祝禱靈魂可以安歸。
牆壁上的字跡也都慢慢地消失了。這種用靈魂力傾盡全力書寫的字,對於那個虛弱的靈魂來說,也已經很不容易了。
第二天早晨。老闆看到牆壁上的字都不見了。比洗刷過似乎還要乾淨。就問:“昨夜發生了什麼?”
郎鋒說道:“寄附在牆壁上的靈體已經離開了。以後不會再有靈異的事情出現了。不過……”郎鋒皺了皺眉說道:“以後,你需要小心一個帶高帽子的高個男子。”
“這話從何說起?”老闆問。
“那個寄附在牆壁中的靈體說,前兩次的兇案,都是那個帶高帽子的男子所爲。而她之所以顯示靈異,是由於真相未明。”
“哦。”老闆若有所思。“啊!”忽然想起了什麼,“我有印象,的確有一個總是帶着一個高高草帽的男子來住宿過,正是案發的那幾天的事情。誒呀。當時我怎麼沒有想到……”老闆嘆了口氣。
“那女子的男友後來怎麼樣了?”
“執行了死刑。”老闆做了一個槍斃的動作。然後搖了搖頭。
“哦。”郎鋒皺了皺眉,說:“冤案啊。看來永遠沒有挽回的那一天了。”
“問題是,那個男子是自己承認的。好似也中了邪似的。”老闆說道。
“是嗎?”郎鋒和夏雨,又陷入了沉思之中,許多事情是無法解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