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城,這個酒吧。坐落於靖州老城區的一個巷弄內。本來,這裡應該很冷清。但是,結果卻很意外。幾乎爆滿。
郎鋒很不喜歡出入這類場所。一個女郎在跳着鋼管舞。幾乎烏七八糟的氣氛。郎鋒看到有人在吸毒。甚至有人在**。郎鋒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在什麼地方找一個地方將自己放在那裡。有女郎上來搭訕。郎鋒抽出一張紙錢,扔給那個女郎。女郎卻沒有走,就和郎鋒一起坐在了一個散臺邊。
“帥哥,來找樂子嗎?”女郎說。“我有幾個不錯的姐妹。”“或者,我也不錯。”
郎鋒說,“不,聽說這裡是法器的交易市場,我纔來的。”
“哦,原來是狩鬼者。”女郎的眼神一變,隨後又微笑着說:“不過,順便找找樂子也不錯。”
“你可以將電話給我,也許我會想找你。”郎鋒逗趣說。
“得了吧。”女郎撇撇嘴。“你的法器是什麼?讓我也開開眼。”
郎鋒於是,將那枚硬幣,遞給了那個女郎。女郎看了看,撇撇嘴說:“這東西能值幾個錢?”
“不過是有些靈力的一枚硬幣。三五百塊錢,還值得你來跑一趟?”
郎鋒知道面前的女郎不是行家。於是,問道:“這硬幣,絕不止三五百塊錢。”
“那你去問問他吧。就是那個細高挑的男子。也許他會感興趣。他可是這裡第一流的鑑定師。不過你那東西,真的能值錢?”女郎斜睨這那錢幣,一副瞧不上的表情。
郎鋒摟了摟女子的肩膀,在她的香腮上親吻了一下。這也許是他做出的最出格的幾件事之一。但是如果總是中規中矩,人生也怪無趣的。
郎鋒起身,向着那個在吧檯邊獨自一人喝酒的瘦高男人走去。
他坐在他的旁邊。隨便點了一杯酒。然後扭頭看着那瘦高男子。“嘿。我有個法器要賣。你看你能給個什麼價?”
瘦高男子將有些發虛迷離的目光投向郎鋒。“你有什麼好東西?拿出來看看。”
於是郎鋒摸出了那枚錢幣。當那枚錢幣呈現在男子面前的時候,那男子的眼睛一亮。郎鋒捕捉到了他的這個細微的表情。
那硬幣一入男子的手中,他就緊張地握緊。慌張地四顧了一下。在確定沒有其他人看到的情況下。問:“這枚錢幣是從哪裡來的?”
“一次出任務得來的。我想怎麼也可以換那樣一兩萬吧。”
男子表情有些奇怪,說:“也許你不該來的。剛纔讓別人看過了嗎?”
“有一個女郎看過。”
“也就是說,在給我看之前,其他人也許不止有一個人看過了?人多眼雜,保不準就被有心人看去。”
“怎麼這件法器不錯。”
“不。一文不值。”男子將那枚錢幣,扔回給郎鋒。說道:“真的一文不值。”
男子前後的表情動作話語自相矛盾。又似極其看重,隨後又貶低得一文不值。
“這錢幣的來路,你知道多少?”男子問。
“你又知道多少?”郎鋒又問回去。
“這恐怕和某個危險的組織有關。而且經過了高人加持。所以,雖然它很貴重。但是我也不敢要他。這是一枚經過了某種定位法術的錢幣。也就是說,無論你在哪裡,如果你的身邊帶着這枚錢幣,別人就會知道你在哪裡。即使是在異度空間也一樣。”
男子喝了一口酒,說:“所以,我的結論是,這枚錢幣是一枚很危險的錢幣。而攜帶它的人,也不會有好下場。所以它一文不值,你給我錢我都不敢要。因爲它是不祥之物。”
“難道用它鍛造兵器不可以嗎?”郎鋒依然覺得它可以出手。
“即使鍛造成兵器,依然會伴隨定位功能。”男子將那枚硬幣遞還給郎鋒。“還是物歸原主吧。雖然看着眼饞。但是命更重要。”
郎鋒心中很疑惑。這個男子所說的究竟是不是真話?“如果你可以給我三五百快的話,我就可以將它賣給你。”他之所以這樣說,是想試探一下,他是否在壓價。
“不。朋友。我不敢要。”瘦高男子聳了聳肩。
看來這男子說得都是實話。那麼這枚硬幣該怎麼處理。既然它應該具有很大的價值。卻被不明人士或組織施以法術,具有定位的功能。郎鋒忽然想起,從永恆記事簿中查到的信息。它的關聯組織,是“死亡淵洞”。而死亡淵洞的性質,自己還沒有權限得知。自己現在是c級權限。而只有a級以上權限,纔可以查看死亡淵洞的性質。
郎鋒在心中掂量了一下。還是將這枚錢幣放入了自己的口袋裡。他拿起酒杯和男子碰了一下杯。然後一飲而盡。“難道這裡就沒有其他人敢要這枚錢幣嗎?”
“這裡都是行家。也許會有人看走眼,但是那樣也不會給你高價。而且,這硬幣,看到它的人越少越好。‘那個組織’我相信你自己也多少有所知道。沒有人願意惹禍上身。”
郎鋒點點頭。問:“老兄,你怎麼稱呼?”
“我姓高,名歡。就直接叫我高歡好了。以後有什麼好東西,可以拿過來,給我瞧一瞧。”
郎鋒看着高歡,只見他手腕不顯眼的位置,紋着一個標識。那是一個彎彎的月牙。他應該是月之巢的人。郎鋒再次微笑着和高歡握了握手,說:“不是所有人都會對我說真話的。高歡,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說着,郎鋒替高歡付了酒賬。然後轉身離開了鬼城酒吧。
他沒有將那枚硬幣丟掉,雖然那樣會安全一些,被定位的感覺不會好。但是郎鋒非常想知道一個問題。那就是對他定爲的人究竟是誰?他們又有什麼目的。這些謎底揭開之前。郎鋒其實也有一些自己的猜測,而且也可能會猜對。他們也許是衝着自己所掌控的靈獸,靈之火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