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爲什麼爲什麼你的眼睛會吸人”寧不凡把我甩了出去,自己抱着頭蹲下,似乎是在哭。
“我確實有引路族的血脈,我可以看透一切,但你強行控制我只會被我反噬,這也是我才發現的本事。”
“是嗎?既然如此那就直接殺了你好了”寧不凡猛衝幾步擡腳就要踢我,幸好曹駿突然清醒直接將寧不凡撲倒。
“蠟燭快跑”
“你給我放手”寧不凡瘋狂的用腳踹着曹駿,彷彿中邪了一樣。
“啊”我從旁邊的樹上折了根樹枝下來對準寧不凡的腦袋重重的砸下。
“蠟燭你是不是傻啊”曹駿已經被我的舉動氣瘋了,我能這段的樹枝可想而知會有多粗,砸在寧不凡頭上樹枝連斷都沒斷,只是在寧不凡額頭上留下了個紅色印記,隨後寧不凡就惡狠狠的看向我。
“我只是以爲這樣可以救你”我也有點慌了,小說故事裡不都說關鍵時刻用木頭砸就能讓人暈了嗎?難道書裡全是騙人的?
“救個鬼啊快跑”曹駿也是拼了努力爬起來拽着寧不凡的腿不斷向後拖,我則想也不想就開始跑。
可人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縫,自己又被自己折的樹枝絆倒,被掙扎着反撲的寧不凡抓住了腿。
“放開蠟燭”曹駿反折着寧不凡的腿另一隻手去掰寧不凡抓住的我。
“你做夢”寧不凡直接用頭撞擊曹駿的下巴,曹駿完全被撞的措手不及失手後坐在了地上,寧不凡找準時機抱起我勒住脖子威脅曹駿。
“不想他有事就待着別動”
“我憑什麼聽你的,你要真是殺了他就不是我找你算賬了而是我師父他會殺了你的”
“那又如何?等你們再找到我時我已經成了不老不死之人你說他又能耐我何?在這待着別動我會好好照顧這孩子的”寧不凡說着特別卑鄙的用腳踹曹駿的頭,雖然被曹駿用手擋下了部分力道但整個人還是趴在了地上。
“不能爲我所用就要死在我的手上”寧不凡說着又要踢曹駿這時一根竹鉤甩了過來,勾着寧不凡的耳朵把他拖了出去,因爲疼痛使寧不凡手抖了將我摔在地上,曹駿做了我的人肉墊子。
“現在什麼情況,到底有多少個人會用鉤子?”
“我管他有多少個人會用鉤子呢,能逃命不逃命咱們兩個纔是白癡呢”曹駿說着背起我就跑。而寧不凡也是拼了直接把自己的耳垂豁個口子把鉤子拽了出來,血順着耳朵染紅了半邊肩膀。
“他他耳朵破了”
“他破他的你操的什麼心,閉嘴,讓我安靜的跑會”曹駿也知道寧不凡還沒有放棄我們不斷的在我們身後步步緊追。
“拼一把了。既然這是梅道長的地盤說不定咱們就能活命”曹駿說着隨手推開身邊的一扇門帶着我躲了進去,果然門的後面是另一番天地。
“現在是咱們出不去了吧?”
“也不一定,這房子有點像是在仿照日式的房子,會有兩扇門甚至更多門,現在能做的就是不斷的找門開門。說不定在那扇門後面就能看到你爺爺和他的那羣損友們”
“既然如此那你爲什麼還不動?”因爲被曹駿揹着不知道出現了什麼狀況,曹駿從進門到現在,長篇大論都發布完了還沒有動一下。
“而上有這羣東西趴着你敢動嗎?”
“地上有什麼?”我低頭看去黑布隆冬的地板上有什麼?根本什麼都沒有好吧?我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五毒知道什麼是五毒嗎?”
“這個我知道,可是現在地上只是黑乎乎的一片什麼都沒有啊?會不會是你中了障眼法?”
“我管它什麼法反正只要寧不凡追不進來我就不動”曹駿剛說完我們背後的門被撞開,門板險些砸中曹駿。
“nnd拼了跑”曹駿揹着我一蹦一跳的在地板穿行尋找對應的那扇門,寧不凡則很平靜的把門板搬起來對準曹駿扔了過來。
“別以爲只有你會裝我也會”曹駿爲了躲門自己飛撲出去,雖然沒有撞開什麼但至少那扇被扔過來的門板砸在了地上。
“行了,現在只要摸着邊界找咱們一定可以趕在他前面出去的。”
“可是你的臉撞歪了。”
“我只是扭到了脖子沒事,一會安全了我就自己把脖子扭回來了。”曹駿說着不斷跳躍終於帶着我出去了,可是門剛一被打開我們兩個人就一起掉了下去。門後面什麼也沒有,而且腳下是深不見底的深淵,只要現在曹駿鬆開這隻手我們就可以粉身碎骨了。
“蠟燭看的清地下有地板嗎?”
“看不出來,底下很深就像另一個空間一樣。”
“難得你們這麼喜歡患難與共,不爲我所用者就要死於我手”寧不凡踩在門板之上囂張的看着我們,而他也伸出腳似乎要把曹駿抓住門框的手踩斷。
“你想踩我做夢”曹駿居然自己先一步鬆手了。
“再也不見了哈哈……”寧不凡麻利的把門關上,我和曹駿不斷下落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
“啊”
“別叫了,你沒感覺咱們懸浮了嗎?這裡似乎失重了。”曹駿捂住我的嘴讓我安靜,而我們似乎不是懸浮了而是到底了,只是腳下似乎是玻璃。
“咱們腳下是硬的。”
“那就說這裡還有通出去的門了?”曹駿開啓敲打周圍的東西確定門在哪裡。可這裡就像是機關一樣,曹駿的敲打傳來的反應也不一樣。
“不用敲了吧,你看看咱們腳下。”我用手指指腳下,曹駿才意識到我們完全就是懸空的小白鼠。正掛在一鍋熱湯之上。
“怪了,鏡子裡的人數不對啊,老韓,你徒弟不見了,不會是被你那寶貝孫子帶到安全地方去了吧?”
“你再找找,說不定他們躲起來了。看來今年最有可能先找到這裡的黑馬就是姜穹你徒弟了,他離咱們這房間只差一個房間了,不過他又退回去了。”
“不管今年誰贏,打死也不能去老韓家裡聚會,去一次倒黴一次。”我們在這裡逆境重生擔驚受怕,而你們則在那裡吃着火鍋喝着酒,就連我都以爺爺和這羣老朋友遇害了,想不到他們只是設了個局中局但聽那位爺爺的意思似乎是去過很多次我們家了,而且去一次出一次事,這種事爺爺怎麼沒說呢?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