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死了嗎？”因爲就算我不看屏幕也能從打鬥聲中聽出突然安靜了的聲音。
“目測是不行了。”
“還能行，因爲沒有出現離魂現象。”
“他那是在硬撐離魂是早晚的事，不過我更好奇他的信念是什麼。”小灰現在畢竟相當於半個靈體自然看東西看的很準但也許是因爲她長久待在不適合自己魂魄的身體裡的原因吧，她只能看出人不行了，不過在聽到青稞說質檢主任沒死時我剛想讓他們看辦公桌但蘇果又突然說離魂只是早晚的事，這無疑是在製造緊張氣氛，反正青稞是緊張的一刻不離監控屏幕了，而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自己的發現了，但很快我就找到契機了。
“很不錯，你能堅持到現在讓我很驚訝！你是怎麼辦到的？讓我猜猜！你沒結婚？還是你有未出世的孩子或者你家就你一個你不能死？不過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我就給你一次機會，現在起我不會再砍你但你能不能活到樓下那羣廢物們申請到搜查令來帶你回家就看你的本事了！”
“放……放過……放過無辜……的人！”
“不！現在不是你和我談條件的時候，我拒絕，但看着你這麼痛苦我就忍不住想給你點希望！我偷偷告訴你我到目前爲止才只殺了兩個背叛了你的人，怎麼樣很給你提氣吧？好好堅持吧！哈哈……”
“有……有我……在……我在……就……就不會讓你離開半步！”質檢主任也是拼了似乎是用盡全力奮力一搏了直接抱住了斧頭。
“是嗎？既然你如此喜歡死亡就下地獄去見我女兒吧，記得在陰間待我向她問好。順便告訴她，她有個很愛她的爸爸。”蠻哥說着一腳踹開質檢主任就要揮動斧頭砍下去我周圍也安靜了都在屏住呼吸默默祈禱着質檢主任不會死，但這只是我想的至於他們怎麼想我永遠也不會知道。但只有這一刻他們安靜的出奇。
“他……他很愛她的女兒呢，如果，我是說如果他的女兒就在咱們身邊呢？”
“嘭！”我剛開口問出我想說的話監控器突然全部黑屏了，最後一幕是斧頭落下卻沒看到有沒有砍中就黑屏了，整棟大廈就這樣突然停電了，但是最後傳來的嘭的一聲要麼是砍中了，要麼就是有監控突然故障了。總之質檢主任的死活成了謎。
“他也許還活着，說不定因爲斷電於滿看不清方向了也說不定。”暗下來後本是沉默的，蘇果卻突然開口大概是想安慰青稞。
“也許吧。他以前在警校身手靈活的像猴子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死了呢。”
“喂，要是想哭等看到屍首到靈堂上哭去。”小灰完全沒有想安慰青稞的意思不過至少小灰聽出了青稞聲音裡帶着哭腔。
“啊對了，剛纔停電至少蠟燭你想說什麼來着？”蘇果大概是覺得氣氛太凝重了突然問我停電之前問的問題。
“我嗎？我是想說他女兒應該是沒死。”
“是嗎？那就算沒死也應該很大了，怎麼你想讓外頭的警察把他女兒找來？”
“不是……我是想讓他女兒自己見他。”
“開玩笑吧你！”
“蘇果。我沒看玩笑。其實我剛纔在辦公桌上看到他女兒照片了。”
“怎麼？如此說來他女兒在咱們身邊了，可按年齡來算都不符合要求啊，而且我是中泰混血又是鬼仔都死十年之久了肯定不是我，你嘛，才三歲小孩子一個不可能，那兩個一個男的看模樣還算清秀但也冒充不了女生，那個恕我眼拙怎麼看都像是比於滿小不了幾個歲的樣子！”
“蘇果！你多久沒照過鏡子了？”
“蠟燭閃一邊去，她以爲她是那個世界的東西就可以目中無人了嗎？真是的。越聽越惱火我恨不得把她扔出去！”小灰也許是脫離了小輝的身體有些本性畢露了，蘇果剛纔挖苦沒感覺現在聽聲音似乎是想殺了蘇果。
“照鏡子？我照它幹嘛？吃的好睡的好年齡又不會再增長了照了我也還是這麼年輕……你……你不會是懷疑蘇果就是他的女兒吧？”
“照片真的很想！而且也是額頭上有塊斑！本來我以爲只是像而已更像的是照片上你脖子的唯一上有顆痣！你自己摸摸看蘇果身體上到底有沒有！”
“啊……”
“怎麼了？”蘇果突然驚訝的叫出聲我慌忙詢問但蘇果卻沒有反應了。有僵持了一會蘇果纔開口。
“我真是個傻瓜啊！我早怎麼沒有發現甚至沒有想到這件事呢？那照片我看過無數次了都見怪不怪了，我也只是覺得眼熟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孩子就是蘇果，蘇果這都說的通我就徹底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蘇果突然又不說話了，我還在等她的下文，她卻突然安靜的可怕。
“你是想到了什麼對嗎？或者這棟大廈從一開始就是個局，你也只是其中一枚棋子？”青稞也似乎看透了一切似的搞的反而最初發現秘密我像個局外人。
“嘭！”青稞說完後又是嘭的一聲蘇果所身處的地方突然塌陷隨後蘇果整個人摔了下去。
“蘇果！你怎麼樣？還好吧？”
“啊，她似乎很好，看樣子是死不了呢！你是鬼仔不錯，但你卻不瞭解我和鬼仔簽訂的是什麼契約！如此沒用的鬼仔我會看不出來嗎？我本就沒想把他用作當發財的工具，所以……”
“所以你從始至終都是在僞裝，裝作自己很沒用很軟弱只是靠運氣才混到現在的！其實你請的是耳目仔！代替你監視整棟大廈！而我卻從一開始就認爲你請的是招財仔，真是連我都被你騙了！”
“瞧你這話說的，我的大廈，裡面有一個招財仔就夠了！哪怕你不幫我！哈哈……”聽着蠻哥張狂的聲音我就知道我們已經暴露了，在躲下去也只是早死晚死的區別了，所以青稞直接無視我隔着我從蘇果掉下去的洞翻了下去，但落地後聲音不對，似乎是悶響。
“你是下來讓我死的嗎？我要是不是那個世界的東西你這中間我不骨折也要去見你們中國的閻王了！”很快蘇果抱怨的聲音傳來。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