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很累。”我興奮的說道。
“哎!!真是感情的力量,我在後面累的快要爬下來了,你女朋友卻還是精神抖擻的走,還一臉對我說快一點,我都懷疑你女朋友是鐵打的,都不知道累這一個字。”靈追上我們上接不接下氣的說道。
我從夜南宇的懷抱裡回過頭看着靈,一臉的鄙視的說道“這是沒用,不就是那麼一點的路程嗎??至於累成這樣嗎??你估計在家裡享福享多了,纔會走這麼一點的路,就累的跟狗一樣。”
靈帶着微慍的目光和神色,語氣提升了八分貝,兩眼冒着火花對我喊着說“你確定這是,一點路程不是,不是一大段的路程,是你自己不覺得累,你簡直是鐵打的,我們一路走過來幾乎根本就沒休息過,你還好意思說我沒用,要不是我,我爺爺會放你來嗎??你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好啦,別生氣了我知道我錯了,對不起了。”
夜南宇轉過身對張瀟瀟和旁邊另一個男子說道“我們先休息一下,等休息十分鐘在繼續行走,現在估計也快要到土匪的窩了,我們先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吧!!”
“我們,聽夜少的就在這裡休息一會兒。”
夜南宇拉着我的手,找到一塊岩石上爲我把岩石拍打幹淨,讓我坐下,看着夜南宇如此體貼我覺得今生有他真的是無憾了,就算別人和我掙他,只要他心裡有我就好了,管別人怎麼想的,只要夜南宇愛我就夠了,只要愛我,我就對他不離不棄。
夜南宇看着我發現我的眼神看着他有一點怪異說“你怎麼這樣看着我,我的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在嗎??”是着還拍打幾下自己的臉。
我笑着說“沒有。”
頓了頓隨後拿起掛在我脖子上的項鍊對夜南宇說“冥梓豪和靈都說了,我在這條項鍊上血契了,我連什麼是血契都不知道,他們爲何說我弄血契了,這到底怎麼回事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好奇怪。”
夜南宇拿着我那項鍊說“血契,就是我對你,和你對我的承諾,只要彼此相愛着對方,這條項鍊會保佑我們到永久,當初你始終不相信我對你是真愛,所以在你睡覺的那一刻,我在你手指上劃破,把你的血滴在項鍊上形成血契,如果我們分開了就會遭受這條項鍊的懲罰,在我的家族沒有幾個人願意用血契,因爲他們害怕這條項鍊的懲罰,但是我願意使用因爲我愛你,這真的是一點都不假。”
“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我覺得這一點不想讓你知道,怕你多想。”
我環住夜南宇的脖子,額頭碰着他的額頭說“謝謝你,對我那麼好,今生我遇見你是我最大的幸運,我這一生最美好的事情,就是遇見你,我不知道在茫茫人海中我們怎麼相遇相愛,雖然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我愛你。”
“這是你第一次對我說你愛我,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麼幸福快樂,其實不是你配不上我,而是我配不上你,你太過美好,我的這一生遇見你也是我最快樂的事情,我感謝上帝把你送到我身邊,你就是上帝賜給我最美好的禮物,我會一輩子對你好,對你不離不棄直到地老天荒。”說完輕啄了一下我的臉頰,我頓時臉紅了。
“啊呀呀呀,啊呀呀,大庭廣衆之下,你們竟然如此秀恩愛,這是什麼意思,欺負我們三個人沒有對象嗎??要秀恩愛回家慢慢秀,我們現在是辦正式,不是來給你們秀恩愛的你們收斂一點,畢竟世風日下人多口雜的。”
聽着靈的話我的臉更加紅了,堪比西紅柿啊!!
靈看着我通紅通紅的臉說“怎麼了,害羞了,我怎麼剛纔看你們擁抱就不害羞,現在就害羞起來了,沒事繼續啊!!我們大不了不看而已。”然後對着張瀟瀟和另一個男子說道“你們說是不是。”
張瀟瀟羨慕的看着我,最後又看不下去,只好把頭轉過去看其他的。
剎時,有一羣黑衣人大約五六個,頭上帶着面具看不出長相,只留下一張嘴,從天上飛下來一個黑衣人比較站在前面,一看就是嘍囉的頭,他看着我們說“你們來這裡幹什麼,這裡不歡迎外人。”
我看着那黑衣人衣服分明就是黑色風衣,而且穿着十分像冥界的打扮,他們會不會是蠱師,他們捉小孩會不會提煉屍油,孩子身上提煉的屍油對蠱師最好的寶貝。
夜南宇走上去說“我們想見見你們的老闆。”
那個黑衣人頭帶着不屑的語氣說“我們的老闆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看着對方盛氣凌人的態度和語氣,我依舊沒生氣我站上去平靜的說道“希望你們通融一下,我們很想見你老闆,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們的老闆,希望你帶着我們去見見你老闆,我們感激不盡。”
“我們老闆跟你們又不認識,你們怎麼可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找我老闆,你們還是快快離去不然我就不客氣了。”說完做出出拳的動作。
我看着對方做出準備開打的姿勢,我頓時往後退一步,本來和夜南宇一起來的那個男生看着他們氣憤的說“是不是,你們把村子裡的小孩抓去的,你們這樣遮着面具不敢見人,一定是人販子,我勸你們把小孩放了,不然警察局裡的人來了,你們一個個都跑不掉,你們還是快點把孩子放了。”
對方輕笑說道“我們把小孩抓了怎麼樣,你以爲我們會怕區區的經常,你們也太小看我們了,我在說一遍你們想要活命的,就快點回去,不然我們就把你們抓起來,關禁閉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無門。”
那個男子憤怒的說“我就知道是你們抓去小孩,你們這幫土匪你們等着。”說完伸出拳頭想打對方,我們攔都欄不及,他就跨出腳步,衝過去。
只見領頭黑衣人雙手一揮白色的粉末從他的手上飛出來,我們聞着那白色粉末,吸進鼻孔裡,瞬間昏迷倒在地上。
“阿團,你就吃一口吧!!你這樣會傷壞自己的身子的,你還是吃一點東西吧!!燕窩澆上牛乳是你最喜歡吃得,你就吃一口吧!!你不爲了自己也要爲了肚子裡的孩子啊!!你要爲你的孩子想想,孩子畢竟是無辜的。”一個穿着象徵皇帝服飾的人,他一隻手裡端着碗,另一手拿着瓢羹,瓢羹放在躺在牀上女子的嘴巴前。
那女子目光呆木,沒有半點神采,她一直看着牀頭沒有眨一次眼睛,彷彿是一個木偶。
“阿團,求求你起來吃點東西,別這樣好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讓你有我的孩子,你就別這樣好嗎??你跟我說一句好嗎??你這樣會憋壞的,對你的肚子裡的孩子也不好。”他帶着祈求的目光求着那一動不動的女子,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帝王,在百官面前無不嚴肅,讓人望而生畏,可是在自己心愛女人面前,他只是一個普通男子,一個有血有肉的男子。
門口穿了一個宮女的聲音說“陛下,林太醫到了,需要讓他進來嗎??”
“快點讓他進來。”
“諾。”
一個六十歲的老人肩膀提着藥箱,看見坐在牀上的人,馬上跪地“臣,參見皇上,願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他看着林太醫着急的說,“你快點起來,看看娘娘怎麼樣了。”
“諾”
林太醫走上前去,從藥箱中拿出紅線,看着殿中無宮女,對他說“陛下可否容臣叫一名宮女進來,把這跟紅線系在娘娘的手上。”
“不用你把線拿來,朕來系。”他伸出手來,太醫恭恭敬敬的把紅線遞上去,只看見陛下輕輕從被窩裡,拿出那女子的手,輕柔的繫上去,這一切是那麼溫柔,他把一端紅線系在那女子手上,另一端給了林太醫。
林太醫拉直紅線,在上面進行把脈,他着急對林太醫說“太醫怎麼樣了,娘娘身體怎麼樣了。”
太醫把脈臉色越來越凝重,眉頭皺起來可以夾死一個蒼蠅,他最後搖了搖頭說“臣,盡力了,娘娘這是心結所致,心病還需心藥醫,只要娘娘她想明白了,病自然會好,如果在不注意一下娘娘肚子裡的龍子肯能保不住了,不止保不住可能還威脅到自己生命,臣先下去準備安胎藥和一些凝神的,至於心病臣就沒辦法了。”
“你先下去熬夜。”
“諾。”
說完太醫就出去宮殿外,他抱起牀邊的女子對她威脅着說“如果,你好好的吃飯,我就把他放了,如果你不肯好好吃飯我就天天鞭打他,不讓他吃飯,讓他活活的餓死,但是如果你聽話我就會放了他。”
聽到這話女子回過神看着他說“你說真的,只要我好好吃飯你就會放了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