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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6章 喜出望外

第926章 喜出望外

馬天宇被我這麼一問,臉都紅了,吱吱唔唔地說道:“這個,我也是從書上看到的。”

我不再追問下去,既然馬天宇有心隱瞞,他肯定有他自己的苦衷,我又何必當衆讓他難堪呢?

馬天宇突然說道:“張巖,你說那兩具屍體會不會有什麼線索?”

我讚許地看了下馬天宇,不錯,和我想到一塊去了,雁過必留聲,就算修羅道有多厲害,他們必定得留下些什麼蛛絲馬跡。

我、馬天宇和連晨連忙趕到警察局。接待我們的是一個老民警,整張臉的褶子都擠到一塊去了,嘴脣往外嘟起,不管看誰都是一副鼻孔朝上的姿態。

我禮貌地走上前:“您好,我想來看下今天從郊區送來的兩具屍體。”

老民警正在打遊戲,聽到我說話,連眼皮都沒擡一下。馬天宇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袖,做了個抽菸的動作,我恍然大悟,進廟拜神,我怎麼把這碴給忘了,連忙從衣兜裡掏出一包硬中華,畢恭畢敬地敬了他一根菸,這時,這位親愛的老民警的眼皮終於擡了一下:“我不抽這個煙的。”

我一聽臉色都變了,差點翻了臉,民警同志的生活水平現在這麼好了?連硬中華都不抽了?難道他們要抽國外一萬美元一根的雪茄嗎?但是,想着還要求人辦事,我連忙換上笑臉:“是,是,是,這煙不好。天宇,趕快去外面換包好點的來。”

馬天宇會意,連忙走了出去,去買菸。

我頂着一張連我自己都覺得噁心的笑臉,繼續肉麻地套近乎道:“您現在工作挺辛苦的吧!您看,上班時間,整個辦公室就您一個人,所有的活都您一個人做,真辛苦。”

誰知老民警非常不屑地哼了一聲,然後,然後繼續打他的遊戲,理也不理我。他孃的,氣死老子了。

正在這時,馬天宇回來了,手裡拿着一包九五至尊的黃鶴樓,同時,拿了張**塞我手裡,我一看上面的價格,整整一百塊啊,當時我的那個肉疼喲!一包煙都夠我三天的伙食費了。

老民警看了我手中的煙一眼,眼睛一亮,但立馬又黯淡了下去,他非常不滿地說道:“一包煙都不夠我塞牙縫的。不會辦事的話,就快滾,找個會辦事的來。”

我氣得眼珠子瞪得圓圓的,敢情是嫌一包煙太少了,媽了巴子,我一下子火就竄了上來:“給你臉你不要,呸,真把自己當土地爺了?充其量你也只是個城隍廟的小鬼罷了,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染坊了?也不看看,大門口那塊匾上寫的是啥?爲人民服務,不是‘朝人民伸手’。識字嗎你?”

老民警被我嗆得直冒煙,猛地一下站了起來,用力將我往外推:“有本事你去告我啊?你剛剛想塞煙給我,我一身正氣,不要,你走,你給我出去。”

見過無恥的,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明明是他要抽好的,現在倒翻臉不認人了。我剛要與他嚷嚷,卻被連晨按住了。

她對我說:“都聯繫好了,伏隊長要我們去六樓找樓局長。”

我一把甩開老民警抓着我的手,當然沒漏掉剛纔連晨說‘找樓局長’時他眼中的顫慄。

當我們來到六樓局長辦公室時,樓局長是個微胖的中年人,頭頂有點禿了,笑眯眯的眼睛初看很和藹,但是他眼中透露的精明與銳利卻讓人覺得這不是個容易欺負的主。

公安局局長在市裡相當於廳級幹部,而且是有實權的單位,豈是說見就能見的?我暗暗看了眼連晨,看來連家在市裡的關係網不簡單啊!

俗話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我這下總算是見識到了,上次在地獄道爲了打探十殿閻王的虛實,不知被那些小鬼刁難了多少次,沒想到人間事也一樣。

樓局長表面上看上去倒是個好講話,他熱情地招呼我們坐下,連忙吩咐人倒茶:“各位的來意呢!伏隊長已經跟我說過了。只是……”

我一聽這話,剛纔還放鬆的心立馬吊了起來,最怕和人說人有“只是”、“但是”了。

樓局長繼續道:“你們也知道,這種怪力亂神之事是不宜宣揚的,因此,凡事處理要低調要小心。”

一聽這話,剛纔那顆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原來是來告誡我們不要亂講話的,做陰陽這一行,我們當然明白,有些事還是少說爲妙,免得別人把我們當怪物看。

“樓局長,請放心,我們明白該怎樣做。總之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一拍胸脯一頭熱血地保證。

樓局長點了點頭:“另外,畢竟這是件人命案,如果各位有什麼發現的話,別忘了告知一聲,別的大忙幫不上,在市裡找個人或者找個暗藏的賊窩公安局還是可以的。”

我一聽,喜出望外啊,真是求之不得,以往只有我們陰陽一派獨自處靈異事件,畢竟很多消息不是那麼暢通,如果有公安局的幫忙,那麼很多事就事半功倍了。

和樓局長告了別,我們一行三人立馬拿着樓局的親筆證明去了火葬場。在公安局樓下時,那個老民警還在辦公室,坐立不安地朝樓梯的方向張望。

我一看,哼,原來是個色厲內荏的草包啊!想起剛纔他那囂張的態度,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心想不知有多少來辦事的人被他刁難,一心想要教訓教訓他,一張請神符瞬間在我手中被點燃,燒成灰燼撒向了老民警。

馬天宇和連晨看了我一眼,眼中似有責怪之意,我訕訕地笑道:“放心,只是嚇嚇他,讓他做人別這麼囂張。”

從公安局到火葬場有一段不短的路程,路上我想盡各種辦法套連晨的話,想看看她家在市裡到底有着怎樣的關係網,卻被連晨三言兩語地擋了回去,我也只好作罷。

突然,在一個十字路口,馬天宇忽然開口道:“張巖,往右邊拐進麻署弄堂。”

“爲什麼?那不是去火葬場的路啊!”我很驚訝地問道。

馬天宇壓低了嗓音道:“後面有輛黑色的車一直跟着我們。”

我偷偷地從後視鏡裡瞄了一眼,果然,右後方有一輛黑色的車,全身都是黑色,連車窗玻璃貼膜都是黑色的。

我冷笑一聲,呵呵,還玩跟蹤?好,老子今天就陪你們玩玩。

綠燈一亮,我立即踩下油門往右邊一拐,拐進了麻署弄堂,麻署弄堂是最古老也是最狹窄的一條弄堂,只容得下一輛車進出。

果然,當我右拐時,那輛黑車愣了一下,立馬向右打了個方向。

進了麻署弄堂之後,發現那輛黑車緊緊地跟在後面,我冷笑一聲,腳下的油門不鬆不緊,弄堂裡的地形如蛇形一樣,蜿蜒曲折,我就不信你還跟得上。果然,出弄堂的時候,那輛黑車已經不見了蹤影,我拐回大路,朝火葬場的方向駛去。

市裡的火葬場位於北邊,一到這兒的門口,我就感覺有點不對勁,站在門口,盯着門口那塊斜斜的牌匾,不敢貿然上前,連晨在後面一直在催促,我和馬天宇卻不敢動。

“你們怎麼了?”連晨走到我倆跟前,好奇地問道。

“連晨,你不覺得奇怪嗎?”我指着火葬場的方向說道:“這裡的遊魂野鬼太乖了,乖得讓人害怕。而且……”

“而且什麼?”連晨聽了我的話似乎非常感興趣,繼續追問。

我指了指了火葬場東北角的方向:“那裡似乎有個大傢伙。”

“哈哈,好眼力,不愧是張家的傳人。”一陣爽朗的笑聲在背後響起,嚇了我一跳。

自從我練就本門功法以來,還沒有人能如此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我身後,而我卻一點也知道的。

轉身望去,一個五短身材穿着休閒服打扮的人正站在我身後伸出右手道:“你好,我叫駱鐵,是特別行動隊的,伏隊長叫我來這接你們。”

我連忙伸出手:“你好,張巖。”

與駱鐵握手的那一刻,我感覺得到他手心厚厚的老繭,一隻粗短的手像鐵鉗一樣孔武有力,握得我的手有點生疼。

我指了指身邊的兩人分別介紹道:“連晨,馬天宇。”

介紹到連晨時,我看見駱鐵的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光芒。我大嘆一聲,果然好花纔有人惦記啊!看來,我的情敵又多了一個。

駱鐵走在前面帶路,我看見他體態雖然結實,但是腳步輕盈,眉宇間精光閃閃,就知道此人精通內家外家功夫,是一等一的好手。

駱鐵的身手都已經這樣了,我不禁對特別行動隊好奇起來,我第一次聽到特別行動隊還是聽連老說起的,當時他也只是輕描淡寫地告訴我們說是警方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靈異案子就會交給特別行動隊,而特別行動隊解決不了的,大多會把案子轉給我們四大家族,這也算是警民的良好合作吧!當時,我一聽,就對特別行動隊不以爲意,以爲只是一個什麼徒有虛名的機構罷了,可是,當我看到駱鐵的時候,我對特別行動隊的印像開始有所改觀,看來,這裡面有很多事是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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