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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宋茜的春天

第511章 宋茜的春天

我當即判定其爲騙子。

準備把他給拉黑,那人卻好像察覺到了我的異樣,回了一句:“嫌貴了?”

我沒好氣的表示:“不是嫌貴了,而是沒黃金便宜,騙子。”

準備將其拉黑,在我動手的前一秒,那人又回了一句,看到這句話之後,我本來拉黑的動作不由得一滯,愣住了。

他發過來了一句話,而這句話讓我不得不重新來對他有所改變。

他發過來的一句話,這句話上邊顯示我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是因爲一件快遞,我是送快遞的,卻送出了人命。

現在遇到了解決不了的事情,想以此方法來查一些人。

我愣了,這簡直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這些事除了老頭和固定的一些人知道,其他人可都不知道的。

我懷疑是有人告密,但此人卻表示,沒有人告密,我不要想多了。

他看出來了,我不是真的要學這就告訴我,他這裡有一個羣,是本市的一個道法交流羣,我進去的時候喊他的名號,管理員就會讓我進了,我在那裡或許能夠有一些發現。

男人發給了我一個號,就消失了,哪怕我,如何去詢問,他都沒有回答,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點着這個號,抱着一種試試看的心態去搜,還真的讓我搜到了。

這羣很奇怪,上邊有一個八卦圖是不錯,但在八卦圖上邊,卻站着一隻鬼,鬼好像將八卦壓在了身下。

真奇怪,別的羣都是弘揚道法這羣卻在貶低道法。

不過這也正符合邪術的這一事實。

我進了去,輸入了那男人的微信名稱,很快一個管理員就聯繫了我,問了一些有的沒的,便讓我進去了。

進去後,我才發現羣裡面好像也就幾十個人,相比較下來是比較少的,而且裡邊大多都是像我這種新人在問問題的。

這些人問的問題特別奇怪,給我的第一感覺好像精神都有問題。

我在裡邊查了一下,有那個男人,還有其他的一些我不認識的。

翻了一圈,無一例外,這些人都沒有自己的照片,相冊裡都是關於對邪術的簡單介紹。

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什麼邪教。

我在裡邊問了一下:“項圈能不能控制鬼。”

很快就有人回答,還有關於項圈功能的介紹,我大致看了一下,項圈控制鬼在控制鬼方面還是實用性比較強的,一般的鬼怪都是用這種東西,除非遇到一些難搞的,纔會用別的方法來控制。

還真的有,我暗暗得意,覺得自己真是要撿到寶了。

一下午,我都在羣裡面看別人的問題,偶爾插上了一兩句。

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如果高磊和王牙牙真的有項圈,那就證明兩個人確實是被控制了。

傍晚,老頭兒跑了回來,我問他一天時間跑哪去了。

老頭跟我解釋說:“我去了一趟精神病院,發現那賴蛤蟆還沒有回來。”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問老頭兒:“你去精神病院待了一天時間。”

老頭兒搖了搖頭,他告訴我,還去了夏曉家看了看,聽鄰居說,自從夏曉死了後,夏曉的母親就深入簡出了,哪怕有時候出去也會在很晚出去,天亮纔回來,誰也不知道她去做了什麼。

我說:“這很正常,女兒死了,就相當於天塌了,這樣的情緒出去只會出事,不出去纔好,在家待着,省的禍害人。”

老頭兒說:“今晚咱們還得去一趟賴蛤蟆的老家,我有些事情要搞明白。”

我點了點頭,想到高磊說不準還會去女人那裡,我讓老頭兒要去趕緊去,別到時候把女人給坑了。

老頭兒點了點頭,拉着我往出跑,跑到門口,他突然停下來:“對了,忘了告訴你了,那女人叫宋茜。”

打的,我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賴蛤蟆的老家,和以往一樣,今天賴蛤蟆家仍然是鎖着張門。

老頭的目的並不是賴蛤蟆家,而是附近鄰居那裡。

恰好我倆在來的時候,附近有一位抱着孩子的中年婦人,老頭兒便走了過去。

我在後邊跟着,小孩子可能是碰到生人了,本來還挺乖,老頭兒一靠近“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搞得老頭挺尷尬的。

他像變戲法一樣從懷裡掏出了一顆糖給了小娃娃,那小娃娃才止住了哭聲。

我上前一步,應老頭兒的吩咐,問那小娃娃的母親,她家旁邊這家怎麼一直都關着個門,我們都來幾次了,一直是這樣,是不是這家的人去外地了?

提起這家人,那中年婦人明顯謹慎了許多,他問我找那家人做什麼?

我編了個理由,說自己是這家男人之前工作的老闆,他有一筆工資在我這兒,本來好好的,幹着幹着就沒影了,一直也聯繫不到人,錢也沒法發,我這心裡一直不踏實。

中年婦人放鬆了警惕,誇像我這樣的老闆不多了,這家人並沒有去外地。

“那怎麼一直沒人呢?”我好奇的問。

中年婦人嘆了口氣,說:“這種事是人家家務事,我本不應該亂說,但看在你也是一位有良心的人,就告訴你吧。”

我表示洗耳恭聽。

中年婦人告訴我,那男人後來突然沒有去工作,可能與他的妻子有關。

前些日子本來好好的,可他的妻子突然就生了一場怪病,一直喘不來氣,說不了話,脖子也每天紅腫着,像是被什麼勒過一樣。

醫生檢查是氣管上的問題,吃藥打針一直不見好,慢慢的人也就不行了,在死的當天她突然可以說話了,告訴了這家男人說自己晚上總是看到一個黑衣人站在自己牀前。

黑衣人手裡始終拿着一把像栓狗的那種皮繩,往他脖子上套,哪怕她如何去反抗,都會被套上。

每次醒來就說不出來話,也喘不來氣,那種窒息的感覺也一直持續,一旦要窒息,那種感覺又會突然消失,就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就這麼反反覆覆的。

老賴也懷疑到了是鬼怪在作祟,找了個和尚做了次法,只可惜人命還是沒有保住。

我沒想到,這其中還發生過這樣的事兒。

老頭兒有些懷疑的問:“你怎麼知道那麼詳細?”

中年婦人解釋,她們家和賴蛤蟆家是同姓,有親戚關係,這賴蛤蟆家出事,他們總得去看看的,也是聽說的。

我點了點頭,問老婦,那老賴也是因爲自己的妻子突然死所以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老婦點了點頭,說:“你猜對了一半,還有一半沒有猜對,不能完全怪他的妻子,實際上老賴家是比較慘的,之前有個女兒,後來失蹤了以後,再也找不到了,從那時起,兩口的精神就出了問題,在老賴老婆出事之前老賴就在精神病院住過一段時間,這老婆出事,算是壓死他的最後一捆稻草。”

我算是搞明白了情況,沒想到賴蛤蟆家還有這樣的事。

老頭兒多嘴問了一下中年老婦可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老婦搖了搖頭,表示這件事她還真不知道。

我也沒有在追問,跟老婦道了聲謝,我和老頭兒來到了一條大路上。

我問老頭兒怎麼看這件事,老頭兒表示,事情在他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單獨的從一件事上分析是分析不出什麼結果的,但是這個信息卻很有用。

打完太極,老頭拉着我離開了這裡。

等回到了家,我一直在盯着手機,怎麼女人,也就是宋茜還沒有給我打電話,難道高磊今天並沒有去?

有點不放心,我索性又給她回了一個,想慰問兩句,結果卻沒打通,手機關機了。

我不安了起來,按道理說昨天我們約好的時間,宋茜不應該把電話給關機了的,不會出什麼事吧?

越想越不安,我把自己的擔憂說出來,老頭兒吩咐我還是過去看看吧,沒事我們大不了再回來,可別出事。

我也是這個意思,我拉着老頭來到了宋茜的家。

路上的時候,我也沒有放棄打電話的目的,只是無一例外,電話始終是關機狀態。

我讓司機師傅快一點,司機師父加快了不少,等趕到宋茜家裡的時候,客廳和昨天一樣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

而在二樓,臥室裡有燈光傳出。

我下意識的想到昨天的場景,趕緊又和老頭爬到了樹上,從書房跳的過去。

這次我讓老頭兒待命,不要在跟我一塊去了,我需要弄明白高磊的脖子上到底有沒有項圈,他有沒有被控制。

老頭兒點了點頭,還沒忘提醒我一句,千萬要小心。

我衝了過去,到了臥室,我以爲和昨天同樣的場景,但是這一次卻把我給整迷糊了。

臥室裡並沒有高磊的身影,只有宋茜一個人,此時她躺在牀上來回翻着,臉上緋紅一片,手放在胸口不停的揉來揉去。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宋茜當即發現了我,她的眼神立刻就變勾魂了起來,是那種乾裂的嘴脣尋到了水的急迫感。

她挑逗的把手放在自己的脣上,眼神迷離的輕說:“張巖,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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