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錯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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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主人所意指的鑰匙,就這樣在徐妞妞造成的意外之中被找到了。可是找到了鑰匙之後呢?一切都結束了嗎?現在鑰匙出現了,就可以徹底的規避死神的降臨了嗎?不知別人怎麼想,可是在冷肅看來,事情遠遠不止這樣。
還記得墓主人,刻在棺材內部石人之下的話語嗎?鑰匙只是一把鑰匙,只是一個解密的引子,照着墓主人的一系列手法來看,解不出這鑰匙裡的秘密,恐怕關於死亡的宿命便不會停止。
那麼石棺蓋上的十六字箴言便值得推敲了。
“墓中有墓,墓中有匙,匙藏珍奇,蓮花並蒂。”
就是這十六個字中,有蘊藏了些什麼呢?
冷肅覺得頭大,一環套一環,好不容易從意外中找到了鑰匙,卻又有新的疑問纏上心頭,冷肅覺得自己似乎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而蘇大大和地老鼠等人顯然與冷肅的表現有些不同,相比較於冷肅的悲觀,蘇大大倒是認爲,既然鑰匙已經被他們搞到了手,那麼離揭開墓主人設下的謎團便是更近了一步,而且這一步,也是至關重要的一步。
“墓中有墓,墓中有匙。”鑰匙在那個疑墓中,那麼,墓主人的真正墳墓也一定是在那個疑墓之中,或者與那疑墓有着十分緊密的聯繫。
爲什麼蘇大大這麼肯定?蘇大大是從地老鼠那一夥,老六出事兒來推敲的。
好好的一個大活人,肯定不會在一個密封的墳墓裡生死不知。試着回憶一下地老鼠描繪的場景。在衆人的不經意之間,只聽到老六的一聲慘叫,接着便看到地上的一灘血跡,而老六便沒了蹤跡。
蘇大大認爲,老六一定是做了些什麼,觸碰了古墓裡不被人所發現的機關,或者是觸犯了古墓中的什麼玄虛的東西。依那墓主人的手法,這都是大有可能的。
不過按照有木有枝姐弟兩個的推斷,明代有了生靈守護的墳墓基本上不會設下什麼害人的機關,那麼有沒有可能老六是在墳墓中觸碰到了墓主人設下的,有關解密的觸點,無意之中破解了墓主人的那‘墓中有墓’呢?有沒有可能,失蹤掉的老六找到了真正的墳墓?
這是蘇大大的猜測,看上去有些天馬行空,但卻是不無可能。
當下,衆人一商量,便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決定――重返古墓。儘管其中的有些人――諸如冷肅,有一些心不甘情不願,可是現在也是趕鴨子上架,不去也得去了。
三天,整整做了三天的休整,衆人竟然再次踏上了回返古墓的道路。
山依舊是那山,水依舊是那水,人依舊是這一羣人,只不過,這一次少了小七。
這一路上,有的人心情振奮,而有的人卻像失了魂一般,而這個看上去失了魂的人,正是冷肅。
冷肅當然不是真的丟了魂,他只是在思考,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之中不能自拔。時間不會爲誰停止他的腳步,而其他人也不會爲冷肅的思索而停下步伐。
冷肅渾渾噩噩的隨着衆人走着,不知不覺間,便又來到的那個進入古墓的盜洞口。
“嘿!”蘇大大使勁兒一拍冷肅的肩膀道“冷子,想什麼呢?做做準備咱們又故地重遊了,可是有一番硬仗要打的哦!”
隨着蘇大大的拍擊,冷肅如同大夢初醒般驚呼出聲“等一等!先不要下去!”
冷肅的呼聲很大,導致衆人都用狐疑的眼光看向他。
冷肅瞪大了眼睛道“別!別下去!我似乎想到了線索!”
“你想到了什麼?”徐妞妞問出聲,他是瞭解冷肅了,這個時候,冷子一定是想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這一路上他都心不在焉的,這一次,會不會有什麼大的發現。
“隱先生!您怎麼了?您發現了什麼?是不是這古墓裡有危險啊?”地老鼠也急切的問到。
冷肅搖了搖頭,站在山頭上遙望對面,燕回局燕回局,無論是橫飛燕還是側飛燕,擺在面前的依舊是燕回局啊!
江東西看得清也看不清,後人更不知看不看得清。燕回局就是燕回局,本質上,有些東西是永遠都不會變的。
譬如這青山綠水,譬如這黑土流年。有一些東西,可能只是人爲的複雜了。
左爲尊,左爲尊。在中國漫長的發展中,在歷史文化不斷的融合演變中,以左爲尊的信念至始至終便沒有過任何的更改。
江東西他錯了,也許是這石人的分佈誤導了他,也許是如他所說,對風水之術並不擅長,冷肅想了很久,終是想到了。自己被先入爲主的觀念矇蔽了。
冷肅的心砰砰砰的跳個不停,他似乎找出了墓主人所說的‘墓中有墓’是什麼意思。
這也許意味着,墓內有通道直達主墓,但是主墓在哪裡?如果冷肅的判斷沒有出錯,那麼真正的主墓可能是在燕回局左翼的風水眼處。
甚至有可能就在對面山頭那個叫做劉福貴家的祖墳下面。
墓下有墓,有並不是什麼故弄玄虛,沒有可能發生的事兒。相反。幾個墓主人看中同一個風水眼的事兒,發生的頻率大的很。
甚至很大的可能。劉福貴家的先祖下葬時也沒有發現古墓。這大概是因爲古墓隱藏的特別深,工程量比較大。而後來的墳墓由於經濟問題,只是淺葬,所以造成了墓下有墓的局面。
如果是這樣,那麼就連之前劉福貴家的厄運也可以重新換一種解釋了。石人被弄壞了,生靈依舊不得輪迴,恨!無休無止的恨,生前的折磨,死時的苦痛。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沒ri沒夜,漫無邊際的折磨,每一ri都在重溫死亡的恐懼。
這種感覺遠遠超過在地獄中的懲罰。一片黑暗的束縛,永無明ri,永無止境。
恨,無法用言語表示的恨,那個躺在墳墓裡的人,便是一切苦痛的源頭。
他就在對面,酣然入夢。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如此的安逸,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如此的平靜。
恨,恨不得同入深淵的恨
??
他就在對面,可是對面又有了很多人,哪一個是他?哪一個他纔是?分得清?分不清。
劉福貴的妻子,真是一個好命,替劉福貴擋下了這株連的無妄的禍,可惜,劉福貴卻沒有珍惜。
所以在他的妻子死掉之後,災禍便找上了門。這才只是開始,也虧得說,劉福貴找到了江東西,歪打正着,暫時擋下了災禍,可是之後呢?那泰山石敢當的鎮石可以鎮住一時,可卻鎮不住一世,江東西沒有做錯,不足的一點便是估計錯了石人兒的恨,那不是無緣無故的恨,而是時光流轉經年的苦痛折磨。
不相信你便看看劉福貴那墳頭上的雜草,早已沒過了墳墓,看樣子,劉家,終是絕了後的。小說最全,更新速度最快,請大家記得我們的網站:!如果忘記本站網址,可以百度一下:,即刻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