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口煙的‘抽’着,思緒不知不覺的飄了很遠很遠。
“別跑!把東西給我拿回來!!!”遠方,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我轉頭望去。我特麼竟然又看到陳焱了!!!
“給你?!啊呸!我纔不給你呢!!!”陳焱一邊跑一邊大聲喊着:“我還指望着用這個東西把我老婆給我‘弄’回來呢!”
而陳焱的身後,只有一個人。
看着他們從我眼前跑過去。我轉頭繼續‘抽’煙,突然之間,我心一驚。
‘我還指望着用這個東西把我老婆給我‘弄’回來呢!’
等會?這該不會是跟血姻緣有關係的吧?嗯!有可能!真有可能!走投無路的我,現在只要看到一個辦法我就能衝上去找去!沒把法,我這也是被‘逼’的。
他們看起來跑了很久了。在我眼中,跑的不算太快。
一把將煙扔了出去,我跑上去。
儘量不讓他們發現我。
陳焱完全就是沒頭蒼蠅似的‘亂’跑。跟着那隻沒頭蒼蠅,我們都跑進了林子裡。
終於,陳焱跑不動了,他停了下來。
“呼——呼——呼——我不跑了!靠!追個‘毛’啊?這東西給你也沒用!”陳焱看着追他的那個人氣喘吁吁的說道。
“呵——呵——你怎麼就知道對我沒用?偷偷進我的屋子,找到了血姻緣的辦法,又偷走了我的血‘玉’。你真是一點都不缺德啊。”
血姻緣!我的眼睛一亮果然是跟血姻緣有關!看來這趟我來對了!
“那跟我沒關係!我只是想把韓靈找回來!”陳焱歇斯底里的大吼着。
“你犯賤啊!你知不知道這對於你會有多麼大的傷害?!她明明愛的不是你!更何況,強迫‘弄’來的東西有什麼意思?!就算是用血姻緣改回來了那又怎麼樣?如果她真的不愛你的話,你怎麼努力都是白搭!”那個人衝着陳焱大吼着。
“那我不管!她愛不愛我都沒關係了!我只要她的身體!她的心我懶得要了!”
“那你乾脆買一個chong qi wa wa 再貼上她的照片不就ok了麼。”
誒我去!這小嗑嘮的,嘎啊!
“那你要血‘玉’幹什麼。”陳焱沒有跟他計較太多,而是這樣的問道。
“我——”那個人突然之間說不出話了。
“靠!我就知道!你這不也是犯賤?!你不也是想要得到韓靈的心?!所以你跟我搶!”陳焱大怒道。
“啊那咋的!我就這麼樣了!怎麼滴?!怎麼滴?!”那個人直接開始不講理了。
“誒呀我去!你這是跟我挑戰啊。”陳焱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個人,接着,他將血‘玉’給小心翼翼的揣進了懷裡。“我靠你妹!等着死吧你!”陳焱猛地撲到了那個人的身上。他們兩個就開始打了。
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掐吧,你們兩個傢伙使勁的掐吧!沒事兒!誰也別手下留情!就那麼使勁掐吧!掐吧!我在心中爲他們兩人大聲助威。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我就在這裡等着他們兩個。。。
我就在這裡等着他們掐!我等着他們,看看他們能掐的什麼樣子!然後我坐收漁翁之利!一個字兒,爽。兩字兒,超爽!三個字兒,非常爽!四個字兒****!!!
他們果然開始掐了。
哎呀,這一拳頭打的啊!爽!
‘花’擦!見血了!誒我去!牙打掉了!爽啊!你們兩個繼續掐,趕緊掐死一個得了!
到了最後,兩人算是終於一起倒下來了。
兩個人現在都是渾身上學血跡斑斑。
“古道有云: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面對我這突兀傳來的聲音,他們確實是嚇了一跳。
二人都猛地轉過頭來看着正在緩緩向着他們走去的我。
陳焱的表情頓時變得‘陰’狠起來:“該死!你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那裡的?!”
“你們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我就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咯。”我的臉上,寫着欠揍的笑容:“諾,就是這樣!怪只怪你們沒有發現我。”
“什麼?!那麼也就是說!你一直都在跟着我們?!”陳焱立馬就反應了過來。
“也不是說一直吧,我就是在你們路過公園的時候跟上來的,哈哈哈~~~”我撓了撓頭,笑哈哈的說道。
“真是卑鄙的傢伙!”剛纔和陳焱打架的那個傢伙很生氣,他差點一就蹦起來。
“卑鄙?哈,那又怎麼了?勞資我就不是一個好東西了,那又能怎麼樣?有本事你告我去啊!不過說句實話,現在啊,就你們這點戰鬥力,還是別跟我掰扯了,你們幹不過我的!乖乖,別反抗了,我拿走血‘玉’,能讓你們死的痛快點。”我搶走了他們的東西,他們難免不會對我心存恨意,所以,這兩個傢伙,不能留!不僅不能留下他們,我就連他們的鬼魂也要給宰了。哼哼,殺了他們之後,用泥土掩住七孔,接着埋起來,明天我再點帶傢伙出來,讓他們魂飛魄散。
眼中閃爍出一道冷光,嘴角微微上翹,勾出一絲冷笑。哼,你們算是完了。寧願斷掉所有後路,也不留下一條死路。我邊旭辦事,向來都是心狠手辣,完全不顧及任何!
‘沙 沙 沙’寂靜的森林裡,腳踩着枯樹葉的聲音是那麼的詭異。
大片大片的黑雲緩緩的移動着。淡黃‘色’的月亮似乎是預料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不好的事情,所以,躲進了雲層中。
‘轟隆——啪嚓’天邊驚雷乍起。
‘啪嗒嗒’大滴大滴的雨珠從天而降,打的人直疼。
任何東西的臨死一擊都是最厲害的。他們將要死了,人類的本能將他們一直深深隱藏的能量全部都給催發了出來。那比原本實力強大許多的爆發力爆發出來,是無法抵擋的。然而,爆發力卻是短暫。不過是一下而已,一下的爆發力使用過後,身體便會更加的超負荷。
臨死一擊,就如同曇‘花’一現。開的美麗,然而凋謝的卻很快。
用火辣辣的疼已經無法形容我左臉頰的疼痛了。鮮血不斷的順着左臉頰流下來,很快就染紅了潔白的襯衫。‘胸’口上,鋒利的爪印,告訴着我,剛纔,那個陌生人的一擊有多麼的強大。
如果要不是我閃躲的快,陳焱的那一爪子是直接將我的腦袋給抓碎。
如果要不是我閃躲的快,陌生人的那一擊是直接撕裂開來我的‘胸’膛。
他們兩個一前一後的倒在了地上。
呵呵,不管怎麼說,血‘玉’最終還是我的,就算是受了重傷又怎麼樣?血‘玉’,最終還不是我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