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地下室的房間之中,面積大約三十平米左右,本來空間還是‘挺’大的,但是因爲堆着不少的雜物,所以看起來相當的凌‘亂’,尤其是靠近一側的一面牆壁處,那些‘亂’七八糟的雜物把整面牆壁都給擋住了。
房間在中間位置有一張大‘牀’,‘牀’上坐着一個‘女’人,赫然是閔秀珠。
相比起從前煙行媚視的模樣,她現在倒真是有種讓人耳目一新的感觸,從模樣上看,她倒真是像極了閔明珠,而且身上穿的也是中規中矩的職業裝。
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襯衫,外面罩着一件黑‘色’的小西裝,‘腿’上是一條修‘腿’的西‘褲’,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看起來就是標準的‘女’教師形象。
她的頭髮也剪短了,變成了幹練的短髮,而且恢復成了原本的黑‘色’,再加上略施粉黛,那種魅力反而比以前大了許多。
更何況她的身高相當的出挑,顯得有種鶴立‘雞’羣般的感觸。
此時她倒是可以活動,但地下室中的空氣相當的渾濁,她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這間房間的‘門’是一扇相當厚重的鐵‘門’,只是‘露’出一個人頭大小的通氣孔,看不真切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把男人的聲音:“閔秀珠,你要想清楚,這是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你不肯和我們合作,我們不介意好好招待招待你,反正我們現在這裡的人夠多,一定會讓你終身難忘。”
“你算什麼東西,藏頭藏腦,自己連個面都不敢‘露’,只能讓別人把老孃請來,甚至聲音還故意變聲了,一點誠意都沒有,還想讓老孃妥協?再說了,和王飛比起來,你更是屁也不是,老孃是不會和你們合作的,你們也別用這一套來嚇唬老孃,老孃在外面‘混’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兒呢。你們現在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就‘弄’死我算了,要是把我放出去,我一定要你們好看。”
閔秀珠相當潑辣的說道,透出來的味道帶着幾分常年‘混’跡於市井之間的‘女’阿飛式的感觸,頗有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絕決。
鐵‘門’外面的男聲重重哼了聲,帶着強烈的怒火:“夠了,閔秀珠,你要搞清楚一點,現在是我爲刀俎,你爲魚‘肉’,我再問你一句,你肯不肯和我們合作對付王飛?”
“滾!你說一萬次老孃也是不肯。”閔秀珠站起身來,走到了那扇厚重的鐵‘門’前,邊說邊對着那個透氣的窗戶孔豎起了中指,同時用力踢了幾下鐵‘門’。
“好,既然這樣,留着你也沒有什麼用了,你長得不錯,在我所認識的‘女’人之中,姿‘色’足以排入前三,若是放了你,那麼我們就會有不少的麻煩。”
男人深深吸了口氣,聲音說不出來的冰冷,透着無法言傳的寒氣,說完之後,他的話鋒一轉:“凡是王飛的朋友,我都會好好的折騰,真不知道他的魅力怎麼會這麼大,所有的‘女’人都想替他說話。”
閔秀珠的臉上掠過一抹絕決,隨後咬了咬牙,又走到了‘牀’邊,在‘牀’底下‘摸’索了一會兒,找出來一截十分鋒利的鐵釘,末了喃喃道:“看樣子老孃這九十來斤今天是要‘交’待在這兒了,可是老孃還沒有被男人在一起過,真是虧了,不過那也不能白白便宜了這種人,老孃寧可自殺,也誓死不從。”
這個‘女’人在這一方面還真是相當的硬氣,雖說以前她也是書香‘門’弟出身,更是學數學的‘精’英,但是在外面流‘浪’了十年,‘性’格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帶着那種‘女’阿飛的感覺,天不怕地不怕,更是帶着剛烈的感觸,一往無前。
外面的男人沒有聽到閔秀珠的迴音,不同冷冷笑了聲:“看樣子你是怕了,閔秀珠,怎麼樣,是不是想明白了,還是說你打算來取悅於我?”
“老孃還需要取悅你?像你這種人,給老孃‘舔’腳趾頭老孃也不願意,至於王飛,你那更是沒辦法比,和他比起來,那就是一個是龍,一個是蟲,他的魅力就是大,我就是心服口服的想幫他。”
閔秀珠手中緊緊的握着那根鋒利的鐵釘,因爲用力過猛,就連指尖都有些發白了,她說話的時候,眼神中倒是掠過一抹失落感。
“你要強了我,那麼我是沒有能力阻止的,但是,我可以選擇另一種有尊嚴的死法,所以你要真是想折騰,那麼最多就是得到我死去後的軀殼。”
深深吸了幾口氣,閔秀珠又嬌聲喝了幾句,隨後用力踹了幾腳鐵‘門’,牙齒用力咬着嘴‘脣’,眼神中再度泛起一股子暴躁的感觸。
鐵‘門’在此時被推開了,外面的強光透過‘門’縫‘射’了進來,因爲一整晚沒有看到過這種強光了,所以閔秀珠的眼睛眯了起來,一時之間有着太多的不適。
外面走進來一位戴着面具的男子,在這樣的場合,依舊穿着一身的西裝,身材修長,看起來有種風度翩翩的感覺,而且他‘裸’在外面的雙手‘挺’白,看起來極是秀氣。
男子的面具是典型的京劇臉譜,而且是那種溫雅的小生形象,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來,這名男子相當的自戀,就算是在這樣的時候,他依然是保持着這種體面的形象,而沒有選擇那種猙獰的類型。
在他的身後,那兩名請閔秀珠過來的男子跟隨着,這兩名男子長相魁梧,透着彪悍的感覺。
感覺着有人靠近,閔秀珠把鋒利的鐵釘放在了咽喉處,緊緊頂住,到這時她才慢慢適應了光線,看到了眼前的男子。
男人伸出手想要‘摸’閔秀珠的臉,但她卻是退了一步,隨後擡起腳尖,猛然踢向他的雙‘腿’之間,再度顯示出了‘女’阿飛的那一面。
男人迅速退了一步,避開了這一腳,接着猙獰的喝道:“把她抓起來,綁在‘牀’上。”
他身後的那兩名男子直接向前踏了一步,伸手抓向閔秀珠,從動作上看,明顯就是真正的格鬥高手。
閔秀珠重重咬着牙齒,手中的鐵釘迅速按了下去,畢竟她明白,若是真落到了這兩個人的手裡,那麼基本上她就沒有任何的指望了,想逃也逃不掉了。
就在這個當下,其中一名男子食指和中指的指縫間輕巧的出現了一枚硬幣,就那樣迅速彈了出去,擊在了她的脖子上,一點不差的彈飛了那枚鐵釘,那股子力量感非常足,甚至讓閔秀珠的手都被震得生疼。
閔秀珠的脖子上已經留下了一道不淺的傷痕,鮮血已經冒了出來,看起來慘烈至極,但接下來那兩名男子再向前踏了一步,伸手把她給制住了。
接着兩人二話沒說,直接把她丟到了‘牀’上,然後把她的雙手綁在了‘牀’頭處,雙腳綁在了‘牀’尾處。
整個過程中閔秀珠不斷的拳打腳踢,甚至連牙齒和頭部都用上了,就好像街頭打架的‘混’‘混’似的,無所不用其極,但奈何這兩個人都是真正的高手,所以她還是被制伏了。
面具男輕輕哼了聲,看着閔秀珠的模樣,慢慢走到了她的身前,依舊猙獰的說道:“現在的你,似乎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
閔秀珠慘烈的笑了笑,僵硬的說道:“但我還可以選擇咬舌自盡!”
說完,她的牙齒一閉,只是就在這個當下,地下室的外面突然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似乎是那扇‘門’被暴力破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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