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應了聲,隨後一臉無辜的看了柳夕月幾眼,頗有幾分淡定的說道:“嗯,有段時間沒見,形狀似乎更加飽滿了,而且腰線似乎也小了一點。”
柳夕月的臉‘色’頓時變紅,情緒頓時‘激’揚起來,伸手指着他,正想說話的當下,身子卻是一個踉蹌,向樓梯下面倒去,‘胸’脯也隨之泛起一陣陣的翻騰。
王飛的身子往樓梯一側的欄杆處一靠,隨後身體迅速向下滑去,在她的身子倒地之前,展臂摟住了她的腰身,依靠‘胸’膛的力量撐起了她的重量。
此時柳夕月整個身子平躺在空中,雙腳的腳跟靠在樓梯上,頭部枕在了王飛的肩頭,長髮散在了他的臉側,那股子‘女’‘性’獨有的味道泛入他的鼻端,讓他心下泛起一陣的恍惚。
只是柳夕月卻是擡起頭來,這種親密的接觸讓她有種難以言傳的恐慌感,她一直以來所表現出來的堅強,變得漸漸柔弱起來,這種情緒讓她很是排斥。
藉着王飛的力量,她退了幾步,慢慢站直了身子,只是這番接觸卻是讓王飛再一次體會到了她驚心動魄的身材,這絕對是相當的彪悍,就連閔明珠都要弱上一絲。
深深吸了口氣,王飛壓下了心中的那點蠢蠢‘欲’動,而柳夕月也是側過身子,平息了一會兒,這才轉身面對王飛,嗔道:“王飛,你和秋明哥之間……”
“走吧,我餓了,咱們吃飯去。別人的事,你就別關心了,我和燕秋明之間,沒可能會真正和解的,這不僅僅是我的問題,也是燕秋明的問題。”
王飛收了表情,淡淡說道,只是看向柳夕月的時候,他的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帶着柔和的笑意,隨後話鋒一轉:“夕月,我打心眼裡尊敬你,但有些事情,我不想退縮,這是男人的面子問題,關乎着我的尊嚴,希望你不要再勸我了,更不用去勸燕秋明,他不配。”
柳夕月張了張嘴,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末了她一把拉起王飛的胳膊,頗有幾分苦惱的說道:“那好吧,咱們走,吃飯去,這些惱人的事情,我也不去想了,你和秋明哥之間,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只要明白,我的心思一定是向着你的,這就可以了。”
王飛笑了笑,她這個人也的確是這樣,也做不出來那種兩面派的事情,心思向着誰就是向着誰,不會出現兩面討好的事,這就是這種直爽‘性’子的好處了,藏不住什麼心事。
“你還笑,真是個壞小子。其實秋明哥和我是一起長大的,我們兩家是世家,要是我爸爸知道這事,肯定也會責備我的,你知道我承受着多大的壓力嗎?”
柳夕月哼了幾聲,隨後仰起頭來,那頭長髮向後一甩,斜着眼又看了王飛幾眼,看到他總算是沒有剛纔那麼冷淡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剛纔她打算勸和他和燕秋明的時候,王飛的身體很明顯緊張了一次,這顯然是因爲她的關係,畢竟王飛也不想讓她爲難,就是這種情緒,讓她心裡也有那麼點緊張,說到底,她的心思還真是有點向着王飛了。
“你打算吃什麼?這頓飯我來請吧,領了工資,我還沒有‘花’呢,要不咱們去吃魚吧,壯壯魚味館的味道不錯,我也有段時間沒過去了。”
王飛泛起燦爛的笑容,心頭的輕鬆感越來越盛,這一刻,似乎兩人之間纔有了真正的溝通,就好像是情侶之間的那種方式。
“不去,我想吃羊‘肉’,天氣轉涼了,我們暖暖胃吧,好久都沒有吃過了,咱們就去學校旁邊新疆人開的飯店,吃着羊‘肉’串,喝點啤酒吧,或者是手抓羊‘肉’也不錯,這樣才爽。”
柳夕月像個沒事人似的,一下子就從剛纔的話題中擺脫了出來,聲音中帶着一股子爲人師表的威嚴。
王飛的臉一黑,這算啥暖胃,都整出啤酒來了,分明就是嘴饞了,不過她平時還真是不怎麼吃這些東西,突然想吃了倒也是正常的。
兩人徑直出了小區,這一次王飛是騎着自行車來的,所以柳夕月坐在自行車的後座上,小‘腿’隨着自行車的行駛,還微微的‘蕩’着,風揚起她的長髮,透着幾分古典式的‘性’感。
新疆飯店的生意向來不錯,尤其是羊‘肉’串,這也是許多人的最愛,王飛好不容易找了一個靠角落的座位,拉着柳夕月坐了下去。
點了二十串羊‘肉’串,再加上一盤手抓羊‘肉’,不過他沒敢點酒,畢竟柳夕月的酒量實在是太差了,一杯就倒,這樣喝起來就是在傷人。
這家飯店在羊‘肉’的製法上,倒稱得上是一絕,細細的鹽撒在羊‘肉’串上,再加上特製的香料,那股子味道老遠就能聞到。
羊‘肉’串吃完的時候,柳夕月的臉上泛起幾分的滿足感,眯着眼睛,那股子媚態在她的豪放之外,形成了一抹驚人的魅力。
王飛擦了擦嘴,隨後想了想,用同一塊紙巾替她也擦了擦嘴,邊擦邊頗有幾分自家人式的熟稔道:“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注意儀態,多擦擦嘴,別留下滿嘴的油光。”
“還說呢,你這人怎麼這麼低俗,用自己擦過嘴巴的紙來給我用,這都是什麼事?”柳夕月相當不待見王飛似的說了一句,頗有幾分老師教育學生的架勢。
只是她卻並沒有把紙巾給扔掉,反而接過來使用得相當順心。
王飛喝了一口茶,大口咬下一塊手抓羊‘肉’,很有幾分小農式的滿足感:“我那是和你不見外,拿着你當自己人,要是換一個人,我纔不會這麼獻殷勤呢,這是給你面子。”
“哦,你的意思,就是說我還應當感謝你了?那行,回頭等我家裡用剩了的紙,都給你留着,到時候你一併過來拿走,這也算是節約資源了。”
柳夕月邊吃邊說道,只是這話卻怎麼聽怎麼不對味。
王飛心下泛起一抹邪惡的念想,她這到底是啥意思?難不成各種各樣的紙都留着?那豈不是連大姨媽的那種類型也留着?只是很顯然,那玩藝他也完全用不上,總不能當成創可貼來使用吧?
這樣的自己人,也還沒有整到這一步,這比同穿一條‘褲’子還要來得變態,實在是讓人太過無語了。
當然了,這只是王飛自己的那點想法,但柳夕月絕不可能有這樣的想法,這就是念想上的差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