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對着蘇洛水招了招手,她冰冷的點了點頭,隨後點了杯咖啡,而且是純正的拿鐵,不加任何的輔料,這顯示出她的獨特口味。-
拿着咖啡杯坐在了王飛的身前,蘇洛水習慣‘性’的把左‘腿’往右‘腿’上一搭,長長的小‘腿’完全展示了出來,筆直如鬆,襯着她那頭中發,倒有股子說不出來的乾淨利落。
‘精’致如畫、眉似遠黛、身如楊柳,這種種形容美人的詞彙用在她的身上倒真是極其的合適,唯一不合適的就是她太冷了。
只是王飛看中的顯然也不是她的風情,相比起她的風情,她的才氣纔是最重要的,這是個真正妖孽般的人物。
“蘇總,我們現在面也見了,你要是還有什麼要求,不妨一併提出來,這種事情總是要雙方滿意才行,我不可能把你給搶回去。”
王飛的眼神盯在她的臉上,對於她的這身打扮,倒是透着幾分的詫異。
蘇洛水冷冷看了他一眼道:“我並不是和你來談條件的,你所說的百分之五的股份我很滿意,我只是想聽聽你對於仙顏未來的想法,既然你是老闆,我就必須爲了未來的仙顏而努力工作。當然了,在仙顏真正賺錢之前,我也不會要求任何的薪水,這都要等到仙顏真正賺錢之後,我每年領那百分之五的紅利就好。”
“我想先問一下,你現在辭職了,劉總那邊是個什麼態度?”王飛的身子一側,心想以她的情況,要向劉明濤提出辭職,劉明濤估計是要大力挽留了,甚至有可能會聲淚俱下。
蘇洛水的柳眉一揚,眼神犀利的盯着王飛,微微聳了聳肩膀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態度,我就直接把辭職信發到了他的郵箱裡,順便告訴了他離職的日期就好了。當然,昨天他專‘門’給我打過電話了,想和我談談這件事。”
“那你是怎麼說的?”王飛好奇的問道,其實他的心裡還是有幾分的擔心,若是劉明濤知道是他拐走了蘇洛水,指不定要整出什麼事情來呢。
“這個更簡單了,我就說,以南琳現在的情況,我在與不在那都一樣,以前我是念着當年的情份,所以不會主動離職,但現在南琳已經在市場上達到了近乎於壟斷的地位,在未來的三十年裡面不會有什麼太大的變動,所以我就可以離開了,而且我的新工作也不是證券業,不會對南琳造成什麼影響,和劉總以後還是朋友,買賣不成仁義在。”
蘇洛水的後背靠在靠墊處,說話依舊冰冷,眼角透出來的卻是一股子認真執着。
王飛鬆了口氣,劉明濤也是商界的傳奇人物,見多識廣,能夠接受蘇洛水的這些說法,倒也算是和平解決了這個問題,不至於讓他覺得內疚。
就在這個當下,蘇洛水接着說道:“當然了,劉總的確是絮絮叨叨和我費了半天的口舌,就是想勸我回心轉意,但我很討厭這種婆婆媽媽,就直接說了句:你有什麼事,就和王飛說吧,我現在是他的人了,他新成立了一家日化公司,我很喜歡這種有挑戰‘性’的工作,所以就答應了他。”
聽到這裡,王飛嘴裡的那口咖啡直接噴了出來,當然了,他不可能對着蘇洛水的臉去噴,低頭的當下,全部噴到了桌子底下。
蘇洛水白皙光潔的小‘腿’上,頓時佈滿了大大小小的水珠,似有大珠小珠落‘玉’盤式的動人之感。
說起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不理智了,平時倒是‘挺’懂規矩的人,但在這種時候,竟然把他給推了出來,這讓他情何以堪。
“王飛,你實在是太噁心了,太不紳士了,怎麼會有這麼粗魯的行爲?”蘇洛水放下‘腿’,低頭看了一眼她的兩條‘腿’,那上面的咖啡珠子沿着光滑的小‘腿’向下開始滾落,形成了極其惹眼的畫面。
這樣一條‘腿’就足夠造就一個男人,她的腳上穿着一雙尖頭皮鞋,黑‘色’的質地也染上了一層咖啡的殘汁,但偏偏這種感覺讓人覺得很是邪惡。
王飛用餐巾紙擦了擦嘴,隨後深吸了一口氣,把手往桌子底下一伸,直接撈起那條長‘腿’,硬生生搬到了他的雙‘腿’之上,隨後替她脫下那隻小皮鞋,把那隻仿若瓷器般的小腳擱在他的大‘腿’上,直接用餐巾紙擦了起來。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本來並沒有太多的念想,無非就是替她擦去‘腿’上的口水,但擦了幾下之後,他才覺得相當之不妥,那隻腳也是白生生的,雖說不及季明雨那般的驚心動魄,但卻也是極其難得的妙足。
更何況她的腳沒有經過任何的裝飾,看起來更是乾淨至極,這讓王飛又想起那句話:單是這樣的一雙‘腿’,就足以讓一個男人玩上一輩子。
蘇洛水向來冰冷的臉容在此時發生了幾分微微的變化,竟然掠過幾分微微的紅暈,就好像天邊那一抹晚霞似的。
她的心跳也不由自主的躍動了起來,本來她是一個極其討厭男人的‘女’人,‘性’格天生冰冷,更是少年早熟,在很早的時候就完成了別人一輩子也完不成的目標,麻省理工的博士,所以她才瞧不起任何的男人,就算是劉明濤,也只不過是稍微被她欣賞罷了。
她的冰冷更是因爲長期以來的個‘性’所致,到後來就演變成不知道笑爲何物了,甚至她對男人有着天然的不適應感,所以到現在她也沒有談過一個男朋友,雖說有無數的男人追求過她,但都被她狠狠的拒絕了。
現在被王飛這麼直接握着那隻小腳,她的心裡竟然產生出了那種跳動感,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她忘記要制止王飛了,臉‘色’倒是越來越紅了。
王飛擦乾淨那條‘腿’之後,手依然握在那隻小腳上,自下而上的包納,這隻腳光滑如‘玉’,每一枚腳趾頭都相當的‘精’巧,甚至那足弓的形狀也很美,這讓他忘了放手。
蘇洛水盯着王飛,心裡突然涌起一抹五味雜陳的味道,緊接着一股子羞澀感浮之心頭,這讓她‘抽’了‘抽’腳,硬生生從王飛的手裡把那隻小腳縮了回來,第一次,她低下頭,輕聲說了句:“鞋。”
王飛的老臉一紅,人家的‘腿’漂亮,但也不能這麼長期霸佔着,說到底,這個人算是他的合夥人了,不能把她當成一般的‘女’人來看待。
把那隻鞋也擦了幾下,王飛這才又順手撈起那隻腳,自然而然的替她穿上了。
這再一次讓蘇洛水的臉‘色’紅了起來,襯在那冰冷之中,透出說不出來的‘豔’麗。
“那個……”這一次之後,兩人同時開口說道,說出這句話之後,王飛笑了笑,蘇洛水的臉容動了動,也不知道是笑還是哭,反正那股子表情很是奇怪。
“還是你先說吧。”王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