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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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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疑志 序章 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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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邏輯思維戰,心理戰,和高推理戰,慢慢解開團團迷霧.本書已被17k靈異頻道獨家買斷,請未經授權的網站不要進行轉載。

——中國是個十分重視傳統的國家,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皆由五千年的歷史所影響,而中國人又歷來重視夫妻之間的感情和法規,傳承了幾千年的時間,所以有了“七出三不去”的規則。

而“七出”一詞真正出現的時間,則是在唐代以後,一般又稱之爲“七棄”,棄則是拋棄結髮妻子。

1、 沒有生兒子。2、**。3、不能討公婆的歡喜。4、搬弄是非。5、偷東西。6、嫉妒。7、得了惡疾。

前六條望文生義,十分容易理解,而最後一條“惡疾”則有些不明瞭,其指妻子患了嚴重的疾病。理由是“不可共粢盛”,是指不能一起參與祭祀,在傳統中國,參與祖先祭祀是每個家族成員重要的職責,因此妻有惡疾所造成夫家的不便雖然必定不只是祭祀,但仍以此爲主要的理由。

但祖先們還是有先見之明,爲以防有小人利用“七出”休妻,又訂下了“三不去”的規則。

三不去是對七出的限制,一是有所取無所歸,二是與更三年喪,三是前貧賤後富貴。第一是指結婚時女方父母健在,休妻時已去世,原來的大家庭已不存在,休妻等於是無家可歸。二是和丈夫一起爲父親或母親守孝三年的不能被休。三是結婚時貧窮,後來富貴的。有了三不去,就不能考慮七出,是不能休的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總會有小人利用這些條目去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下的這個故事,便是例子。

炎熱的夏天干燥了半個月,始終都未曾下過半滴雨水,村口的古栗子樹儼然成爲了最好的遮陰工具,樹下放置了七八條板凳,茂盛的樹葉形成一片綠海,將樹蔭下的板凳罩在其中。

村裡的男**多都下地做農活去了,有了些年紀的孩子們也在村子東頭的學堂裡歡聲吟誦,坐在慄了樹下板凳上的都是村子裡的婦女,手中各自拿着蒲扇,希望能讓自己身體周圍變得更涼爽一些,可是吹來的卻是陣陣暖風,額頭的汗水不住地滴落到泥土中,沒多會又幹澀了。

“喲,昌文家的也在啊,你可是難得走出家門的呢。”

從樹蔭外的熱Lang中走進來一個打着蒲扇的中年女子,一邊用袖角擦拭着額頭的汗水,一邊笑着說道。

“這家裡實在太熱了,昌文又在學堂教書,我一個人呆在家裡也沒意義,所以出來跟大夥聊聊天。”

坐在板凳上的的一名年輕婦人挪了挪身子,讓出一些空隙來,示意那剛來的中年女子坐在她身邊。

“楚惠,平時你可真是很少出家門呢,雖然你嫁過來沒多長時間,但也該跟村裡人多熟悉熟悉啊,老這樣躲在家裡像個大姑娘可不是個事兒哦。”

那中年婦女提着大屁股坐了下來,儼然叫楚惠的年輕女人讓出的那點空隙完全不夠。

“杜嫂,我不是想跟大家疏遠,我是怕大家不肯接受我這個外村人,所以不敢出來。今天要不是李家二姨來叫我,我都不敢出來的,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叫楚惠的年輕女人用蒲扇在旁邊的胖婦女杜嫂大腿上輕輕拍了幾下。

“你瞧你,這說話和動作都跟沒出嫁的姑娘似的,得趕緊改改了。對了,你跟昌文先生成親有一段時間了,怎麼晚上也沒聽見有什麼動靜?”

杜嫂忽然用異樣的眼光,神神秘秘地輕聲在楚惠的耳邊說道。

頓時坐在周圍的婦女們全都將頭轉了過來,像是有什麼大秘密要被挖掘出來,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望眼欲穿地等着困窘的楚惠說出最後答案。

楚惠臉上立時紅燙起來,不知該說些什麼纔好。

其實村裡的女人私底下經常談論這些夫妻房事的話題,只是楚惠纔剛嫁到這村子裡沒多久,而且跟村裡的女人們也不太熟悉,極少與他們來往。這種話題對於剛成親不久的楚惠來說,還是有些羞於啓齒的。

日落西山,坐在栗子樹下的女人們也各自回家做飯去了,楚惠亦不例外。楚惠的丈夫是五里八鄉小有名氣的教書先生,各家各族都對楚惠一家禮敬有嘉。楚惠原先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因家中遭了便故,這才早早地嫁給了現在的丈夫於昌文,好在丈夫也是個知書達禮的人,對楚惠也是十分的好,兩夫妻自成親以來,一直是相敬如賓。

“楚姨,昌文叔還沒有回來麼?”

一個五六歲的孩童努力跨過那高木門檻,衝着屋內的楚惠大聲喊道。

“是小樹啊,你昌文叔還沒回來呢,今天還是想來叫你昌文叔教你識字嗎?”

楚惠擡頭看了一眼來人,發現是經常到自己家來的男孩小樹,微微一笑,答道。

“可惜昌文叔老是說我年紀太小,等我再長大一些才能教我。楚姨,你原先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一定知文識字的,要不楚姨你教教我吧。楚姨,好嗎?”

叫小樹的男孩子用祈求的眼神仰望着坐在凳子上的楚惠。

“好吧,不過以後不要再說楚姨是什麼千金小姐了哦,楚姨現在嫁給了你昌文叔,那就是他的老婆,知道嗎?要是再說楚姨是什麼千金小姐,楚姨就不教你識字了。”

楚惠旋即一想,反正自己閒坐在家裡也是無事,教小樹識字又有何妨。

天色漸黑,楚惠的丈夫還是沒有回來,桌上的飯菜已經涼了很久。坐在楚惠腿上的小樹這時也哈欠連連,楚惠自己也倦意濃濃,油燈的燈芯已經快要燒完了,楚惠拍了拍小樹的肩膀,示意他先回家去,明天再繼續教他識字。

時至深夜,楚惠的丈夫於昌文才邁着醉步走回了家,儼然喝了不少的酒。

“你怎麼還沒睡啊,我不是跟你說過,如果太晚了我還沒回來,你就先上牀睡的呢。”

於昌文一把摟着楚惠,呼着酒氣在楚惠耳邊說道。

“我不放心你,所以一直都不敢睡,見你回來就好了,我去幫你倒水,你洗一下再睡吧。”

楚惠顯然是一個十分賢淑的妻子,對丈夫呵護備至。

連續兩個月以來,楚惠的丈夫都回來的很晚,而楚惠每天都只能以教小樹認文識字打發無聊的時間。可是有一件事,今天卻是非做不可了,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楚惠早早的打發小樹回家去了,一個人梳洗好了坐在牀沿邊,靜靜的等着那個人的到來。

楚惠家的大門“咯吱“響了一聲,隨即又被輕輕的關上了,一個賊眉鼠目的男子竄進了楚惠家,小心翼翼地朝亮着燈的房間走過去,似乎生怕這屋裡有其它人。

“我可算等到你了,等很久了吧。”

那個男人走進楚惠的房間,緊緊摟住她,一邊親她一邊脫去身上的衣服,將錢袋扔在了枕頭旁邊。

“嗯。”

楚惠並沒有多說什麼,任由那個男人這樣摟着她。

“我的小美人兒,今天晚上你可是我的了。”

那個男人用極下流的語氣說着,楚惠心裡一陣陣的噁心感涌上來,卻是不敢說出聲來。

楚惠被那個男人脫得只剩下肚兜,而那個男人上身赤裸着,反覆的撫摸着楚惠光滑白皙的背部,似乎是在觀賞一件極值價值,而且期待已久的物品,恨不得將她嚥到肚子裡一般。

“你們兩個姦夫yin婦,瞧你們乾的勾當。”

突然有人破門而入,衝進了楚惠的房間,摟抱着楚惠的那名男子忽忙抓過旁邊的一件衣服竄出了門。楚惠慌亂地扯過一件衣服擋在自己身前,凌亂的頭髮此時讓她看起來像是個發瘋的女人。

來人正是楚惠丈夫同宗同族的堂兄和叔父,堂兄的手中握着一根扁擔,怒眼瞪着楚惠。一旁的叔父連連嘆息搖着頭,氣極敗壞地指着楚惠,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江楚惠,我們於家雖然不是什麼名門大戶,可自從你嫁過來之後,昌文對你也是禮敬有嘉。可是你卻趁昌文不在家,幹出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你……你對得起昌文嗎。”

叔父紅着脖子遙指站在牀邊的楚惠。

“叔父,我……”

楚惠有心想要辯駁,可是卻不知該從何說起,一想到他,楚惠那想要辯解的想法又落了下去。

“叔父,這件事情不怪楚惠,求您放過她吧,這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突然楚惠的丈夫從屋外衝進了進來,跪倒在年長的叔父面前,失聲痛哭。

“哎……昌文,這個女人幹出這種見不得人的勾幹,把你的臉丟盡了,把我們於家的臉面丟盡了,把我們整個於家村的臉都給丟盡了,我們於家以後還怎麼在村裡立足下去啊。”

叔父不由得也落下兩行老淚,邊擦邊將於昌文扶起來。

“叔父,求您放過楚惠吧,這都怪我。”

“哎,你們年青人的事,你們自己去處理,我懶得管了,反正我也活不了幾天了。”

叔父甩袖走出了屋子,任由於昌文的堂哥去處理這件事情。

窗外有一雙眼睛正盯着屋子,一舉一動全都看在眼中,卻是不敢出聲。只見於昌文又跪在他堂哥面前,不知說了些什麼,他堂哥隨即搖着頭走出了屋子。屋裡於昌文和楚惠都沒有發現屋外還有一個人的存在,將他們的談話一一給聽了去。

沒過多久,於昌文的堂哥領着兩個男子又到了楚惠家,硬生生的將楚惠和於昌文給拉開,將楚惠用麻繩五花大綁,押出了家中。

躲在暗處的那人偷偷的跟着於昌文,於昌文卻是鬼鬼祟祟的關好自家的屋門離開了,嘴角揚着詭異的笑容,似乎有什麼事情辦成,讓他安下了心。

次日,楚惠的死以及yin亂的事蹟被傳開了,大家紛紛指責楚惠,卻沒有一個人去給楚惠收屍。於成文在當天也背上包袱離開了於家村,也許是沒有臉繼續在於家村待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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