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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怪異的推理5

最怪異的推理5

最怪異的推理 5

知道這個姓鄧的有錢,但是彭立剛從沒想過他會這麼有錢。 青‘花’瓷的大瓷瓶就這樣擺在臥室的‘門’口,諾大的臥室足足可以當做是一個普通百姓的家,圓形的大‘牀’擺在正中央。一起躺下四五個人都不是什麼問題。‘牀’的對面是一臺松下的大的液晶電視機,似乎是有五十一英寸了。

距離‘牀’左邊四五米遠的地方有沙發和茶几,但卻只能容得下兩人坐。茶几上擺着一些時尚雜誌之類的書,茶几的中層放着一些小塊的巧克力,有些已經打開了卻沒吃完的。沙發旁邊擺了幾個很大的衣櫃,‘乳’白顏‘色’的衣櫃看上去便知道是高檔產品,上面浮雕着一些‘花’紋圖案,其中有一隻衣櫃的‘門’是打開着的。

彭立剛拉了拉那扇衣櫃的‘門’,是推拉式的。衣櫃裡面掛滿了衣服,全都是‘女’裝。而彭立剛現在看的這個衣櫃裡面掛着的卻全都是冬天穿的衣服,彭立剛似乎想到些什麼,往後退了一步,看了看並排練在一起的衣櫃。這時纔看清楚,一共有四個大衣櫃,彭立剛又走到另外一個衣櫃的旁邊,推開櫃‘門’仔細看了看。

這個衣櫃裡面掛着的全都是夏天穿的衣服,T恤短‘褲’,薄衫長裙應有盡有,只是唯獨缺少了‘女’式的內衣內‘褲’。彭立剛又仔細的在衣櫃裡面檢查了一番,但還是沒發現死者林詩瓊生要穿的內衣‘褲’,隨即又打開了其它幾個衣櫃,但看過之後也都沒有發現內衣‘褲’的所在,掛在衣櫃裡的全都是四季不同時節所需要穿的衣服。

“鄧先生,請問你的衣服跟你太太的內衣‘褲’在什麼地方呢,爲什麼這幾個衣櫃裡面都找不到?“

彭立剛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覺的這麼找有些不太禮貌,索‘性’直接去問屋主了。

“在這邊,我最近兩年很少會回來這裡住,所以衣服都沒在這裡。這邊還有一個隱藏式的衣櫃,原本是我用來掛衣服的,可是現在已經換成是我太太放內衣的地方了。“

鄧先生說拉走到了‘牀’右邊的一道牆前面,在牆上‘摸’了一下,然後拉開了一道‘門’。

隱藏的壁櫃內可以說是‘女’‘性’內衣的天地,各種式樣的內衣全都有,以至於讓彭立剛有些眼‘花’繚‘亂’。內衣、內衣、內衣,全都是內衣。死者的丈夫就在旁邊,彭立剛又不好伸手去翻,畢竟這是貼身穿着的,不像穿在外面的那些衣服,這麼做多少還是對死者有些不敬,只能光看不能動。

但並不是光看就看不出些眉目的,彭立剛看了許久之後發現,這衣櫃裡面很少有絲襪,尤其是長筒的絲襪,但有也是一些亞黃‘色’的絲襪,和皮膚的顏‘色’很相近。彭立剛頓時連想起劉新順給他看過的兩張屍體的照片。

“鄧先生,你太太的鞋子都放在什麼地方,能不能帶我們去看看。”

彭立剛忽然回過身來對着鄧先生說道。

“可……可以,不過鞋子全都放在樓下,兩位請跟我來吧。”

鄧先生被彭立剛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嚇到了,但隨即就恢復了過來,示意他們跟自己下樓去。

走到樓下的‘門’前玄關處,打開了一個矮的櫃子,裡面擺了很多的鞋子,從外型上看就知道都是名牌貨,但其中黑‘色’的鞋子比較多,其它顏‘色’的相對都較少,唯獨少了紅‘色’的。

“劉警官,昨天給我看的戀雪的照片和剛纔給我看的那張照片,再給我看一遍。”

彭立剛的話說的很急,想要表達的意思並不是很清楚。

劉警官從口袋裡面掏出那兩張照片遞給了彭立剛,彭立剛一隻手捏着一張照片,認認真真的看着。旁邊的鄧先生覺的有些好奇,湊過腦袋也想去看,但是旁邊的劉警官拍了拍他的肩,示意有話要跟他說。

紅‘色’的鞋子,黑‘色’的絲襪,短裙,短‘褲’,乾淨的衣服,被切去的手臂和小‘腿’。彭立剛看着兩張照片,其中有相同之處,也有不同之處,而彭立剛這時發現了一些共‘性’,感覺自己距離兇手又近了一步。可是這其中又缺失了重要的一環,如果已發生的三件**兇殺案都是同一兇手所爲的話,第一被害者的附近一定會留下下一個被殺者的相關線索的,可是剛纔在房間裡面卻沒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

“是線索不夠,不是我自己推理不出來。”

彭立剛這樣給自己打氣。

正在彭立剛想離開的時候,劉警官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彭立剛的旁邊,對他說要離開了。兩人出了別墅,開着車離開了別墅區,不知下一站的目的地是哪裡。

“彭先生有查到一些什麼線索嗎?”

劉新順詢問道。

“到是瞭解到了一些眉目,不過還中間卻有一環缺失了。”

彭立剛低頭思索着回道。

“請說說你的推理吧。”

“從剛纔在第一者死林詩瓊家裡的調查來看,死者生前很少會穿絲襪,這一點從隱藏的壁櫃裡僅有的幾雙絲襪來看,是完全可以證明出來的,否則的話以死者的個‘性’來推斷,在她的衣櫃裡是決不會只擺下這寥寥數雙的。死者不管是外套還是內衣,都喜歡買很多回來,甚至有不少都是新的,還未穿過。“

“確實,以這她這個年紀的‘女’人心理去推斷,因爲丈夫長年不在家,而自己包養的男人卻又不敢經常前去幽會,所以只能夠把‘精’力都‘花’費在購物上面。這一點我完全贊同,彭先生請繼續。“

這似乎是劉新順第一次完全肯定了彭立剛的一個推理,這讓彭立剛覺的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另外死者的鞋子之中也沒有一雙是紅‘色’的鞋子,這一點剛纔你也看見過了。而照片上死者死時穿着的卻是黑‘色’的長筒絲襪,紅‘色’的皮鞋,完全是‘性’感‘女’郎的打扮。所以我想穿在死者身上的衣服,十有**是兇手幫他換上去的,而且是兇手個人特別喜好的一種裝扮,如果猜的沒錯的話,兇手應該是一個十足的變態戀足癖。“

彭立剛這句話說的有些武斷,雖然從死者身上穿的服裝來看,彭立剛說的或許沒有錯。

“這種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嗎?“

劉新順似乎對這些事情並不瞭解的樣子。

“以我個人的瞭解,以我個人的瞭解啊。“

彭立剛刻意的強調了一下。

“你說。“

“很多男人都有戀足癖,只是平時因爲大家都不敢表‘露’出來。現在網絡已經很發達了,大家都敢於在網絡上說出自己的心事,因爲誰也不會知道自己是什麼人,長什麼樣子。大家都可以在網絡上找自己喜歡的那種‘女’‘性’美‘腿’的圖片,而黑絲襪和紅鞋,是這部份人當中最愛的一種裝扮。“

彭立剛似乎並不是在說笑,而是認認真真的在說着自己的看法。

“兇手也是戀足癖,確實有這種可能,這樣一來兇手特意爲死者換衣服的事情就可以得到解釋了。不過彭先生剛纔你也說了,那只是代表着大多數人,並不是所有的人。彭先生對兇手是誰,有了什麼大概的印象嗎?“

劉新順看來還是十分的嚴謹,如果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是不會隨便去肯定一件事情的。

“現在還只能有一個大概的印象,不過最起碼可以肯定一件事情了,兇手是知道死者林詩瓊鞋子尺碼的大小的。所以纔會給她穿自己帶去的鞋子,而不是給她穿自己的鞋子。對了,死者生前有沒有被‘性’侵犯過?”

彭立剛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側過身來問道。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給屍體做屍檢的時候,沒有找男‘性’的**。不過死者在被殺之後下身卻比上身要鬆軟很多,所以我懷疑兇手有可能對屍體進行了‘奸’‘淫’。”

劉新順自己終於也有了一件沒調查清楚的事情,不敢太肯定地對彭立剛說道。

“大多數的男‘性’有心理疾病並不是十分的罕見,不過像‘奸’屍這樣的人,還是很少見的。據我所知患有這種‘精’神疾病的人,是十分怕吵的,往往聽見一些不滿意的聲音情緒‘波’動就會很大。“

彭立剛似乎對這些‘精’神疾病有些瞭解,卻也只是像照本宣科一樣的給說了出來。

“那以你的推理來說,兇手的大致形象能不能給我描述一下。“

“兇手應該是在三十歲以年的成年男人,而且具備一定的經濟實力,而且是應該有‘交’通工具的。兇手很怕吵,或者還不太喜歡陽光或者光線,經常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面。兇手至少是跟第一死者林詩瓊認識的,但是死者的丈夫認不認識兇手,現在還無法肯定。如果兇手跟死者的丈夫不認識,那就證明死者跟兇手認識的時間是在死者丈夫下海經商之後結識的。如果不是,那結果就正好是相反的。“

彭立剛繪聲繪‘色’彩在描述着自己從線索當中假想出來的一個兇手的形象。

“彭先生認爲自己推測關於兇手形象的要可能‘性’有多少?”

劉新順將車停在了路邊,似乎是打算跟彭立剛認真的聊一聊。

“機率大概是百分之三十五,因爲我現在所瞭解到的線索只能夠推理出這些,如果能再找出一些線索,我可以更爲清晰的看到兇手的真面目。”

彭立剛自信滿滿的樣子,似乎並不認爲自己的推理有錯誤。

“彭先生,不知道有一件事情你注意到了沒有。”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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