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排檔裡面,我實在是想不清楚,眼前的這位智寬大師是什麼做成的。竟然了可以吃這麼多。直到智寬喝乾了最後一口啤酒,滿意的打了個飽嗝,才說道:“飽了。飽了。”
看了看我的樣子,智寬笑了笑:“怎麼了?心疼了?”我也笑了笑:“這點東西算得了什麼,我倒是不心疼,我只是納悶你的肚子是什麼做的,怎麼可以裝得下這麼多的東西。”智寬搖了搖頭:“都說了,我的功力很耗費體力。你以爲像你可以用胎息。剛纔我憋了那麼久體力耗費的很嚴重的。”
我也喝光了杯裡的酒。站了起來:“吃飽了,走吧。”
我們回到了我的家中,精細鬼現了身,對我們說道:“伶俐鬼跟着那個黑影去了。”我一愣,說道:“胡鬧,趕緊讓他回來。很危險的。”精細鬼說道:“你要他回來晃晃令旗就是了。”我哼了一聲一邊晃着白色的令旗,一邊說道:“都讓你給氣糊塗了。”
伶俐鬼出現在我的面前:“幹什麼老大,你爲什麼招我回來。我正跟着那個女人。”
我要搖了搖頭:“不行,太危險了。我們要找她英愛不會太難,可是你要是靠的太近,會受到傷害的。我們還沒有弄清楚那傢伙的路數。小心爲妙,狡黠鬼都受傷了,你忘記了?”
伶俐鬼嘆了口氣:“謝謝老大。”我問道:“你怎麼從徐婷婷那裡回來了?她沒有什麼事嗎?”
伶俐鬼搖了搖頭:“沒事,他和大嫂狂了一天街,就去之後,就坐在房間裡面,動也不動。後來打了一個電話,又說那些奇怪的話。不過我發現她的臉有點變化。”
我皺着眉頭問道:“有什麼變化?”伶俐鬼說道:“說不好,好像越來越老了。出了很多的皺紋,也憔悴的多了。”
智寬在一邊說道:“那是外邪入體,消耗着那個人的元陽,自然會變的衰老,衰竭。我看你還是快點想辦法,不然消耗殆盡恐怕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了。”
我皺了皺眉頭,想了想。智寬說得對,雖然徐婷婷可以有一定的利用價值,可是,沒理由讓徐婷婷爲了這個送命,畢竟人命最大。我看了看錶,已經是後半夜了。我想了想拿起了電話,給第五美君打了個電話。
第五美君很久才接起了電話,我說道:“睡了吧?”第五美君笑了笑:“沒事,我們經常都會被吵醒,怎麼了?有什麼急事?”我說道:“徐婷婷已經開始異化,恐怕頂不住了,我這裡有可以解降的藥丸,你明天給她吃了,如果他不吃,你就想辦法就是打暈她也要讓她吃了。你可以找大孟幫助你,她已經開始衰竭了,不吃藥恐怕會有問題的。”
第五美君很是擔心的樣子:“明天好嗎?要不就現在,我現在也可以找到她,讓他到局裡,孟哥也在局裡。”
我想了想,說道:“也好,不過我不能去。”我看了看智寬。智寬閉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只好說道:“我讓‘捕頭’去吧,他不會惹人注意,你在局門口等着他就行了。”
放下電話,我走到“捕頭”的身邊,拿出了兩個藥丸,放到了一個小口袋裡面,掛在了“捕頭”的脖子上,拍了拍“捕頭”的腦袋:“你去吧,你現在最不顯眼。這連個藥丸很重要,沒有了他,徐婷婷就會有危險。你去局裡,不認識路讓伶俐鬼給你帶路,好嗎?”
“捕頭”認真的點了點頭。伶俐鬼跳到了“捕頭”的身上。“捕頭”跑出了門。
智寬站了起來,回到了房間,去睡覺了。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倒在了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索性坐了起來。看着窗外的黑夜。
達娜的出現在意料之中,可是他的功力卻在意料之外。我沒有想過達娜會有那麼高的功力。我們連正面接觸一下都沒有,我和智寬就差點被他弄死了。如果真的遇見他,又會怎麼樣呢?
也許真的向智寬說的那樣,他修煉的功法雖然很厲害,卻不能離開自己的神壇。那麼這個達娜是不是和師爺他們有關係呢?如果達娜就是師爺他們找的來的降頭師,這件事情又該怎麼辦呢?想到這裡我笑了笑,如果只是那樣的話,我想師爺也不會說什麼。這和他們應該沒什麼關係。
這件事我應該不用和師爺交代,而且上次我探了師爺的口風,他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察猜這個人,雖然我不知道察猜到底和達娜有什麼關係。看來達娜也沒有和師爺那些人提過察猜。
我正自想着,突然電話響了起來。我接了電話,電話裡面傳來美君焦急的聲音:“不好了,有點不對勁。”
我一愣:“怎麼了?”美君說道:“徐婷婷有點不對勁,他吃了你的藥丸,很不對勁,正在吐,吐出了兩隻蟲子之後,就不吐了。”
我點了點頭:“那不是一件好事嗎?那蟲子就是降頭蟲,吐出來,就會好了。”第五美君說道:“本來是好的,可是現在徐婷婷的頭髮都白了,人好像老了幾十歲,昏迷着,就是醒不過來。”
我大驚:“怎麼會這樣?我這就過去。”第五美君想了想說道:“還是不要了。這樣我把徐婷婷送到別墅去,你到別墅那裡吧。”
我放下電話,換了衣服。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了,卻見智寬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了。叼着一支菸,在看着我。
我看了看智寬:“你知道出事了?,走吧。”
智寬跳了起來,跟我出了門,上了車。我開着車,在家的周圍兜了一圈。發現沒有人跟着我。才一路加速向別墅開去。我的車停在了別墅外面,按動電鈕,我的車隨着微微的電機聲音,沉到了地下。
智寬覺得很新奇:“盧兄,你是什麼地方?你的秘密基地?”我笑了笑:“你看漫畫呢?這是我的別墅,這是別墅的車庫。不過是下沉式的,很普通的。”
我們下了車,智寬看到車庫裡面放的古董,小聲地說道:“好傢伙,你還說你只是不缺錢,只看這些東西,就是知道你很有錢了,應該吃的更好一些。”我搖了搖頭:“我倒是有點錢,不過這裡的東西不是我的,是我借來的,是用來充門面的。”接着我把要打入到那個神秘的犯罪組織的事情,還有乾屍和師爺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智寬驚詫地看着我:“看不出來,你竟然和警方合作?可是他們能理解這些事情嗎?”我搖了搖頭:“我就是從警校畢業的,我的好朋友,還有女朋友都是警察,我原本也應該當警察的,只是我覺得束縛太多,所以沒有做。開始他們確實沒有辦法理解,可是那些奇怪的案子確確實實的發生了,他們不相信也沒有辦法,所以我現在跟警方合作,我可不想讓那些邪魔外道到處害人。”
智寬點了點頭:“也對,只要是除魔衛道,用什麼方法並不重要。我開始有點佩服你了。這麼有錢竟然還有正義感!”我對於智寬的理論很是奇怪:“可是有錢和正義感有什麼關係呢?”
智寬沒有回答我,卻抽了抽鼻子,說道:“這是什麼味道,這味道怎麼這麼奇怪,我好像聞到過,是什麼東西的味道?”我也抽了抽鼻子,那是乾屍的味道,我說道:“我知道那味道是什麼味道。就是貓妖說的那三樣東西,‘金盞雲’‘龍涎草’和‘神仙骨’的味道。”
智寬四處看了看:“可是你這裡並沒有乾屍什麼的。”我點了點頭:“之前確實有。放在這裡的。”智寬看了看我:“不是吧,難道你也修煉妖法?”
我白了智寬一眼:“別亂說,那不過是混進那個組織的一個契機。乾屍已經被他們拿走了。所以只有味道。我們上去吧,他們可能已經過來了。”智寬這纔不再說話,跟着我上了樓上。
第五美君他們還沒有來,我和智寬坐在了沙發上,各自點了一支菸。默默的抽着煙。
不多時,外面一道車燈光劃過。我站了起來。智寬也跟着站了起來,大孟揹着徐婷婷走了進來,後面跟着第五美君和“捕頭”。
大孟把徐婷婷放到了沙發上,急切的說道:“大龍啊,你給他吃的是什麼藥啊,怎麼變成這樣。”
我看了看徐婷婷,果然向第五美君所說的,頭髮花白,滿臉的皺紋,兩眼緊閉,嘴脣清白,呼吸微弱,一副衰敗的樣子。
我一邊看着,一邊把智寬簡單地介紹給大孟和第五美君,三個人相互點了點頭,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徐婷婷的身上。智寬伸出兩個手指,摸了摸徐婷婷的脈搏,搖了搖頭說道:“氣息很弱,這個人很衰弱,好像一個垂危的老人家。這種機體的衰敗是救不過來的。”
大孟眉頭一皺,一臉的焦急,帶着哭音叫道:“那怎麼辦?他不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