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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越來越近

第十八章 越來越近

“額,好飽,舒服。”馬騰靠在椅子上喘着氣,滿足的感慨道。

“呵呵,是啊,我在學校呆這麼久,也經常不知道吃什麼好。”

李酌收拾掉最後點炒糯米後,也靠在椅子上滿足的打了個飽嗝,摸出根菸愜意的抽了起來。

吃完早餐,張毅城的兩個室友也站起身笑着說道:“那我們就先去上課了,你們慢慢聊。”說着往外走去。

“你不用上課嗎?”馬騰詫異的對張毅城問道。

“今天早上就一節公開課,學生會的成員可以不用上公開課的。”張毅城解釋道。

“哦,真爽。學生會應該還有工資的吧?”馬騰掏出煙遞過去問道。

張毅城擺了擺手笑道:“我不抽菸。”看着馬騰的白眼連忙加了句“昨天那是個意外。”

“那我天天在發生‘意外’。”說着給自己點上。還故意對張毅城吐了吐煙,可能是想勾起他的煙癮。帶着他一起墮落。

哈哈一笑,張毅城站起身對李酌二人說道:“去我宿舍聊吧?”

“行,走吧。”馬騰率先起身向食堂外走去,他可受不了跟張毅城一起出去,那種被矚目的感覺,感覺自己跟動物園裡的動物似的。

“咦,人呢?不會先去宿舍了吧?”張毅城跟李酌走出來的時候沒見到馬騰,驚訝的對旁邊的李酌問道。

李酌笑着對那輛路虎車努了努嘴,帶着張毅城向車邊走去。

“沒看出來,你們還是兩富二代啊。”坐在車上,張毅城笑着對李酌二人打趣道。

李酌聽了連忙擺手說道:“我可不是,我是農民的兒子。”

“對啊,我也是農民的兒子。”馬騰笑呵呵的對着後視鏡說道。

“農民的兒子開路虎?”

“誰規定農民不能發家致富了?”馬騰聽到張毅城滿臉不信的表情反問道。

張毅城癟了癟嘴,反正怎麼說他都不會信,現在他可不是以前喝的稀裡糊塗的那個張毅城了,腦袋清醒着呢,看着窗外。不過他卻真猜錯了,馬騰家以前的確很窮,他媽都窮的過不下去跟別人跑了,比一般的農民還慘呢。

“回來了?”樓下停好車,坐在門口呼吸新鮮空氣的宿管大爺,看見張毅城笑着招呼道。

“是啊,好久沒陪您聊天了,今天來了幾個朋友,下次陪您坐坐。”張毅城也客氣的上前笑着說道。

“好好好,好。”宿管大爺一直嘴裡嘀咕着,一邊愛憐的看着張毅城,直到離開視線。

“嘿,真沒看出來,那個老頭也對你有意思哦?”馬騰打趣道。

張毅城直接忽略了馬騰的問話,上前開門。經過短暫的相處,他也瞭解了一些馬騰的性格,總結出,就得像李酌這樣,該忽略的,就得直接忽略。

“哇,這還是你宿舍嗎?”驚訝的馬騰,說着還大吸了口氣,聞着空氣中的香味。

“嘿嘿,太久沒通通風了,放了點空氣清新劑。”張毅城笑着說道,連忙招呼李酌兩人坐。

“好了,吃也吃過了,聊也聊過了,現在我們也得說說

正題了。”李酌隨便抽了張椅子對一旁這裡瞧瞧,那裡摸摸的馬騰說道。

“嗯,你們先說吧,你們懷疑什麼。然後我來說說我的想法。”

李酌聽到張毅城如此說,連忙說道:“你還是先說說你的想法,我們也好掌握個方向,現在我們也不是很清楚整件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但是已經幾乎能確定張玲的死的確是有問題的了。”

張毅城聽後也皺起了眉,對李酌說道:“昨天你們走後,我就認真的想了很久,的確,張玲以前就是個很自信,很獨立,很自強的一個女孩子,而且,人際關係都處的很不錯,更何況我跟她雖然沒做成情侶,但依然是很好的朋友,她對我那樣,的確有點不合邏輯,最後甚至沒多久就去世了,這些事全加在一起,的確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之前我們還去找過她宿舍的朋友,瞭解到她還是對你有意思的,但是發生那件事,大家都以爲是你欺負了她,你到底有沒怎樣她啊?”

“怎麼可能。我連大聲對她說話都沒有過,都是客客氣氣的。就除了表白讓她紅臉過。”聽到馬騰的問話,張毅城十分委屈的說道。

見張毅城如此說,馬騰也不好意思,打趣道:“那你那天干嘛跟她表白啊?難道你表白還是固定時間循環的哦?”

“唉!”張毅城苦着臉看了眼一旁幸災樂禍的馬騰,說道:“那段時間,我看張玲心情似乎不怎麼好,老是走神,人看上去很憔悴,很累。然後那天開完會,我就想約她去吃飯,聊聊看是什麼情況,誰曉得她看了我一眼,就開始對我吼了。”說完兩手一攤,十分無奈的的搖了搖頭。

“她幹嘛吼你啊?”馬騰又八卦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就算拒絕,也不會這樣,更何況那天我不是表白,只是想約她吃個飯。”

李酌見張毅城一臉又是心疼,又是委屈的樣子,苦笑着對張毅城說道:“好了好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們可以確定,張玲的轉變,或者說張玲的突然那樣,就是從那段時間開始的,很有可能就是你剛纔說的,她看上去很累,很憔悴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

“對,很有可能,我認識她兩年,她一直都是非常自信、認真、和善的女孩,我想不是特別大的事不可能讓她那麼憔悴,甚至開會的時候都走神的。”張毅城也認同的點着頭說道。

“那這麼大的事應該查的到啊,幹嘛沒點風聲?”

張毅城皺着眉頭,說道:“照道理來講,的確,她要是發生什麼大事,學校就這麼大,我不可能不知道,對了,會不會是她家裡出什麼事了呢?”

馬騰直接順口就說道:“那不可能,他父親來找到我們,說她在家裡哭呢,還經常把自己鎖在房裡,她父母以爲是學校發生什麼事了呢?”

“哦?”張毅城詫異的擡頭看了眼馬騰,又低下頭開始思索起來。

李酌見馬騰問起,也接着問道:“那她那段時間都跟誰在一起,或者說接觸誰比較多?”

“當然是她寢室的同學啦,輔導員啊,再就是我們學生會幾個

經常一起工作的朋友了。”張毅城隨口答道。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又接着說道:“對了,她去世那天早上沒課,出去了,這是很少有的事情。會不會是校外出什麼事了?”

“那你爲什麼說她沒課出去是很少有的事情?”李酌緊接着問道。

“她一般都在學校,從我認識她起,除了回家就沒見她出去過,而且有時候學生會有活動要出去,她不是非不得已,也是不願意出去的,甚至她自己要買東西,都是週末回去的時候順便買的。”張毅城解釋道。

馬騰聽完癟了癟嘴打趣道:“還真是個文靜的好孩子。”

李酌看了眼馬騰,思考着對張毅城問道:“照這樣,那她幹嘛會一個人出去呢?有誰知道她去幹嘛嗎?”

“幹嘛出去我就不知道了,而且,不是她去世,我可能都不知道她出去過。”

李酌看着張毅城一臉自責的扯着自己的頭髮,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遞了根菸上去,打趣問道:“再來次‘意外’?”

“哈哈。來來,大家一起‘意外’。”馬騰說着也抽出根菸給自己點上。

給張毅城點上火,李酌又接着問道:“會不會是校外出了什麼事?”

張毅城深吸口煙,說道:“我覺得不怎麼可能。第一,雖然她異常的那段時間見面的次數減少,但是在學生會的時候還是經常會聚到一起,就算是她那次對我吼過之後,也是一樣的。第二,我也經常問她班上的同學,我的一些朋友也會經常幫我留意,告訴我她的情況,也沒聽說過她出去。第三,就是剛纔我說的,她幾乎除了週末回去,是不會出去的。我想她那次出去應該是個偶然。對了,會不會是她故意尋死?”說着張毅城突然驚恐着問道。

“尋死幹嘛要跑出去?”馬騰有點不解的問答。

“也是,張玲不是那種女孩,就算想死也不會去害別人的。”張毅城也馬上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不過緊接着又問道:“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我想應該也不是,派出所已經查明是一次意外車禍,而且肇事司機與張玲無任何關係,再者,我也想不到,張玲得罪了誰,至於要安排一場車禍除掉她,而且那輛車主只是個很普通的人,沒有任何的污點什麼的。”

“要不我們去找個那司機看看,瞭解下當時的情況。”

“嗯,還有當時的地點,或許,能從周邊的環境找到點有用的線索。”李酌也認同的點頭對馬騰說道。接着又轉過頭對張毅城說道:“你就不用去了,免得到時候控制不住情緒,畢竟那個司機是直接害死張玲的人。”

張毅城苦笑着點點頭:“嗯,我明天有課,電話聯繫吧。”

“對了,你也去問問同學、朋友,瞭解下情況,到時候我們再從長計議。”馬騰走到張毅城面前,拍着張毅城的肩膀說道。

李酌也起身說道:“嗯,那我們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電話聯繫。”張毅城也起身說道。

“拜拜。下次再來蹭早餐。哈哈”馬騰打趣着告別,跟李酌一起離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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