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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魚烈士犧牲

第8章 魚烈士犧牲

“什麼意思?”廖仲客問着。但是廖擎極則是直接轉身,一翻就上了旁邊那塊大石頭,繼續警戒着不讓任何人靠近。

我轉身回到篝火旁,廖仲客也跟了過來,就坐在我身旁,問道:“什麼意思?”

“那水下根本就沒有活物。蚯蚓,下水後沒多久就有異常了。當初我在水下的時候,也看到過……”我的話就這麼斷了。看看那邊靠在揹包上閉着眼睛睡覺的藍寧,沒有繼續說下去。那時候,我看到水中那個穿着潛水服的人,就跟蚯蚓一樣,血液從潛水服中滲出來。看不出傷口在那,但是就是渾身都在滲出。“總之,那些魚下去之後,是肯定不能達到效果的,還不如直接吃掉呢。”

“你們就從來沒有算過,那水下到底是屬於陰性的,還是道法類的成因?你們到底想怎麼樣?你們的這些做法根本就是不現實的。”

我看看身旁的廖仲客,在看看那邊的廖擎極。在白了廖仲客一眼:“你比他還老土。”

“什麼?”廖仲客皺着眉頭。他是一直被他老爸吹噓得太厲害了,纔會不接受我的這句話的。

我問道:“你在哪讀的小學,初中,高中啊?大學有專業課就算了。”

“你問這個幹嗎?”

“我們三個。跟你們不一樣。你們從小就被灌輸廖家的文化知識,雖然說都是國學經典,都是老祖宗的智慧凝聚。但是說白一點,啊呸。現在還有幾個人相信啊?我們的思考方式還是比較科學性的。我提過微生物的說法,楊毅今天說道了輻射變異的原因。我們的這些推論,廖擎極都沒有反對過,你還說我們的做法是不現實的。那你說現實是什麼?我告訴你吧,現實就是等到楊毅調節好007之後,讓007下水,那些活死屍,直接像打果汁機一樣,打成一團血水。然後你們去破陣。這樣能很大程度的減少傷亡。這就是現實!人活着比什麼都重要!”

他張着嘴,剛想說話,我就繼續說道:“聽我說完。那些古墓厲害吧。各種機關,全是老祖宗的智慧。但是!新聞你沒看過沒?幾個初中的孩子,用個定向爆破,直接炸到主墓室裡面,把好東西全拿走了。上來了才被守墓的人抓了。兄弟!我們要尊重老祖宗的文化,但是也不能當科學是個屁。我們在崇拜科學的時候。也不能把老祖宗的文化給忘了。你們想想去吧。”

廖仲客還想說什麼,我已經抱着我的大揹包,趴在上面閉眼睛睡覺去了。這麼一天下來還真累。空氣中瀰漫着酒的味道。藍寧那小子是個富二代,一點沒含糊的,就弄來了幾瓶度數很高的酒。把蘭雪買來的雄黃粉都倒進去,搖搖搖,然後在我們的營地旁,撒了一圈。上次的蛇。真的太恐怖了。這會人多,大家就更害怕會出事。

迷迷糊糊的也沒敢睡得太沉,反正我是被太陽的暖光照醒的。睜開眼睛,就看到那邊楊毅和蘭雪就蹲在河邊。對着河邊發呆的模樣。廖家的人也各有忙活,在我身旁的就只有藍寧了。

藍寧看到我醒來,問道:“要吃點什麼?廖雪煮了泡麪。”

我探頭看看那邊鍋裡的泡麪,估計我醒來比他們晚了有一個小時左右,那泡麪都成糊糊了。用礦泉水刷牙洗臉,看着藍寧帶上了那種醫療的手套,拿着一個小盒子走向河邊。他這是去抽河水去吧。上次在古井裡的河水,他也抽了,但是卻沒有辦法帶回去。這次他還是不死心。

不過也就一分鐘之後,藍寧那邊就出現了爭執。他對廖擎極大聲說道:“爲什麼不可以?我們能分析出水的成分,把危險性降低不好嗎?

“先不說水下的陣法,就按你們的推測來說。如果水中真的有某種沒有被發現的。而且力量很強大的微生物的話,一個萬一,這東西在社會上蔓延開去。你擔得起這個責嗎?”

廖仲客還要在那陰陽怪氣地說:“不是廖家的人,來到這裡也只是做一些讓別人有危險的事情而已。”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反正對廖仲客,我以爲喜歡不起來。我手裡還擦着溼巾,邊走過去,邊說道:“廖仲客,你別忘了。我纔是大地主,水下的那河村是我家的!社會不一樣了,但是我們家的地契還在,也沒人說分過我們家的地。所以,嘖,這條河都是我家的!不過藍寧,我也覺得,這水還是不要帶出去的好。”我壓低聲音,靠近他說着,“有些大面積傳播大病毒,在被滅絕之後。不也是隻存一兩個*在實驗室嗎?這裡一大片的水,就讓他們帶在這深山老林裡好了。要不……喪屍圍城!一點不好玩了!”

藍寧看看我,再看看廖擎極,廖擎極那目光,冷,有種把人震懾的感覺。藍寧還是把盒子收了起來。

我們這邊吵着,楊毅和蘭雪還是蹲在河邊不說話。我也跟着他們蹲了下去,看着楊毅看着水面手中抓着我的筆記本,發着呆。

我戳戳他手臂:“喂,想什麼?那些魚,是不是吃了算了?”

楊毅轉過頭來看着我:“昨晚上,你記錄時間了嗎?我看着你過來了,本來是想看看你來做什麼的,但是又看到你跟廖啞巴抱在一起了,還以爲你們兩又中了蛇毒了。纔沒過來的。誰知道你是在做這個。”

我的臉上訕訕的,乾乾笑着掩飾着尷尬:“沒記錄時間。昨晚不是有人在身邊多說了幾句就忘記看了。”

“把魚倒下去!只要有三四秒的時候。我就有辦法收到信號。能堅持到十二秒左右,就能做一個完成的圖出來了。要是能堅持一分鐘,就能是多角度的3d圖。不吃了!我就不信,一條魚下水嗖一下就沒了。你當初不也掉下水了嗎?還幾分鐘呢。你都沒事。我就不信,鯉魚那麼弱。”他下了結論,卻把我也扯上了。

楊毅拉着蘭雪去擡魚箱,打開筆記本,確認雷達信號之後。讓蘭雪把魚箱裡的魚都倒了下去。

魚入水之後,馬上就遊動了起來。楊毅高興壞了,對着電腦在那笑着。不過也就一分鐘不到,他的臉就沉下來了。他說道:“全體陣亡!向魚烈士致敬!”

廖擎極沒說話,沉默着,廖仲客卻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們都死了。魚在水下呢,它要是不浮上來翻白,你怎麼確定它們都死了?”

“信號源不會動了。所有的都不會動了。”

蘭雪問道:“會不會它們集體睡覺了?累了唄。”

“魚不是一大羣同一時刻全部睡着的。”楊毅剛說完,電腦屏幕上的圖,又開始刷新移動了。我們幾個相互看看,都不敢說話了。

楊毅沒有關掉設備,也沒有去盯着屏幕。因爲我們都已經想到了可能性。剛纔已經不動的魚,現在又動起來了。而且移動得很快,根本就不是小鯉魚該有的速度。只有一個可能,那些小鯉魚被日本兵給控制了。

廖家人這次來就跟我們上次進來是一樣的。熟悉地形,瞭解水域,運動員比賽前還要先看看場地呢。何況這是生死攸關的事。

下午,打道回府。大家都沉默着。廖雪他們應該是第一次看到水下的畫面,都震驚了,不敢多說話。

我們的震驚是因爲楊毅的那些魚。

從原路返回。因爲負重減少了,走得也沒有那麼吃力。夕陽西下的時候,我們回到了藍寧停車的地方。廖擎極拉着我的手腕,就說道:“你跟我的車。”

“我跟你不是一個團隊的。老大,放手。”

他看看那邊還在裝着行李的楊毅和藍寧,拽着我,根本就不容分說的把我拉像另一邊、就在那大榕樹的不遠處,就聽着廖家人的兩輛五菱,和廖擎極的那輛軍綠色的越野呢。

廖擎極把我丟上車子,繞過車子坐上駕駛座。我還在沒好氣地說:“霸道!說話不算數!你拽!”可是上車的不只是廖擎極,還有廖仲客。

廖擎極從後視鏡看着廖仲客說道:“你下車!”

廖仲客冷笑着:“爺爺帶我一程吧,五菱車沒你車子舒服。”

廖仲客這人……廖擎極也沒跟他含糊,一隻手勾過我的脖子,直接吻上我的脣。我嗚嗚叫着,揮着手,卻逃不掉他的控制。

後座的廖仲客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下的車,等他放開我的時候,那兩輛五菱車都已經走了。

我推開他,拍着他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去的手:“我們分手了!我們玩完了!你個大男人能不拉着扯着難看嗎?”

“我是不准你下水,但是沒說過要分手。你李福福已經是我的人了,我還沒有學會現在年輕人的朝三暮四。”

“哦,現在來說這個。你當衆宣佈小國是李家代表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我呢?廖擎極,這水我還真是要下了。那玄龜,我就要定了。呸呸”我還特誇張的擦擦嘴脣上,他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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