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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是輸家

第6章 我是輸家

蘭雪和楊毅是把裝備快遞過來的。我領了快遞,放上了藍寧的車子,看着學校對面的那樓,怎麼廖擎極還沒出現呢?租屋的窗子一眼就能看到學校大門這邊的情況,我還特別選了這個角度,讓房間裡的人能看清楚點的。

藍寧給我遞上了一瓶水,順着我的目光看着那邊的窗子,問道:“用不用打個電話叫他一聲。”

“算了,沒心的男人!哼!”我嘴上說得很輕鬆,但是心裡還的很難受。廖擎極那天明明就聽到我跟楊毅的電話了。他也專門問過我什麼時候去了,怎麼真的要去了,他連個影都不見呢?

那地方,說不兇險也沒什麼可怕的。說兇險也有不少危險點,他就這麼放心我們?有一段步行,會路過屍骨坡。曼陀羅花海。這個我們已經知道了,也不會去惹。那裡有蛇。我們也有準備了,應該也不會像上次一樣中招。上次去是大夏天的,遇上蛇羣交。現在去,這個危險也沒有了。這一路。我們小心點,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廖擎極怎麼就這麼放心呢?

藍寧的車子先開去了火車站,接了剛纔到的蘭雪和楊毅。他們兩竟然拉着一隻很大的塑料箱子,而且那箱子還連着一個小電機,電機還在運轉着。塑料箱子中傳來了水聲。

楊毅拍拍藍寧車子的後備廂,藍寧先升下了後備廂,纔跟着我一起下車去看看他們兩到底拉着什麼。他們不是說裝備都用快遞送過來了嗎?我都對着單子,把裝備分成了四個揹包了。現在這個是怎麼回事?

藍寧一看那塑料箱子就嚷道:“活魚!你們幹什麼?這種活魚上車的話,車子裡會一直有魚腥味的。很難去除。”

“大少爺。別這麼矯情了。”楊毅和蘭雪已經在裝車了,根本就沒有給藍寧拒絕的機會,“你這車子,要是能把水下的一具活死屍裝回來,甭管屍體多臭。我看你都願意。切,值錢嘛。”

我也問着:“你們到底幹嘛?”

裝好了,楊毅還用後面的四個大揹包卡住箱子,確保電機還在運轉,關好蓋子,伸手搶過我手中的水,直接對頭澆下來,邊說道:“我快累死了,水啊,給我活力。”

我戳戳蘭雪:“他怎麼了?”

蘭雪輕輕靠在我身上:“福,我也快累死了。先讓我上車坐下喝點水在說吧。”

上了車,他們兩都攤着了,才慢慢跟我們說,他們都做了什麼。前天,他們把裝備都打包好發了快遞。昨天就開始去菜市場買活魚,做這個帶電機的魚箱。第一次買的魚,爲了能在魚身體裡安裝雷達,他們選了菜市場裡最大的鯉魚,買了四條。每條都是一米多的。接過發現,魚太大。太重,他們兩人把魚放魚箱後,根本就擡不動。那四條魚的下場就是,三條低價賣給了小炒店,還有一條,楊毅他們宿舍的人,就在宿舍裡幹掉了。

然後趕時間的,下午五點多又去買魚,買的是三指大小的荷花鯉。荷花鯉生命力沒有大鯉魚那麼強,但是也比一般魚有過之了。個頭小。數量就要多。楊毅他們在學校附近開了間房,叫上中午吃魚的同學一起,在鯉魚身上都裝了雷達,校對了信號。

這個過程,還弄死了不少魚。死掉的魚就準備着讓同學今天帶到學校外的小炒店油蔥爆了。沒死的,就被他們帶來了。這些工作讓他們一整晚沒睡。今天帶到火車站的時候,人家還不讓上城際列車。雖然城際列車就是在區內跑跑的。一個循環也就五個多小時。很多人都坐,也不需要特別檢查什麼的。但是這麼明顯的活魚,人家還是卡住了。爲了能讓活魚上車,他們可以說是想進了辦法,最後還是做了託運才上了車的。

現在,他們兩可以說是筋疲力盡了,一天一夜的體力活呢,還不給休息的。

我說着:“你是意思是說,讓這些魚下水,不是那隻大蜘蛛?”

“007是我兒子,唯一的兒子,我不能讓他去冒險吧。在說了。這種時候,就是要螞蟻戰術,數量要多才行。鯉魚是什麼啊?你們沒看新聞啊?那什麼國外當初引進亞洲大錦鯉去幫忙清潔水源,結果繁殖很快,一下就沾滿了水域。現在人家頭痛着要怎麼出掉這些大錦鯉呢。那水裡是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微生物,或者就是什麼污染啊。輻射啊什麼的,也不清楚。這時候,鯉魚是最好的選擇。我記得有個外國喪屍片,就是說輻射泄漏導致那些屍體發生異常的。說不定那下面有什麼特別的輻射呢?”

我只能回答他:“誰知道?”

車子開出市區,開始往山裡開去。我們是沿着記憶中的路線走的。上次去那河村。我們四個都去了,大家彼此也能相互指指路,認認景。不過就是這樣,我們也在下午兩點多的時候,纔到達當初廖擎極停車的那大樹下。車子是真的不能再往前開了。

四個人,四個包,一個大魚箱。四個人相互看看,最後還是蘭雪和藍寧擡着那魚箱往前走。在步行之前,我們還把魚箱裡的水舀出來一部分,保證魚有水。不會死就行。

這麼一來,我們的速度比上次就慢了很多。走到那個全是屍骨的山坡的時候,我用帶着的摺扇扇着風說道:“現在,時間比我們上次走到這裡的時間,晚了一個小時。再走下去,估計我們到達河邊的時間,要比原來晚兩個小時。上次我們到的時候,天昏暗。那時候還是大夏天,時間是晚八點。現在,秋天了。時間在推後兩小時,我們有可能十點纔到河邊。”

楊毅拿着手中的平板看看四周:“我們能走到就不錯了!因爲我們現在好像已經迷路了。現在走哪邊?”

蘭雪和藍寧放下了那箱子,直接坐在了箱子上,灌着水,不願說話。

我也看看四周。想到了魯迅先生寫的那句名言來。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這裡根本就沒有很多人走,所以,根本就沒路。過了這山坡,走哪邊。我還真有點懵了。

藍寧指着那邊的路:“那邊!”他說話都還帶着喘氣呢。

“你確定?”楊毅問着,“現在要是走錯了,我們就有可能今晚都到不了那河村,就只能,隨便找個地方過一晚。找個隨便呢,有可能是蛇窩,有可能是……”他指指那邊的山坡,“死人堆,屍骨上。魚也有可能會死。”

“確定,就那邊。往前面還有兩小時左右就到了。但是現在估計。帶着這個,三小時能到就不錯了。”

我肯定了藍寧,決定休息一會就跟着藍寧走。

蘭雪吃着東西補充體力,壓低着聲音,在我耳邊問道:“藍寧真能記清楚路怎麼走?這裡怎麼看都一樣。”

“他應該不是跟着我們和廖擎極一起去那河村的那個。他是跟在我們身後的那個。我們跟着廖擎極走。心裡會有一種安逸,覺得有人認路了,就不去詳細記路。但是他能那麼肯定指路,之前他是一個人跟在我們身後的。他一定也做好了,萬一不成功原路退回的計劃。所以他肯定會很詳細的去記這些路線。保命用的。”

“他是……下水的那個?”她看着藍寧低聲說着,“就是,從水下上來的那個?”ωwш¸ ttκд n¸ C〇

我點點頭:“應該是!”當初廖擎極說過,藍寧身上有一種香味。但是我聞不出來。看來他就是從水裡上來的那個。我貼着蘭雪耳邊說道:“到了那河村,一定要小心藍寧。”

蘭雪對我笑笑,就走到楊毅身旁去了。不一會就看着她也貼着楊毅耳朵說話。估計也是那句:“到了那河村,一定要小心藍寧。”

天黑了,我們還在一片漆黑中前行着。

老天給了我們一個大考驗,我們真的沒找到那河村。我們三個人都有些泄氣了。商量着再走二十分鐘,就找地方休息。

藍寧卻堅持。他沒有記錯路,會找到那河村的。

轉過一塊巨大的山岩,我們看到了昏暗月光先的河水,還有河邊好幾處的篝火,篝火旁那些熟悉的面孔。

廖擎極就站在水邊上。背對着我們,看着河水。

我揉揉眼睛,我不會是想太多,眼花了吧。廖擎極怎麼會在這裡?

廖仲客最先走到我們身旁,伸手抱着魚箱,看着我,對我笑笑,走向篝火旁。

剛子在那喊着:“你們怎麼這麼慢啊。快來,我幫你們烤了雞翅膀,熱狗什麼的,都還放在火邊保溫着呢。”

楊毅早就又累又餓了,喜滋滋的跑過去:“來了,來了。這種郊遊啊,就是要人多才好玩。這個,給我加點胡椒啊。香!”

畫風轉變太快,已經成了一羣人的野餐露營燒烤燉面了。我完全僵在了那。

應該說,我太小看廖擎極了。他根本就沒有被我操控,佔據先機,把我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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