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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廖仲客闖禍

第9章 廖仲客闖禍

“你說什麼?”

“沒有,沒有,你別過來!”我的聲音尖銳而大聲。而同時,在外面好像聽到了一串逃離的腳步聲還帶着一聲低低“哎喲”,感覺是那個幫做飯的嬸子。

廖擎極看看外面,在看着沙發上的我,臉色更加的難看了。“李福福,你什麼意思?被別的男人親了幾次,就不願意跟我了?”

他還是靠了過來,雙手撐在沙發上,低下頭靠近我,我都能聞到他身上那淡淡的木頭香味了。還有他身上的荷爾蒙的味道。“那好。我現在就去殺了他。”話畢,他再次側着頭,吻上我的脣。

而我別開臉,伸手就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要!我不要!”我的眼睛直直看着他。小心警惕着,不讓他在靠近。

廖擎極眼睛充滿了意外和疑惑,他站好身子,才說道:“這是你第一次這麼拒絕我!”他說完。就直接轉身出去了,聽着那腳步聲是離開了祠堂。

他走了,我才放鬆了下來。他說的對,一直以來,我都是色女比較主動的那種。就算有過幾次拒絕,態度也沒有今天那麼強烈。他離開了,我的心裡很難受。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伸手拿過小桌面上的手機,吸吸鼻子。給蘭雪他們發着信息。說着說着,就真的哭了起來。我不想跟他吵的,我也不想要他離開,但是我沒辦法跟他親近,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說好。

蘭雪在手機裡回覆我:“這種事,你就明着跟他說不就行了?你什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的了。”

“我不知道怎麼開口,那麼夢真的太可怕了。如果是真的話,我要怎麼辦?”

“不是說夢都是反的嗎?你夢到你死了,那就是說你長命百歲唄。”我還沒有回答她,她的信息又發了過來,“楊毅讓我問問你,那天007帶着你們上岸的時候,裝石頭上,你有什麼感覺,骨折了沒有,傷口是什麼顏色的?他在改他的007。”

跟蘭雪說了好一會。可是什麼也沒有改變,她還是讓我跟廖擎極說出那個夢。但是別說讓我跟他說,就是我自己回想起來都覺得很痛苦。因爲那感覺就好像是真實發生過的。我就是真真實實死在他懷裡了。回憶自己的死亡,多恐怖的事情啊。

這個晚上,我就在沙發上睡着了,哭着睡着的。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哭了多久。這一覺也不知道我到底睡了幾個小時。反正醒起來的時候,眼睛是酸酸的腫腫的,有種睜不開的感覺。讓我醒來的原因就是在外面傳來了很多陌生人的說話聲。這種說話聲,讓我很不安的,就醒來了。

我還是在我醒來之後,才發覺,我昨晚竟然是在沙發上睡着的。

外面好像人很多呢!好像還有很多人在議論着什麼。我努力睜開眼睛,長長吐了口氣,覺得那吐出來的氣都是濁氣。換好衣服,走出房間用冷水洗臉。敷眼睛。吸吸鼻子,感覺還有種快要感冒的樣子。

我還自言自語着:“我昨晚幹嘛就睡沙發了。什麼事情不好說話,我睡牀上多舒服啊?”

感覺着那些說話的聲音有些熟悉,好像就是跟着我們去集訓的那些人。不過好像聽到了他們在說廖仲客的名字。我趕緊從眼睛上拿下了冷毛巾。就匆匆梳頭髮,朝着那邊的二進門的偏廳走去。

那個偏廳就是他們廖家位於祠堂裡的議事的地方。我第一次來到麥村的時候,他們就是在那裡討論關於我的問題的。

果然,在那偏廳外。站着十零個當初我們一起集訓的人,而屋子裡還坐着不少老人家。

廖雪一看到我,就叫嚷着:“啊,能福奶奶,你的眼睛怎麼腫成這樣?哭了?”

“蜘蛛尿的!”我沒好氣的說着,真的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明顯就是哭的,還要說出來幹嘛?要怪就怪他們這裡的蜘蛛太多了吧。

我探頭往裡看看,就看到了裡面坐着的一圈老人家。廖擎極冷着臉,坐在主位上,看着站在中間的……廖仲客!

真是廖仲客!他竟然回來了。只比我們晚了一天一夜就回來了,而且看着還是平安回來的身上一點傷也沒有。

他不是被廖擎極困在中間那小屋子裡了嗎?這麼簡單就回來了?

廖雪挽上我的胳膊。說道:“廖仲客一個人就滅了那個陣中的陰神。是用八卦符火直接燒了。什麼都燒成灰了,還把那些灰給帶回來了。”

身旁的一個男人說道:“他真厲害,八卦符火,那東西。我們這輩估計也只有他一個人會。”

我皺皺眉,我家老頭子應該也會吧。我看到了過他拿着符一揮就有火了,也不知道那什麼八卦符火到底是什麼。總不見得,他就比廖擎極厲害吧。

沒想到站在裡面的廖仲客說道:“百年前祖宗沒有完成的事情。廖擎極拖了幾十年的事。。我替他們完成了。那河村下的陣,也可以由我來破。廖擎極已經老了,大家不要忘了他應該是一個七八十的老頭了。坐在這個家主的位置上早就不合適了。本家培養的廖富海,可惜只是廖擎極的影子。怎麼可能取代他。而我,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纔是廖家最好的人選。我要說的都說完了。”

廖仲客的父親坐在位置上得意的笑笑,看着廖擎極。

廖擎極看着擺放在他滿前的那隻從那陣裡拿出來的同治年間的碗,眉頭皺着。

廖仲客也走了出來,看到了我,直接站在我身旁,低聲曖昧着問道:“他讓你哭了?哭成這樣?”

“有這麼明顯嗎?呵呵”我乾乾笑着,稍稍退後一步,跟他拉開距離。

他卻跟着上來了一步,傾身向前,更加靠近我:“如果你跟的人是我。我保證不會讓你哭。他,那種老頭根本就配不上你。”

我一聲冷笑。廖仲客不是什麼好人,他對我是特殊,只是因爲我是李家血脈,破陣需要我而已。這一點就跟當初的藍家和廖富海有什麼區別?

我哈哈大笑着,心裡還想着,不能在這個時候給廖擎極丟臉了。不過我也是的,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在我哈哈笑着的那幾秒鐘的時間裡,我也想到了藉口。我說道:“哈哈,你誤會了,我是被廖擎極在牀上爽哭的。我們老頭子很配我。”

廖雪放開了我的手。有點尷尬的轉過身去,咳嗽兩聲當是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這些被廖家長輩選出來的人,都是沒有成家,甚至連男女朋友都沒有的。因爲一開始大家都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來面對下河的事情的。

廖仲客又靠近了我一些:“你是第一個讓我服的女人。我也可以讓你在我身下哭。”

我指指裡面的廖擎極,說道:“他很厲害的!”屋裡的廖擎極的目光終於從面前那隻碗擡了起來看到了我,他厲聲就吼道:“李福福!”而在同時,我已經提膝,就以一個標準的防狼動作,襲擊了廖仲客的老二。

廖仲客跟我不熟,之前對他有過打巴掌。但是他絕對想不到我會這麼攻擊他,而且還是在廖擎極吼聲的同時。他也不是什麼武林高手。就這麼華麗麗的扭曲着五官,然後抱着下面蜷了起來。痛得連聲音都出不來了。

我得意地俯下身子靠近他:“我也可以讓你在我身下哭!放下,沒廢,還能用的。”說完。我就走進了屋子裡。廖擎極皺着眉,吼道:“你們都別碰廖仲客!阿強,把你兒子帶到……”

在座的年紀最大的一個老爺爺開口打斷了廖擎極的話:“阿強不能走!仲客那孩子,就先在外面躺躺。下面的事情。他們必須都聽清楚了。”

廖擎極轉向了八叔,說道:“八叔,你先讓無關人都先退出祠堂,關門!”

八叔站起身來,朝外走去,還特別看了看站在門旁的我。廖擎極看着我,補了一句:“李福福留下。”

八叔衝着那些年輕人就跟趕小雞一樣,把他們都趕出去。廖仲客也已經緩了過來,坐在門墩上,繼續冒着冷汗。

廖擎極說道:“百年前,祖宗接下活,去處理那從水中爬出的怪物。處理不下只能封印,用陣封住。幾十年間,那個陣是我去查看修補的。八卦符火,他廖仲客以爲廖家只有他一個人會嗎?那怪物,無形,瞬間移動,就算封住火燒,也會在幾個小時裡,從死灰中重生。這東西,爲了封住,死了多少廖家人。廖仲客卻把這東西給帶出來了,還帶到了麥村裡來。這是想要我們整個廖家族人一起跟着他陪葬嗎?”

門墩上的廖仲客驚訝着,整個人都僵住了。而他爸爸在愣了一下之後,馬上展現出了商人的性子來。他騰地站了起來,說道:“你胡說!你,你爲了打壓仲客,才編出這樣的話來的。我兒子有出息了,你們這些守在村子裡的老頭就想不承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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