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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保護好自己保護好身邊的人

第5章 保護好自己保護好身邊的人

我沒說話,就這麼站着,腦袋裡好好想着這些事情的關聯。一分鐘之後,在楊毅和蘭雪商量着,我是不是也被鬼帶走了不會說話的時候,我才說道:“去把所有人都叫起來!晚了就真出事了,他們誰也走不了了。”

我的嚴肅語氣讓楊毅和蘭雪都停下了打鬧。幾秒鐘之後,整個大宅子,或者說整個湖邊都聽到了楊毅那藍牙小音箱放出的,超級大聲的“小雞歌”。

“咯咯噠咯咯噠,小雞小雞咯咯噠……”

好吧,我額上的黑線拉得很長。真想說。我不認識整個人啊。

幾分鐘之後,大家都聚集到了堂屋來。就這麼不合時宜的音樂出現,比鬧鬼還有趣了。

人到齊了,我也用楊毅的平板開啓了投影功能。把畫面投影在那青磚牆面上。就算畫面不是那麼清晰,但是因爲四周比較黑,還是能看清楚的。

楊毅關了音樂,我就說道:“今晚別睡了,再睡就真要出事了。大家先來看看幾張圖。你們接觸佈陣,比我早,家庭的關係,你們懂得也比我多,看看這幾張圖,你們就會明白,廖擎極爲什麼讓我們到這裡來。集訓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第一張,屋頂拍的,五座房子的屋頂,這麼看,就成了一個十字。接下來四張。是四各大屋子,屋頂是神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獸坐鎮四方,中間的屋子。相對很矮,有困獸之意。”

有人低聲說着:“怎麼會這樣,我們怎麼都沒看出來?”

蘭雪回答着:“因爲你們總想着怎麼保存人數,根本就沒想着去了解四周,沒爬牆。”

“這是中間那屋子裡的情況。我們今天進去了,沒敢拍照。大屋子裡,有個小廟,裡面是一個人形石雕。石雕裡面,是從水下爬出來的怪物。同治年間,水下出了怪物,廖家人處理不了,只能選擇封印它在這裡。傾全族之力,在這裡建築了這樣的一個困獸之陣。但是能量不足以抗衡那怪物,廖家不得已,讓四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坐鎮四座大屋子。他們會鎮守百年。而現在,百年已過。”

我停頓了一下,廖仲客說道:“這些老人要換人了!”

“對,藍寧,剛子,還是那個弟弟,已經有三個人了,要是湊足四個,這個交接就會開始。佈陣,你們比我熟。在沒有湊齊關鍵點的情況下,交接就不會進行。也就是說,藍寧,剛子,還有那個弟弟,還沒有死。只要我們有辦法讓這個交接停止,就有可能讓他們三個活着回來。

大家能到這裡來,肯定都知道二十年前下水的那件事。九個人下水,八個死,一個失憶。廖擎極活着回來了。但是他對死去的八個親人,一樣會心痛。我們這次聚在一起,不是看誰出風頭大。看誰厲害,誰優秀。我們要做的是保護好自己,保護好身旁的人。破陣,八卦就八個,陣眼一個,李家血脈一個。藍家作爲證明人一個。死了誰,都不能完成。就算是死了我們自己也一樣。保護好自己,保護好身邊的人,活着回來。我們現在,所有人都留在堂屋,已經少了四個。再少一個,交接開始,整個陣在交接完成之後,會封閉。到時候,我們一個也出不去。”我看着廖仲客,說道,“在這裡的人,沒有一個能跟老人祖輩的能量相抗衡。那我們只能打出親情牌。”我轉向了大家,“天亮之後,廖家晚輩,每個人都去各個屋子裡,給祖宗牌位磕頭上香,找到三個人的身體帶回來。”

我說完了,看看大家,大家都不說話。我咽咽口水:“當然,你們也可以不聽我的。”

幾秒鐘的沉默之後,有人表態了“天亮了,我去。”“我也去!”“我也去吧。”“那。我也跟大家去。”……

大家都表態了,我心裡的沉重石頭才落下了。長長吐了口氣,猶豫了一下,才說道:“那我再說一句。廖擎極從來不愛跟你們說話,甚至有人得到命令,就是殺了他。覺得他是一個怪物。但是你們也別忘了,他是你們的祖宗,跟你們都是有血緣關係的,就算不是直系的。你們叫他爺爺,或者是太爺爺的都有。這一點,他從來沒有忘記過。上次,那些死在水下的人,他從來沒有說,但是我知道他的心很痛。這次,不管下水的是誰,我都拜託你們,活着回來,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讓廖擎極……心痛了。”

我的話說完了。大家沉默着。幾秒鐘之後,廖仲客很不給面子的就這麼走出屋門了。不過我也沒在乎他,他在怎麼着就怎麼着。反正他肯定是出局的那個。他這人,太自以爲是了。總覺得自己是最能幹的那個,總想着處處出風頭。

我看着屋裡沒有人符和着他離開,深深鞠了個躬:“謝謝你們了。”

這一下場面更加尷尬了。也沒有人說話,大家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還是楊毅比較會控制場面,他哈哈笑着:“這可都是你們奶奶。別看着年紀不大,但是按輩分,你們都要叫奶奶。等我們都出去之後,就叫你們這個奶奶給你們發紅包。叫一聲給一個叫一聲給一個。”

有人先笑了起來,氣氛就這麼活躍了。

楊毅嚷着:“這不睡覺。又不能去哪,我們鬥地主吧。”“沒牌。”“那我們猜石頭剪子布吧。”“沒意思,小學生的玩意。”

他們在那吵着,我也說不上話來,就不自覺着朝着門外走去。在我走過去的時候,根本就忘記了那個廖仲客還在那邊呢。

雙手抱胸,看着外面清冷的月光,還算明亮。其實想想,當初那四個老人家既然是自願在這裡鎮守的,怎麼會想着百年後換人呢?換人就換人,廖擎極偏要讓我們到這裡來是什麼意思?

我還想不明白的時候,一隻手拉過我,就在大門旁的漆黑下,一股力道把我抱在懷中。同時脣吻上我的脣。在被親上的時候,我纔想起來,廖仲客在這裡呢。他也太大膽了!

我掙扎着,他卻很快就放開了我。我揮手就朝着他的臉上呼去。他擡手,把我的手擋在他臉旁不到五釐米的地方。廖擎極也經常這麼擋我的巴掌,不愧的一個家裡出來的。我一個冷哼,轉身就朝裡走去。

很不爽啊,那嘴裡的感覺讓人真的很不爽,我要找水漱口!

小國那惹人煩的孩子,還偏偏在這個時候湊過來,問我,爲什麼廖擎極是爺爺。這個輩分差距也太大了吧。

天終於亮了,大家還是受不了的,就在堂屋裡睡了。不過他們也不笨,還是留了兩個人來輪流守夜,不讓誰莫名其妙的離開這裡。

天亮之後,大家準備着去四個大宅祭拜祖宗。也不知道怎麼叫,就統一叫太太。太爺爺以上的祖宗不分輩分,不分男女,都可以叫太太。大家把帶來的香燭都拿了出來。這件事還是廖仲客打頭,我看着他就不爽,我也不是廖家的子孫,就退出了堂屋門外。

他們開始祭拜,畢竟是廖家出來的,一個個動作整齊規範。蘭雪在我身旁看着裡面,問道:“這樣就能讓那三個人活過來?”

“活不活過來不知道,但是應該能找到他們的身體。這裡又不大,我們找了那麼認真都沒找到那三具身體,肯定是鬼遮眼。把他們藏起來了。要是這四個祖宗還算有點心的話,應該不會在這事情上爲難晚輩吧。”

這十個人一家家的拜下去。除了我們住的這個宅子之外,其他三個三宅都找到了人。到中午時分,藍寧,剛子,還有那個上吊的孩子。都被擺在了鎮水的石頭大牛前。大家圍着他們,開始了新的難題:怎麼讓他們三個醒來。

大家很自然的看向了我,畢竟是我的分析和辦法,讓他們三個出現了。

我有點爲難,我之前也不沒想好。廖家子孫裡,年紀比較大的一個大哥,摸了摸剛子的頸動脈,說道:“摸不到了。不是昏迷。”

廖仲客用銅錢壓在了三人的胸口上,也不知道他是看的什麼說:“三個人的魂還在,找到辦法,還能救回來。”

大家再次看向我。“這不是你們家的強項嗎?你們這麼多人想想辦法呀。”

他們還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蘭雪上前,就跪在了藍寧身旁。開始做心肺復甦。可是貌似沒用。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跟你們商量一下啊。我也是看你們廖家的書看到的。說人是魂魄在快死的時候,會拼命掙扎。原來對魂魄的約束,在那時候是最有可能被衝開的。他們的魂魄既然都在身體裡,那我們……”

楊毅張着嘴驚訝着說道:“弄死他們三個?”

“從科學角度來說,他們的心臟都已經有一天一夜沒跳動了。就算腦沒死,不過,應該,也可以宣佈死亡了吧。我們就死馬當活馬醫,把他們……丟水裡去。要是他們的魂魄真的拼命掙扎的話,人就能醒過來了。要是醒不過來,那……我們大不了,就把他們三個再撈上來,想別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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