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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告訴你一個真正的壯族

第4章 告訴你一個真正的壯族

不過還好,還有一點高科技在裡面,那車子的攝像頭,是可以直接用藍牙連接到手機上的,我們可以直接用楊毅的平板裡看到車子進入之後的畫面。

車子被放在地上,藍寧的遙控器推着車子進入,蘭雪就拿着平板,我們都湊在了蘭雪那看着平板裡的情況。車子從門縫擠了進去,裡面的漆黑下,自動亮起了一盞很小的小燈。那麼小的車子,而且我剛纔還是看到楊毅給它放進去的是南孚電池。我去!這電量,帶動行走,還要亮燈,還要錄像,估計也堅持不了多少時間。

車子進去之後。昏暗的光線通過平板上的變焦,讓畫面清晰起來。屋子裡,很昏暗,什麼也看不出來。沒有棺材也沒有屍體,更加沒有廖擎極。車子在裡面行走着。不時還撞撞牆。之後,畫面上突然就出現了一直鞋子!

這個突然轉變的畫風,讓我們幾個人都驚叫了起來。兩秒鐘之後,稍稍穩定了一下,也看清楚了畫面。那是一隻落在地面上的鞋子。小車子往前面推進,就看到了人的大腿,接着就是人垂在地面上的手,在往上,還有衣服。

楊毅喊道:“你弟弟洗過澡後,就是穿這身衣服的。”

話畢,他放下遙控器,衝進了屋子裡。屋子裡撒進了一些陽光,濃郁的香味襲來。在屋子中,沒有看到棺材和廖擎極,倒是看到了坐在角落,靠在牆上的小國。他好像是昏倒了,反正看着不像是死了。沒有外傷,也叫不醒。

一羣人手忙腳亂的,開始把小國弄出去。這地方,叫救護車還沒有我們自己送去醫院這速度快呢。藍寧就背上了小國朝外跑去。我是走在最後一個的。在大家都離開之後,也跟着出了屋子,只是不經意的回頭看一眼屋裡的時候,看到了在屋子正中間,就是之前我看到擺着棺材的那個地方,有着一些顏色比較淺的水泥印子。

沒有來得及細想,就跟着他們一起送小國去醫院,朝着村子外小跑去了。在我最後一個踏出那院子的時候,身後就傳來了關門的聲音。這屋子!鬧鬼!

上了車子,我們也能好好看看小國。小國手腳都是冰冷的,但是額頭卻很燙,簡單來說就是發燒了。

藍寧把車子開到了進入城區後的最近的一家二級甲等醫院,我們不能跑遠,要就近看看小國的情況。

本來小國是我弟弟,這醫療費我出是理所應當的。但是藍寧的表現卻出乎的好,不僅拿着單子跑,把錢都交了。這點錢,對於他這個大少爺來說,雖然不算什麼,但是總覺得彆扭。

等安頓好了小國,醫生給的檢查結果也就是受冷發燒昏迷,住院打針。終於忙完的時候,太陽都已經正中天了。楊毅和蘭雪出去打飯,藍寧坐在病房裡。我就靠在病房門口看着他,說:“藍寧,你不用這麼好表現的。我們不是一條線上的。”

“他們一直都是一條線上的。福,不管下水的是廖富海還是廖擎極,我們兩都是一定會下水的,所以說,他們兩個是不是我們一條線上的都不一定,但是我們兩一定是!”

我緩緩吐了口氣,發覺跟他溝通有困難。“不管怎麼樣,這次謝謝你。我去外面買幾瓶水。”

我這完全就是找藉口離開。跟他單獨相處,總覺得彆扭。出了住院部,我就掏出了手機,給廖擎極打去電話。我知道他生活的特殊性。他不是整天沒事做,就圍着我轉的。他要做的事情還很多,我不能就想着賴在他身邊。可是現在我真的很希望他能出現。我好像問問他,我到底有沒有殺過人?爲什麼我會看到那個畫面?

手機裡傳來的是不在服務區的聲音,他不知道還在做什麼。突然有一個念頭,藍寧說得挺對的,廖擎極就是大神級別的人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跟我們這種小人物談戀愛真的有太多的不合適了。

我站在太陽下,閉下眼睛,眼睛裡感覺到的都的太陽的紅光。我回憶着真實的那屋裡的情況。那個畫面,雖然我只看到了一兩秒鐘,因爲是特意去記憶的,所以很多細節還記得很清楚,還能在腦海裡把那畫面從新整理出來。

屋子裡很昏暗,在屋子的中間有着一個長方形的顏色比較淺的水泥印子。

泥房的地面都是夯實的平地,就是泥地。在農村有句老話“孩子練練泥地才長得大。”這個泥地就是這種用泥夯實的平地。就算現在很多家庭用水泥鋪地面了,一些老人家還是習慣說“泥地”這個詞。

泥地在使用一段時間之後。顏色會比較深,會很光滑。那塊水泥地面和泥地是平的,也就是說,是在泥地使用了很多年之後,被人爲的,摳出了這麼一塊地方的泥,鋪上了水泥。那地方,那形狀,都跟我看到的那棺材的位置,形狀是一模一樣的。

我會看到那樣的畫面,肯定不會是空穴來風。廖擎極曾經說過,青磚會像磁帶一樣,記錄上過往。這種老房子也會有它自己的靈氣。我看到的那個畫面,會不會也是那老房子自己的記憶呢?

我能理解,廖擎極一個七十歲的老頭,在情愛方面肯定不是個處,他也有過愛過的女人。這點我可以接受。但是我卻能接受他……殺過人!

我還跟藍寧說過,我不想站在廖富海那邊的原因,就是因爲他是個壞人,在我的印象裡,因爲廖富海動手而害死人,就有好幾個。那廖擎極呢?他是不是也殺過人?七十年的時間,而且還包括了好幾個動盪的歲月,要是說他殺過人,也有可能。只是……我接受不了!

我看着楊毅和蘭雪回來了,手裡拎着飯盒,兩人一晃一晃的走回來。我趕緊避開了他們。從另一條路走出來了醫院,直接上了停在醫院門口的的士,說出了那條村子的地址。時間還早,還是有司機願意陪我跑這一趟的。

等我再次站在那屍香鬼宅面前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兩點多了。我伸出手,都能看到我自己微微發抖的手。我好緊張,好怕再次看到廖擎極殺人的畫面來。

我的手終於還是推開了那扇門,屍香鋪面而來。同時一個拄着柺棍的老太太,穿着壯族的那種長袖的斜對襟盤扣的衣服。黑色的土布長褲,樣式也很老舊了。她的頭上還包着一條白色紅花的毛巾,腳上是一雙黑色的畔扣的布鞋。她這一身是正宗的壯族民國時期的穿着打扮。

現在我們經常看到電視上那種大紅大綠的大包頭的說是壯族服飾的衣服,其實都是融合了很多現代元素,和侗苗服飾特點的,僞壯族服飾。這種傳統的服飾,也只有在我們學本地歷史的時候,走訪一些老人家還能看到。

我甚至有見過,一些大媽穿着跳廣場舞的大紅大綠的裙子,記者還說是壯族特色婚禮。所有人着壯族服飾。對着報紙,我這個壯族人都快要吐了。我見過的真正的壯族婚禮,就是一羣穿着黑色的斜對襟老頭老太太,端坐着,看着一個一身黑的,包着黑布頭的新媳婦,跪着,一個個敬茶。一旁的黑衣,白毛巾包頭的老婦人,用壯歡唱着什麼媳婦孝順。家庭和睦的歡歌。(壯歡:壯歌的一種,就跟大家熟悉的劉三姐的那種對唱,把生活中的話唱出來的形式一樣的。但是調子不一樣,是用壯語來唱的,有它傳統的曲調。娶媳婦、談戀愛、求婚、喝酒、歌調都不一樣。)

壯歌彷彿從民國裡走出來的很傳統的老奶奶擡頭眯着眼睛看着我。說道:“別進去了。裡面沒鬧鬼,沒什麼好看的。”

老奶奶說的是桂柳話,帶着壯話的味道,但是我還是能聽懂的。趕緊上前,用不太熟練的桂柳話跟老奶奶交談着。“阿奶,這家裡,是不是死過人?”

“喏個家沒死過人。這家老太太是好好走的,她愛在這凱,這是她的房子,關你們西馬事。”

“阿奶,我就想問問,這裡的老太太是怎麼死的?我,我沒有惡意,我,我。我不進去,我就問問。”

“她是一個做符fen的,(就是壯蠱,也有地方叫鬼婆),老了,走了。放棺材裡,就香出來。村裡人講,她是給自己做符fen了,她想留到那老骨頭。村裡人就找了廖家人來。棺材下面,凳子都爛克,還滴水下來。那水都是香的。廖家人開棺,餵了硃砂給她,她才安心走的。講是沒用撿金,在棺材裡也沒會化。她的房子,她愛在裡面就在裡面,村裡人還搞西馬獅子來守到她。唉!這點人啊。”

我聽得不的很明白,有點懵,但是老太太已經拄着柺棍走了。

看着老太太走了,我站在石臺階上,還在想着,還要不要進去的問題,手機就響了起來。本來還以爲,蘭雪和楊毅終於發現吃飯的時候,我不見的問題了。所以接通電話,我就說道:“喂,我不吃了。我一會就去醫院!”

“你在哪?”那個冷冷的,沉沉的,能讓人結冰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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