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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廖啞巴的年齡方程

第12章 廖啞巴的年齡方程

這是什麼陣勢?我疑惑地看着那邊的幾個老人家。其中有一個老人家特別和藹的對我笑了一下,我記得他,在麻石水電站的時候,他還問我叫什麼名字的。這些人裡還有一個是前幾天在那三進青磚大宅門前,拎着有着廖擎極簽名的金屬箱子,問誰是李福福的那個。他們應該都是廖家的人吧。

廖啞巴一直拉着我往裡走,走進了主大廳佈置的靈堂前。一座暗紅色的棺材前,主人家好幾個男丁也已經站了起來。廖家人拿了香。我也趕緊跟上。不管認不認識,既然都已經進來了,表示一下對死者的尊重也應該上柱香吧。

這種農家的客廳並不是很大,放了棺材和香案之後,能站着的地方就很少了。大家都拿着香,我還沒找到站的地方呢,就被廖啞巴拉了一下,直接站在他身旁。鞠躬,主人家回禮。我悄悄擡頭看了一下,給我們回禮的是主人家四個男丁,有着全身戴孝的孝子,死者的兒子吧。還有幾個年紀也有四十左右的,應該是死者的兄弟。一般來說,不都是孝子回禮的嗎?怎麼他們家就連兄弟都要回禮了。

插上香,我回頭看着這些人,廖擎極是站在廖家人的最前面的。除了我,沒有一個人跟他站在一排。兩個可能,可能一,廖擎極的地位比這些老人家要高;可能二,廖擎極不懂禮。

不過就廖家教育出來的孩子,第二種可能性很小,廖啞巴說不定真是他們廖家總裁類的人物。

就在我轉身準備離開,這香都上了,還不走幹嘛的時候,就聽着身後主人家說道:“開棺吧。你們開,還是我們開?”

“開棺?”我又轉了回來。

廖啞巴壓低着聲音對我說道:“站着別動!”他壓壓我的肩膀就朝着棺材那邊走去,對着對方主人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還是沒有說話。這就是讓對方開棺的意思了。

主人家讓孝子去上香,然後由孝子來開棺。那個孝子看着也就二十出頭的模樣,眼睛都還是紅紅的。棺材並沒有釘上,他推了一下,棺材蓋就挪出了一條縫。幾個同樣是重孝的人也過來幫忙打開了棺材蓋,露出了裡面的屍體。

主人家讓孝子先退到後面去,對廖擎極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一股子臭氣瀰漫了出來,但是我也沒敢捂鼻子。只能儘量屏住氣。這裡全是人家親屬,我要是捂鼻子就不禮貌了。廖擎極那張臉萬年冰封,他和幾個廖家老頭走到了棺材兩邊,就這麼看了半分鐘之後,才退了回來。主人家讓孝子們再蓋上棺蓋,那個重孝的男生,又哭了起來。

主人家帶着我們一羣人上了二樓。我在上樓的時候,壓低着聲音說道:“是王德興?”在開棺的時候,我在比較遠的地方也墊着腳尖看了一下棺材裡的情況,就算只看到一小塊,也看到了那張血肉模糊的後背。屍體是趴着的,背上好像被割了一塊皮。他的背後本來就是很厚的結痂還開裂滲血了。現在直接一大塊被割下來了。

媽呀!這也太殘忍了。前幾天我就看幾眼,拍幾張都覺得很恐怖的傷口,怎麼現在就有人那麼重口味的直接扒皮了呢?

廖啞巴並沒有回答我。上了二樓,主人家讓家裡女眷都下樓去,二樓只留下家裡做主的幾個男人和廖家的人。

在我們都坐下來之後。那個重孝的孝子也上來了,站在靠牆的地方,看來這件事他跟我一樣,沒有發言權,只能旁聽。只是我是坐在廖啞巴身旁旁聽的,他是站在角落旁聽的。

主人家給廖家的男人發了煙,讓孝子過來一個個給點上煙。然後他先問道:“這個女的,是誰?合適留在這裡嗎?”

問我呢?我愣了一下。不說話。廖啞巴讓我不說話裝啞巴的,我就不說話。廖啞巴說道:“李家的人,陣圖本來就是我們家祖上給李家留的,理論上。那是他們家的東西。”

主人家重新坐好,然後開始說道:“德興的屍體你們也看到了,他才四十七,我們以爲還有幾年的。不過。他這個死法,我們家裡也接受。沒什麼好追究的。血裡帶出來的病,怪不得別人。但是這後背一大塊皮都沒了,你們家怎麼着也要給個說法吧?這事。也只有我們家裡的幾個男人,和你們家的人知道,這好端端的,一大塊皮都沒了,不是你們家的人做的,還能有誰?”

廖家的一個老頭沒好氣地說道:“要不是出了這事,我們還不知道你們家的人,把陣圖這麼個藏法呢。”

我想也是。之前我們去找的時候,還以爲是藏在老宅子裡呢,他們家裡不也是很努力的留下那老宅子,不願意拆遷嗎?陣圖給他們藏着血脈裡了。那老宅子拆遷了,也沒關係吧,他們堅持什麼呢?

在我身後的兩個老頭,低聲說着:“看着像廖富海的手法。”

“他這是跟我們主家挑釁呢。最近他是越來越張狂了。”

“殺人的事他都能做出來。這事,哼!”

“他想取代擎極,想瘋了吧。”

“估計要賠不少錢。王家這幾年發財了,賠少了他們也看不上眼。”

他們說得很小聲。我還是聽到了。但是沒想到,廖啞巴彈彈菸灰,把煙掐滅在面前的菸灰缸中,才說道:“68年的時候。你們家當時的爺爺藉着保護廖家,要求我們交出陣圖。那時候,交道你們爺爺手裡的陣圖是用一個銅盒子封好的。陣圖,本來就是一塊帶着屍毒的人皮。我們廖家已經做好了防備,強調銅盒子不能打開。可是你們家的人,卻私自打開銅盒子,拿出了人皮陣圖。導致屍毒在家族男丁中蔓延,甚至遺傳。這就是你們家自己的事情了。當初給你們的是人皮陣圖,現在我們收回的也是人皮陣圖。你們還想怎麼樣?”

對方臉色變了,然後沉着臉說道:“你,你別瞎說。你們家一開始是就是懷恨我們要了你們的幾本書,接着陣圖想讓我們家斷子絕孫呢!”

“當時我在場,是我親手把銅盒子交到你爺爺手裡的。你也在場吧。這麼強的屍毒反應,還會在死的時候背上出現陣圖的可能,只有一個。你們家的人內部矛盾,爭搶陣圖中,有人把人把人皮吞到肚子裡了。其他男丁在長期的接觸下,都傳染了屍毒。”

對方夾着煙的手,都掉到了地上,看着廖啞巴。我皺着眉,側着臉看着他,心裡馬上出現了一個方程。68年到現在,差不多50年,x+50=廖啞巴的年紀。這個x大於等於能端着一個重要的銅盒子交給別人的年齡,至少也7、8歲吧。還是至少,這麼重要的事情,誰會帶着一個7、8歲的孩子去?應該是成年人吧。廖啞巴到底幾歲了?

廖啞巴站了起來。並說道:“屍體我們也看了。死者爲大,我們也尊重死者。你們節哀吧。”他一走,我趕緊跟上,那些廖家的老頭也一個個跟着下樓了。在經過那個重孝的男生身旁的時候。廖啞巴停下腳步看了看他,然後說道:“想好好活下去,可以來找我。”

一羣人下了樓,我故意慢了兩步,就走到了那個在水電站跟我說過話的和藹老頭身旁,低聲問道:“大叔,廖啞巴到底幾歲了?你們一羣老頭,怎麼好像都聽他的?”

老頭張張嘴正要說話,廖啞巴已經拉着我冷冷的說道:“我先送她回學校。”

被他推上車子,我就知道沒戲了。車子啓動,離開了下田村,朝着市區開去。

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側着頭看着他。這男人,顏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帥。不去當明星可惜了。不過他不是現在流行的那種中性的帥氣,而是一種比較陽剛沉穩的帥。眼睛也不是那種圓圓大大的,而是老鷹一般的眼睛。我很注意看眼睛。不是說人的年輕是從眼睛開始暴露的嗎?

突然車子猛的掉頭,我沒坐穩的被甩了一下,也幸虧扣着安全帶,要不我就能貼着玻璃去了。我驚呼着重新坐好,就對着他吼道:“你當自己打遊戲呢,甩什麼甩啊?要是撞了車子是不是還會飛起來,飛到別的車道去繼續開啊?喂!廖擎極,你的駕駛證呢?我不坐黑司機的車!把駕駛證拿出來,我要檢查!哪考的駕照啊?賄賂教官來的吧!”

我他媽就是借題發揮了。我今天非要弄清楚,這丫的到底幾歲,還是駐顏有方。要是他們家真有什麼駐顏秘方的話,怎麼還會有這麼多的老頭子。

他開着車子都沒看我一眼:“你就那麼在乎我的年齡?出了這樣的事情,你不問我重點,而是在乎我的年齡?”

對哦!還有更勁爆的信息呢。我湊到他面前,問道:“陣圖是你們家給我們家的?爲什麼要給我們家?既然是給我們家的,又爲什麼會到王德興家裡去了?”

“你們家裡人真的什麼都沒跟你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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