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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陣圖出現

第10章 陣圖出現

我整個人石化了,我不是情商爲零的白癡,我能聽出他這句話裡的意思來。不過我一想着他對我做的事情,胸前就好像還有着他的觸感一樣。臉上一紅,有種惱羞成怒的感覺,脫口就對他吼道:“你胡說什麼?我和藍寧什麼都沒做!”

“等做再來跟我說嗎?”

“你不要轉移話題好不好。在說了,你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是什麼嗎?我都昏在地上了,什麼知覺都沒有了。你還對我那樣那樣的。你不覺得你很噁心嗎?你不覺得你自己是在姦屍嗎?還是說你本來在這種事情上就是個變態呢?你明明知道我就在那鏡子裡,還特意做來給我看。你知道我看着有多恐怖嗎?看着自己成了一個充氣娃娃被你這樣來,那樣去的。你都快要吐出來好嗎?”

要是比說話,他一定說不過我,我罵了一大段,他一個字不說就這麼冷着一張臉看着我。那張臉上明明有帶着怒氣,可是他就是不說話。我都把他說得那麼難聽了,他也一個字不說。

“說話!”我對着他吼。

他卻別過臉去,看着外面的楊毅。我艹!我罵了一大堆,他就感覺跟他沒一丁點關係一樣。我在這裡氣死了他都沒反應吧。他那態度分明就解釋了一句話“不服?憋着!”

“我艹!”我髒話都罵出口了,下一秒也是氣上頭了,被他的態度給氣到了,直接撲了上去,拉着他的衣領,張着嘴就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

他眉毛都沒有皺一下,也沒有任何動作就這麼任我咬着。幾秒鐘之後。我才發現我做了一件多麼蠢的事情。廖啞巴那身肌肉,全都是硬的,我的小米牙根本就咬不下去。緩緩鬆開嘴的時候,他的皮膚上就是有點點印子而已。

這下難堪了,氣頭上還以爲咬痛了他,他會哇哇大叫呢。所以我是在他冷冷瞪着我的目光下,伸手撫了一下那淺淺的印子,說道:“哈哈,你身材真好。要是脫光了去拍個寫真的話,應該會很賺錢的。那個,不疼,不疼哦。”

我縮回身子,回到副駕駛座上坐好的時候,就聽着他說了一句:“不痛那是因爲你咬的不是地方!”

我的腦袋就炸了一下。他這句話的意思是?如我所想?他是在說要對地方了他就會很痛了。那些咬下去會讓男人很痛的地方?我的腦海裡有了答案,卻不敢說出來。這時,蘭雪和楊毅也已經打開車門回到了車子上。

車子開到了吃飯的地方,這麼一來一回的,都已經到了中午吃午飯的時間了。吃飯的時候,,趁着廖啞巴去上洗手間的時間。蘭雪對我說,她和楊毅再次評估了一下廖啞巴,特別是楊毅很細緻的觀察到了,今天那好幾輛suv,加上出來的人能叫出我的名字,估計是跟廖啞巴又關係的人。他的身價比我們之前估計的還要高。

蘭雪的原話是:“福!霸道總裁愛上你的節奏哦!以後逛街記住找我,不要你送我名牌包,只要你帶着我吃遍大酒店,小吃攤就行。”

我一個冷笑:“我看是冷臉啞巴色誘我,還他媽的成功了。我倒在他的褲子下了。”

天漸漸昏暗了下來。我們也重新來到了那個老宅。我是在車子開過來的路上,才注意到我的手機已經沒電了。我說怎麼藍寧都不給我打來電話呢。

車子停在白天停車的那地方,因爲已經來過好幾次了,我們也大膽了很多。就算如此,我們的隊伍也還是之前在稻草人*裡的那個隊伍排序。廖啞巴走在最前面,手裡提着一盞煤油燈。之後是楊毅,接着是蘭雪。最後是我。

在走進宅子之後,我纔想起了那個奇怪的被刻在宅子四周的八個奇門遁甲的單宮。我輕聲問着:“廖啞巴,那大屋子外牆的八個奇門遁甲的單宮,是你們家的人,故意整他的吧。”

“這種要整也只能是看得懂的人整。看不懂的放在那就是一個裝飾作用而已。不是我們廖家人乾的,應該是他找人把陣圖換成了奇門遁甲,自己這麼安排的。他們家不懂,覺得這樣很厲害的樣子。其實的犯了最大的忌諱了。”

我點點頭:“對。我也在街上看到過,有人把自己的命盤印在外穿的t恤上裝逼的。但是他並不知道,要是遇上一個懂行的,分分鐘能整了他。”

三進的大宅子。這大晚上的,四周又是一片的漆黑,我們走得很慢,廖啞巴也走得很謹慎。在進入第二道門的時候。他就說道:“注意!這裡出問題,不是我們白天進來時候的樣子了。”

我們三個人都不擡聽得懂他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還想着會不會是房子的主人嗎,那個王德興以爲我們是壞人。在這裡等着抓我們呢。一分鐘之後,我們走進了大屋裡,在哪煤油燈的光照下,也明白了廖啞巴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在大屋地板的正中央,一個男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楊毅一聲驚呼,一下就躲到了蘭雪的身後去了,哆哆嗦嗦地說着:“有人。有人,有人!”

我也往後縮了一下,這空蕩蕩的屋子,白天都來了幾次了。晚上來就突然多出了一個人趴地上,能不緊張嗎?

廖啞巴卻很沉穩,緩緩走了過去,把煤油燈的燈罩打開。燈就放在了那人的鼻子前。火苗沒有一點改變還是這麼燃燒着。看來這個人已經沒有呼吸了,這是個死人。

楊毅哆嗦着說着:“他,他死了?他,不會冤枉是我們。我們弄死的吧。現在冤假錯案可多了。要是賴到我們身上……”

廖啞巴蹲在他身旁,看看那張臉,說道:“他就是王德興。”

我們等了半天,等來的竟然是個死人!怎麼我們一找他。他就死在我們面前了呢?

那人的背上全是血跡,廖啞巴用一把很小的刀子直接就劃開了他背上的衣服。楊毅還在戰戰慄慄地說着:“要不我們先報警?這事要是賴到我們身上的話,我們怎麼辦?”

廖啞巴就跟沒有聽到他說話一樣,用刀子挑開了他背後的衣服。少了衣服的覆蓋。加上我也打上了手電筒,這些他背上的那些痕跡就清晰的展現出來了。他的背上,並不是血跡的紅色,而是皮膚結痂的那種暗黑色。他背上的皮膚好像全部結痂開裂了,裂出了一道道細細的,均勻的,清晰的,紋路。那分明就是一張陣圖。

雖然我看不懂陣圖,但是我能認出它就是陣圖一樣。我趕緊把手電筒咬在嘴裡,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

這個詭異的圖案也讓楊毅看出來了。他把另一隻手電筒交給了蘭雪,自己拿着手機一邊說着:“這個可是詭異密事,拍下來,馬上發個直播貼,保證能有高點擊。”

一隻手就伸在了他的手機面前,廖啞巴說道:“這些不能發到網上去,除非你想死。”

楊毅悻悻地收了手機:“真的假的?這麼邪門。”

我拍了好幾張背上的圖片,確認能看清楚真個陣圖之後,才收了手機,一邊說着:“怎麼會這麼巧?我們是中午的時候,才用公共電話給他打電話的,先才幾個小時候之後,他就死在這裡了。”

“對!我的資料裡說,他們家裡人都是四十九歲的時候,皮膚癌發作死亡的。他現在還有幾年呢。”

廖啞巴蹲下身子。用那把小刀子的刀片中間部分,把屍體的臉部動了一下,然後說道:“人是剛死的,應該是有人給他吃了點帶有屍毒的屍油。應該是米粉,嘔吐物裡有沒有消化完的米粉。才激發了體內的屍毒瞬間爆發的。”他站了起來,收了那小刀子,說道:“屍油煮粉!懂行的人下的手。”

楊毅又往蘭雪後面縮了一下:“那我們會不會也中毒啊。那種盜墓的書上不是說,一開棺,人就中了屍毒死了嗎?”

“也有那種情況。不過現在你們都沒事,而且這個屍毒已經知道是遺傳類的屍毒了。你們又沒碰屍體,怕什麼?”

我用手電筒指指廖啞巴自己:“你碰了,好像。”

他再次蹲下身來,同時說道:“我不會中屍毒的,因爲我一出生身上就帶着屍毒了。我就是我們家那個被遺傳屍毒的孩子。”他的手中拿着從地上撿起來的一個鼠標大小的金屬盒子,這種盒子看着眼熟。我覺得有點像今天我們看到的,那個帶着黃符,還有着廖擎極簽名的那個金屬盒子。再看看頭頂上的大梁。我也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手電筒的光照下,並沒有看到那條昨天還吊在大梁上的繩子。在找找看,那繩子就在死者的手邊呢。

廖啞巴說道:“這個小盒子原來是裝陣圖的,這是屬於我們廖家的盒子。看來他是想把這個盒子放回到大梁上去。行了,走吧。我們想要拿的,已經到手了。”

我知道他說的是拍在我手機圖片裡的那陣圖,而不是他手中拿着的那個小盒子。不過那盒子他也並沒有放下,直接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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