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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帥哥,我們不熟

第8章 帥哥,我們不熟

我的手電筒再次打上了他的臉,照着他那張已經明顯生氣的臉,我也沒有退縮的就這麼瞪着他。他拽啊?拿我那麼玩,還不准我生氣了?

他一揮手,打開了我的手電筒,同時另一隻手拉住了我的,不容我反抗的帶着我走。安靜的環境中,只能聽到我們兩的腳步聲。這樣的安靜有幾分鐘之後,我還是忍不住問道:“這個樓,我看到了一些資料,知道它之前是做什麼的。你們廖家爲什麼要在這裡?這是你們家的產業?還是這裡是一個秘密陣地?”

“美女,我跟你不熟!”他用跟我之前的口氣一模一樣的話說着。

我氣得只能瞪着他。在我看來,這裡根本就是一個迷宮,我都分不清哪裡對哪裡了。好幾分鐘之後,他推開了一扇門,帶着我走進了另一條走道中,我才認出來,這是房子的三樓,就是我聽到我爸媽變老,在吵架的地方。

現在,這裡一個人也沒有,更加沒有我爸媽。他放開了我,點上了煤油燈。紅色的光線下,讓我看到了這裡真實的環境。在三樓的走道上,有着兩具骷髏,他們的身旁還有着大包,估計已經死了很長時間了,那包都開始腐爛了。

注意到我的目光,廖啞巴才說道:“進來的人,要是看不出這房子的結構的話,永遠也走不出去。死在這裡好幾年之後,也不會有人知道他們在哪裡,最多就是報個失蹤而已。”

紅色的光線映着下樓的樓梯。三樓,二樓,一樓。就在眼看着我就要走到一樓大門前的時候,我的手臂突然一陣涼,很涼,就好像突然被噴了液態氮一樣,那種冷,一下就進入骨頭裡了。

“啊!”我驚叫着回身看去,就看到一個跟我差不多身高,穿着老軍裝款式衣褲,散下頭髮,幾乎蓋住整張臉的女人,對我說道:“親屬,就要留下來。永遠留下來。”

她是張雪!我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原來走在我前面的廖啞巴一個回身,同時手朝着那女人揮了過去。紅色的光線下,能看到他的手帶着一些粉末撒出去了。他說道:“她是行動人員!”

女人就在一聲慘叫中消失了。這樓似乎都跟着迴應着她的慘叫一般。

大門打開了,外面的陽光斜斜的照了進來。我有那麼幾秒鐘的錯覺,就好像這陽光都不真實了一般。就好像剛纔發生的那些事情都是不真實的一般。我幾乎是被廖啞巴給拉出來了,拉到太陽下,他還特意抓着我的手腕看了看。

我拉回了我的手,對他說道:“我是行動人員!”

他愣了一下,收拾着自己的煤油燈,邊說道:“你剛纔說,你不會再理會這些事情。”

“剛纔你不是也說我是行動人員嗎?既然你都已經說了我是行動人員了,希望你爲你說過的話負責。”在看到陽光的時候,我就開始爲我剛纔說的不再理會這件事而後悔了。我幹嘛不理呢?我爸媽還在他們手裡呢。再說了,他怎麼就這麼不願意我去呢?到底是什麼事情,跟我家裡有關係還不准我去的。他不准我還就不去了嗎?他算老幾啊?

他又恢復了雙手放在褲子口袋裡的動作:“李福福,你知道那是什麼任務嗎?”

“不知道,不過不重要。不管是什麼任務,你能去,我就能去。我不是那麼弱,那麼好欺負的人。”

“很危險!有可能會死在裡面!一開始,我是提議先見見你,類似面試。現在正式抱歉的通知你,你面試沒通過。”

“哼!很抱歉,我不會再信任你。至於你的面試跟我沒關係。帥哥,我們不熟。下次行動,請提前通知我,讓我做好準備。再見!”我轉身離開,外面有着陽光,也不會再害怕了。就算腦海裡閃過了張雪的模樣,我還是給了自己一巴掌,現在不能害怕,我不能退縮!

走了沒多久,身後傳來了車子的聲音,他在車子裡喊道:“上車!”

我看看前面那路,還是上車了。他也不會把我怎麼樣,聽着他們的話,他們跟我爸媽應該的合作關係,他要是敢弄死我,我爸媽絕對不會和他們合作了。

上了車子,他還是啞巴模式一句話沒說,把車子開到了我們軍訓場地外。他不說話,我也懶得理他,只是從車子的後視鏡中看到自己殷紅的脣,微微敞開的迷彩裝的領口還能看到裡面白皙的胸口,覺得自己好可笑。我剛纔一定的昏頭了,纔會想着去色誘他!

車子上有紙巾,扯過紙巾使勁擦着自己的脣,這個動作讓他看了過來,卻又別開了臉。“看什麼看?”我沒好氣地說着,完全就是惱羞成怒的感覺,“不是擦來給你看的!”

他沒說話,幾分鐘之後,車子停在了軍訓場地大門不遠處。我解下安全帶,側身正要下車,他伸手拉住我的手臂:“那給誰看?”

我還以爲他會繼續保持啞巴狀態呢,花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你丫的反射弧太長了!”下了車子,扣好領口的扣子,隨意紮上了頭髮,同時對他說道:“我男朋友,在我去那房子之前,我跟我男朋友在一起。所以你們那些關於我的齷蹉的計劃就請停止吧。既然那個什麼任務,你們家跟我們家應該是合作吧,那我就作爲合作方出席。至於是不是危險,是不是死在裡面,那是我自己的問題。我們的軍訓在明天早上結束,下午自由活動,四點出發返校。我應該在下午就拿到手機了。你要是有下一步行動,請通知我這個合作方。再見!”

我是狠狠摔上車門,朝着大門那邊走去。

而大門那邊藍寧正急着出來,還跟守門的阿兵哥解釋着什麼,很着急的樣子。我偷溜出來的時間太準了,都沒這麻煩。藍寧看到我回來,直接衝了出來,抓着我的手臂,一臉焦急的問道:“你去哪了?你不知道這附近方圓十里都是沒人家的嗎?你突然就這麼不見了,我也會着急。”

他的話斷了,目光看着不遠處那車子旁邊站着的廖擎極。廖啞巴已經下了車子,不過只是站在車旁看着我們,卻沒有移動腳步。他臉上那表情,冷得能結冰。而且他的目光好像不是在看着我,而是在看着藍寧的。

我挽上藍寧的手臂,就往裡走去,一旁的那兩個小兵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要是他們追究我跑出去的事情的話,同樣也會追究他們沒有站好崗的問題。所以我們就這麼進去了。

我人是走進去了,但是耳朵還在注意着身後的聲音呢。那車子啓動離開的聲音,是在我們已經走了好遠一段路,快要回到那邊宿舍的時候,才聽到的。

在聽到車子面對聲音之後,我趕緊放開了藍寧,對着他呵呵笑着:“謝謝你這麼關心我啊。再見!”

我剛要閃進宿舍裡,他就抓住了我的手臂:“福,你到底出去幹嘛了?你頭上的傷都還沒好呢。那個男人……那老頭是什麼人?”

老頭?!我愣了一下,他說的是廖擎極吧。估計廖擎極也就比我們大幾歲,也不至於就是個老頭。我趕緊說道:“我們家親戚,正好住在這附近的。班長大人,要沒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睡覺了。還能睡兩個小時呢。明天就能回學校了。”

第二天的大演練之後,就是中午的聚餐下午的拍照。四點,我們上了大巴。一個級好幾十個班呢,大巴在操場上都是排隊着的。我跟着同學一起上了大巴,藍寧就站在車門口,端着一隻大鞋盒,裡面全是手機。大家拿到了手機,坐下之後,都在抱怨着,這麼多天不充電,還不知道能不能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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