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在最後意識消散的時候,將我攬入懷中的便是迴歸隊伍的煙男。他在看到我胸口處的傷勢以後,皺緊了眉頭,將我懷中的銀針全部拿了出來,將我的整個上半身的正面上扎滿了銀針,然後又餵我吃下一顆藍色的藥丸,並用銀針刺破自己的手指,將一滴血滴在了我胸口潰爛之處。
然後,十分神奇的事情便發生了,只見我胸前的潰爛開始逐漸的消退,其實並非是消退,而是朝着中央的位置聚攏,然後在皮膚下面結成一個葡萄大小的小疙瘩。
緊接着,那個葡萄便在我前胸的肌膚下面四處胡亂的遊走,但不斷被煙男紮在我身上的銀針擋住去路,只能在前胸處銀針圍成的圓圈範圍內遊走,不一會兒,衆人驚駭的發現,葡萄粒盡然長出了一個尾巴,好似一個大蝌蚪一般,仍舊在皮膚下面不停的遊走。
驚駭不已的衆人,全都看向煙男,只見他一臉冰霜的用一雙冷冽的鷹眼,視若無人一般全神貫注的緊緊的注視着肌膚下面不停遊走的蝌蚪。忽然,衆人更加驚恐的發現,在肌膚下面四處遊走,想要衝破銀針障礙的蝌蚪,竟然長出了後肢,然後竟然在皮膚下面勉強的跳動了幾下,看得衆人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緊張得不停的吞嚥口水,同時心底感到了陣陣的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