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寫的畫面,從頭開始慢慢往下滑到胸口然後又回到頭部,擠得滿滿的全是爬動的螞蟻。從眼眶、鼻孔、耳朵和嘴巴里爬進爬出,把這個坐在椅子上的人包裹的十分嚴禁,根本看不出來裡面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子,或者,已是一架白骨。
畫面停在這具被螞蟻佔據的屍體上沒多久就移開了,在房間裡來回移動。
房間裡面的擺設都很普通,沒什麼特別的,隨即,似乎對一樓沒了興趣,鏡頭抖動了幾下移動到了樓梯口。
畫面平穩的往上移動,四周一片寂靜。
在上了樓梯的轉口處,牆壁上掛了一副畫,有點抽象的畫面,但是卻可以看明白畫面裡有一個五官扭曲的男人,他的脖子上纏着繩子躺在地上。一個沒有臉的長髮女人,着身體被吊綁在天花板上,她的四肢和腰腹上有很多刀痕正在流血。
這次畫面只定格了幾秒鐘,然後又轉向了往樓上走的樓梯上。來到了二樓的走廊,這裡似乎是臥室和客房。然後鏡頭轉向了每一個房門,房門上掛了一個數字一的門牌。
房門並沒有被打開,而是往前一次看過每一間房的門牌,好像再找其中的一間。
第十三間房門的時候,門上並沒有門牌號碼,而這一間也是最後一間房。房門打開了,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裡面有陽光透過玻璃窗射了進來,沒有牀、沒有桌子,除了一把椅子上放了一條繩子和一大把生鏽的刀片外,這個房間什麼都沒有了。
然後退了出來房門關上了。畫面突然一黑,閃現出了一個場景。
一個女人仰着頭被捆在椅子上,她的嘴巴被寬膠帶貼住了,眼睛像死魚眼一樣鼓鼓的好像要撐爆眼皮從眼眶裡跳出來。兩頰上由嘴裡往外插滿了刀片。只是一閃,又回到了原本那個房間二樓的走廊裡。
然後是十二號的房門被打開。
裡面是一個辦公室一樣的房間,到處都是蜘蛛網,辦公桌上落滿了厚厚的灰塵,桌子上只有一個同樣落滿灰塵的電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