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望着劉致澤的背影,很是不甘心啊,但是卻又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南山道子發話了,自己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絕南山道子的話從而對劉致澤出手,那樣可就太讓南山道子下不來臺了。
“少爺(澤哥)。”就在劉致澤快要離開福滿樓的時候,就見周復生關瞳張伊南宮劍與秦昊急忙走了進來。
看到這幾人劉致澤一愣,之前還在疑惑這些人去哪裡了,結果現在就到這裡來了,劉致澤望着周復生滿頭大汗的,當即道“你們做什麼去了?”
“我們……”說道這個,周復生有些爲難的看了這裡的衆人一眼,當即壓低了聲音,湊近到劉致澤身旁,繼續道“少爺,冥界來人了,現在在家中等着你。”
劉致澤聞言,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陰司的人來了?他們來這裡做什麼?難道是爲了夜丘機的事情而來的?
“少爺,這裡如何了?”關瞳和張伊有些害怕的看了這數萬人一眼,這些人可都是道門的青少年強者,難保以後不會進入道門高層的,他沒有劉致澤那般有底氣,自然有些害怕了。
“沒事了,不過是一羣辣雞而已,咱們走。”劉致澤撇了衆人一眼,那臉上的輕浮之色完全就表達出了他的鄙視之意。
然而,這裡的上萬人聽見劉致澤的“辣雞”兩個字後,卻是無比的憤怒,他們甚至都看向了南山道子,想要向南山道子討個出手的機會,但是南山道子卻是對着衆人搖了搖頭,拒絕了。
其實,不僅是關瞳張伊害怕,就連周復生秦昊和南宮劍都是身體一顫,他們此刻哭笑不得,真想問一下,你確定這樣真的好嗎?萬一這些人真的動手,那自己等人可就走不掉了。
說走就走,劉致澤向着福滿樓的大門口而去,然而,在走的路程中,他忍不住的豎起了中指,擡頭對着南山道子擡了擡頭,慢慢的挑釁之色啊。
但是南山道子竟然也沉的住氣,竟然真的當作什麼都沒有看到似得。
等到劉致澤一行人離開後,衆人才看向了南山道子,他們不明白南山道子爲什麼要這麼害怕劉致澤,自己這裡這麼多人,完全可以輕鬆的碾壓他纔是的。
然而,南山道子卻是微微的笑了笑,道“好了,各位該吃就吃,該喝就喝,莫要被那種人影響了我等修行之人的心性。”
“哇~”衆人一驚,沒想到南山道子竟然在這種時候還保持着心性,看來他的強大並不是浪得虛名的,如果是自己的話,絕對做不到這樣子的。
走出了福滿樓的大門,劉致澤轉過頭去,嘴角微微揚起,帶着某種笑意,看了一眼大門,這纔對着諸葛若綿道“你先回去吧,我有點事情需要去處理。”
“需要幫忙嗎?諸葛家別的沒有,名聲還有些,陰司不敢拿諸葛家如何的。”諸葛若綿輕聲問道。
只是劉致澤需要一個女人來維護自己嗎?那肯定是不需要的,當即拒絕了起來,好不容易纔把諸葛若綿給支開了,而他則是上了周復生的車子,直接向着家裡而去了。
“少爺,那冥界鬼差這次是有事尋你的,待會你要小心點?”車上,周復生忍不住開口問了起來。
如果面對的只是普通人,周復生絕對不會多說二話,甚至會親自去弄死那人都可以,但這是陰司的鬼差啊,是代表着陰司前來的,他自然不敢妄加胡說了。
“有事?除了夜丘機的事情以外,難道還有其他的事情不成?”劉致澤吐出了一個菸圈,把菸頭從窗戶丟了出去這才慢悠悠的開口說了起來。
“少爺,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傳說?”周復生忽然開口說道。
劉致澤一愣,不是很明白周復生的話,當即搖了搖頭,暗道,你都說了是傳說,我特麼怎麼知道。
然而,這時,周復生卻是慢悠悠的開口說了起來,就聽他開口道“三千年前,我人族道教有着一位至高無上的存在,被稱之爲人族道君,那段時間是我道教是鼎盛的時期,因爲有着道君的鎮壓,天下太平,無論是陽間還是冥界都平安無事,
可是,後來,不知道這位人族道君發生了什麼事,竟然闖入了冥界與冥帝大戰了一場,後來的結果你猜怎麼着了?”周復生下意識的問道。
一位是人族道君,一位是冥界冥帝,估計都不是好惹的,劉致澤下意識的就開口道“估計是兩敗俱傷吧。”
“錯。”然而,周復生卻是直接叫了起來,就聽他繼續道“後來的結果,就是冥帝被打入了輪迴,冥界羣龍無首,十殿閻羅更是爲了冥帝之位大打出手,以至於鬧得冥界民不聊生,
還是後來酆都大帝橫空出世,鎮壓了當時冥界的叛亂,這纔有了數千年的太平,只是,我最近聽道門的一個朋友說,冥界最近又開始不太平了。”說到這裡,周復生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劉致澤一愣,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人族道君與冥界冥帝大戰一場把冥帝打入了輪迴?你特麼的是在寫玄幻小說嗎?怎麼感覺這麼不切實際啊。
當然了,這不是重點,就聽劉致澤問道“那又如何?這與這次來尋我的鬼差有何關係?”
周復生搖了搖頭,看來劉致澤還是沒有明白,當即繼續開口道“少爺,如果說現在十殿閻羅再次爭奪那冥帝之位,就需要大量的人才,如果我所料不錯,這位鬼差估計是奉了十殿閻羅的某位大佬利用你奪取夜丘機魂魄一事,從而招安你的。”
“啥?”劉致澤一愣,一連串的說了無數個啥,差點沒有咬到舌頭,招安?這麼扯淡的事情竟然也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開特麼什麼國際玩笑啊,劉致澤繼續道“我可是凡人,怎麼可能被他們招安?”
“少爺,這你就不動了吧!其實現在所有人間的修道士都已經站隊了,包括一些散修在內,都已經有了心儀的主子,畢竟冥界關乎着死後的大事,沒有誰能夠逃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