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的!!看來自己的裝逼技術還不夠格啊,只有像主公這樣,裝逼就自帶特效,這特麼的,纔是真正的裝逼達人啊!關瞳忍不住在心頭想道。
“特麼的,敢騙我,還我三十塊錢來。”諸葛元戴正了墨鏡,當即伸出了手向着劉致澤要錢了。
我曰!!袁隊長在內的第七科成員差點噴血,你特麼的要不要這麼小氣啊,三十塊錢你還要討回來,你好歹也是武侯派的人,能不能要點碧蓮?
“什麼三十塊錢?澤哥有拿過嗎?”劉致澤轉頭看向了南宮劍和關瞳問道。
南宮劍和關瞳同時搖了搖頭,攤了攤手,一臉的懵逼,表示沒有。
“臥槽!!王八蛋,坑勞資的錢,想死啊,既然不想交錢,那就把八陣圖和八卦鏡交出來,否則勞資弄死你。”諸葛元憤憤的說道,他的目的哪是什麼三十塊錢,而是八卦鏡和八陣圖。
“嘶~”八陣圖?袁隊長和那羣第七科的人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八陣圖誰不知道啊?諸葛武侯窮極一聲創作出來的絕世寶物,只是他們沒想到八陣圖竟然在這個少年這裡。
忽然,袁隊長一愣,難怪上次他能夠感覺到那股恐怖的氣息,原來是這小子在施展八陣圖,只是當自己過去之後,八陣圖已經消失了。
“八陣圖?什麼八陣圖?不好意思,風太大了,澤哥沒有聽清楚。”劉致澤轉了轉頭,把耳朵湊了過去,好像跟特麼真的一樣。
“哼~”諸葛元二話沒說,地面之上直接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八卦,把他們都包裹在內,一股淡淡的青色光芒從中飄了出來。
他的八卦與劉致澤最大的不同就是光芒不一樣,一個是藍色的,一個是青色的。
感受到地面傳來了恐怖的氣息,袁隊長立刻揮了揮手,帶着一羣第七科的成員迅速後退了起來,他們可不想因此而遭殃了。
“嘖嘖~這麼沒有耐心嗎?”劉致澤淡淡的笑道,他一臉的淡然,彷彿絲毫都沒有把這諸葛元放在眼中似得。
“小子,多的話,我也就不說了,我這次來,就是要把八陣圖帶回屬於它該去的地方,你如果識相的話,就老實一點交出來,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的。”諸葛元冷冷的說道。
他自小就修煉奇門遁甲術,他可不認爲眼前這個少年能夠打敗自己,要自己真的被打敗了,那可就不用活了。
“想要八陣圖?那可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劉致澤揹着手,風輕雲淡的笑道。
“找死。”諸葛元臉色一沉,當即大喝一聲,道“離字,火環。”
說完,諸葛元一掌拍出,他手中頓時出現一個火球直接向着劉致澤而去。
劉致澤淡淡的笑了笑,當即擡起了雙手,向着前面猛然拍去。
“轟~”頓時就看見那火球直接被劉致澤的雙手抓在了其中,而此刻在劉致澤的雙手之間則是有着一個小型的太極圖,一黑一白的,正是那太極圖包裹住了那火球。
“臥槽!!那是在幹什麼?拍電影嗎?”
與此同時,大街上四周的行人看到了這一幕紛紛震驚的停住了腳步向着劉致澤那看去,頓時就看見劉致澤雙手之中抓着一個火球,正在轉來轉去的。
“玄極掌?”諸葛元瞳孔一縮,滿臉震驚的望着劉致澤的雙手。
玄極掌,也是武侯派的不傳之秘,據說練到最高甚至都可以徒手抓導彈,只是沒有人試驗過而已。
“小子,很識貨嗎?”劉致澤微微一笑,當即一把拍出了雙手,那火球直接向着諸葛元而去。
“坎字,水牆。”諸葛元微微說道,在他面前頓時出現了一道水牆,那火球撞在水牆上,頓時化爲一道濃煙就消失不見了。
諸葛元陰沉着臉,皺着眉頭,他慢悠悠的摘下了墨鏡,望着劉致澤,暗道,果然不愧是老祖宗的親傳弟子,哪怕是自己的玄極掌都沒有這小子用的這麼流弊。
“坎字,水彈。”諸葛元再次大喝一聲,他一甩手,就看他那手上一個一個的水球直接向着劉致澤砸去。
“金身羅漢。”劉致澤淡淡的說道,身上頓時出現了一層金色的光罩把他包裹在內。
臥槽!!諸葛元眉頭一挑,佛家的功夫這小子怎麼也會。
不僅是他,就連那些過路的人以及那第七科的成員一個個的都震驚的看着劉致澤。
“這特麼的是在拍什麼電影?怎麼這麼酷炫?”一些過路人震驚的看着劉致澤和諸葛元說道。
“就是,還自帶特效,這得花多少錢啊,經費在燃燒啊。”
“我只想問問,這特麼是什麼電影,等出來後,我一定要看。”
那些過路人,一個個的都張嘴討論了起來,諸葛元差點噴血,電影你妹啊,這特麼的可都是法術啊,實實在在的法術好嗎?一羣沒有見識的凡人。
“我說這位武侯派的大兄弟啊,你鬥不過我的,你還是趁早回去休息一下睡一覺吧。”劉致澤微笑道,至始至終,他除了使用玄極掌,雙手都是背在身後的。
這一幕讓諸葛元痛恨不已,特麼的,這小子未免也太能裝逼了吧!都這樣了,他還在裝逼。
“哼,大言不慚,艮字,土爆。”
隨着諸葛元的話語一落,劉致澤腳底下頓時炸開,然而這時,劉致澤卻是身形一閃,像是瞬移一樣的去到了遠處,劉致澤依然揹着手,微笑着看着諸葛元。
“小子,你一直躲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和我真正的打一場。”諸葛元瞳孔一縮,這小子一直在躲躲藏藏的,至今都沒有出過手,這讓諸葛元很是氣憤,彷彿是覺得劉致澤根本就沒有把他當成一回事似得。
“力量面前誰爲盡,一見澤哥頓成空,小子,澤哥不是在躲,而是不想出手,因爲澤哥不出手則以,一出手,澤哥就能分分鐘弄死你,可是澤哥還想多玩玩,不想這麼快就弄死你,所以當然不出手咯。”
劉致澤裝逼似得說道,一股微風吹過,再次吹動了他那飄逸的頭髮。
臥槽!!看到劉致澤的樣子,第七科成員以及那些圍觀的羣衆都是目瞪狗呆的望着劉致澤,你特麼的要不要這麼吊啊!
打不過就打不過,何必要找這麼扯犢子的藉口,你特麼的敢不敢再不搖碧蓮一點?